“”大家都會匯報一下最近的工作?!?p> 昌盛的高層一個個都開始,說自己部門的一些工作進(jìn)度。
到了云簡言這里的時候,白澤看了云簡言一眼。
“云總監(jiān)出差辛苦了,現(xiàn)在調(diào)試過來了嗎?”
云簡言瞇了瞇眸子,便是笑了笑,“勞煩董事長掛心了。
我也回來這么久了,差不多都調(diào)試過來了?!?p> 云簡言說著翻開工作記錄,“關(guān)于我們部門,我有一點要反映。
昌盛最近一個月銷售急劇下降,訂單量也在減少,不知道各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沒有?!?p> 云簡言說著,看向李董:“不知道李董方才的匯報中,有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這……”
李董也有一些差異,按理來說這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看不出來。
“這不可能!”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不過這是我今天早上發(fā)現(xiàn)的問題,請大家過目?!?p> 云簡言說著,并指出了好幾個問題,“白氏財團(tuán)給我們的單子突然減少。
還有我們進(jìn)駐白氏,的百貨也有很多被退貨?!?p> 云簡言說著頓了一下,又道:“現(xiàn)在看,雖然問題不太明顯。
不過按照現(xiàn)在這樣的速度,不難保白氏那邊會有些什么麻煩?!?p> 當(dāng)云簡言提到白氏的時候,白澤和各位董事的臉登時有些難看。
在場的一些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作為公司的董事長和董事卻是知道的。
這么多年來,要不是因為白氏財團(tuán),恐怕他們昌盛,根本就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規(guī)模。
所以白氏的單子,就像是昌盛的命脈,這會兒聽到,云簡言這么說。
暫且不說是真是假,對于白澤來說都是一個警示。
只不過這是公司的早會,云簡言說出這個問題來,無疑是打臉白澤。
“云總監(jiān)胡說什么呢,這么多年來,我們和白氏財團(tuán)的合作,一直都是十分愉快的?!?p> “好了,我們繼續(xù)討論下一個問題?!?p> 云簡言微微挑眉,沒想到白澤竟然會這樣說。
白城修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他看了云簡言一眼示意她不要亂說。
云簡言微微勾唇,笑了笑,“或許是我看錯了吧?!?p> 既然董事長都不甚在意,那她又何必?fù)?dān)心!
從早會上下來,李董便走到,云簡言的身邊。
“我說世侄女,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李董這話是什么意思?”云簡言笑了笑?!拔衣牪欢??!?p> “哼!你說昌盛的銷售有問題,這是指什么?”
李總咬牙,那老成的眼底,帶著一抹威脅。
云簡言怎么會看不到,只不過她在工作這一塊兒,向來都是公事公辦。
“”李董心知肚明,我就不多說了?!?p> 云簡言越過黎董離開,李董卻瞪著云簡言遠(yuǎn)去的背影,“黃毛丫頭,不識好歹。”
李董對云簡言這多管閑事的舉動,十分討厭。
要不是方才白氏的事情,轉(zhuǎn)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恐怕他們都得檢查出問題來。
李董如是想著,便立馬撥了電話過去:“賬目做的干凈點。”
云簡言回到公辦公室,微微松了口氣,其實她也不是到,今天才知道的。
昌盛這么多年來,一直依傍著一個大靠山。
卻是沒想到竟然是涼城,最大的那個白家,也就是白靳辰的家族。
而白靳辰是白氏財團(tuán),的現(xiàn)任執(zhí)行官,更是白家即將,繼承家族的當(dāng)家人。
這時云簡言突然想到,當(dāng)初自己跟白靳辰談話。
難怪白靳辰瞧不上白城修,原來,白城修這個白家。
不過是白靳辰,那個龐大家族的,一個小分支罷了。
說句好聽的是,白城修家仰仗著,白靳辰生存,
難聽點兒,無非就是靠著,別人的施舍和接濟(jì)。
其實云簡言在昌盛工作,說時間長不算長,但是也不算短。
這期間昌盛所出現(xiàn)的問題,充分的說明了昌盛的運作。
根本就不成熟,在白氏財團(tuán)面前根本不就堪一擊。
所以白氏這次這樣,突然的抽掉了給昌盛的一些訂單,目的很明顯,就是不想在扶持昌盛了。
不過這并不能影響云簡言什么,左右她不過就是一個給人打工的。
每個月固定領(lǐng)著自己那份薪水,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另尋出路好了。
此時的白澤辦公室內(nèi),白澤面色有些陰郁。
對于今天云簡言,在會議上說的事情,白澤很快便找人查了一下。
白氏那邊,的確是減少了,給昌盛的單子。
而且還不是最近才開始的,是很早之前就行動了,只不過最近特別厲害而已。
白澤不懂白氏這次的意圖是什么,但是按照以往來說。
就算這邊的賬目有什么問題,白氏都不會干涉。
昌盛也是獨立出來的,跟白氏財團(tuán)那邊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
白氏之所以幫助自己,完全是因為當(dāng)年他,隨手救過白家的一個孩子,所以白氏對他才有所優(yōu)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