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謙可不敢妄自揣測,自家先生的心思,更何況自家老板的心思,也根本沒有人能猜得透。
白靳辰冷哼一聲:“”白澤想著有了白啟江這個靠山,自然覺得自己是無所畏懼了。”
“二爺?shù)囊馑?,現(xiàn)在是要動昌盛?”
付謙不知為何,又想到了云簡言,雖然他也覺得這個云簡言本身,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但是奈何二爺喜歡。付謙只是有些不太明白。
二爺向來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人,雖然被白家的事情纏身。
本性已然斂藏了起來,但是偶爾也會爆發(fā)的。
這一次卻是因為云簡言嗎?說實在的付謙心里是有些不大樂意的。
在付謙的心中,白靳辰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幾乎是沒有弱點。
但是這個云簡言……
“你有意見?”白靳辰瞇了瞇眸子。
“嗯?”
“屬下不敢!”
付謙急忙搖頭。
“昌盛,這兩年借著白氏的名頭,在外面行事,也的確是有些過了。”
“先觀察觀察劉亮,至于李秘書……”
白靳辰沉默了片刻,“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付謙點頭,:“那江總這邊?”
“急什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著急的是他們?!?p> 白靳辰輕嗤,“等著吧,不出三日,他便會主動送上門!”
云簡言這邊掛斷了白靳辰的電話,心里不禁有些無奈。
沒想到白靳辰這么閑,居然上班時間給自己打電話,只是詢問自己晚上吃什么。
雖說倆人的關(guān)系,云簡言還沒有這么快的適應(yīng)。
但是既然白靳辰,想真心跟自己過日子。
那么自己,自然也要盡快的,去適應(yīng)這層關(guān)系。
白靳辰有句話說的很對,她不可能一直活在過去,也不可能一直逃避現(xiàn)在。
最好的辦法便是學(xué)會坦然面對,然后欣然接受。
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要過上更好的生活,才能夠?qū)Φ钠鹱约涸?jīng),經(jīng)歷過的一切。
不過,當(dāng)她抬頭瞧見白城修過來的時候,卻是不耐煩的蹙了蹙眉頭。
她真心搞不明白,自己都已經(jīng)跟他說得那么清楚。
也表明確的表明立場了,為什么白城修還是這么窮追猛打。
白城修滿臉陰郁的站在她的身側(cè),那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手上的手機。
就仿佛是要將她手,給戳出一個窟窿出來。
這種感覺,讓云簡言很不喜歡,便是擰緊了眉頭:“白總經(jīng)理找我有事?”
白城修聽到云簡言,這么生疏的口吻,很不喜歡。
“剛才跟你打電話的是誰?”
“什么是誰?”
云簡言不耐,“我好像不需要,跟你匯報吧?”
“什么不需要匯報,現(xiàn)在是上班的時間,云簡言請注意你的態(tài)度?!?p> 白城修不禁懊惱,語氣也加重了幾分,“你到底有沒有將公司放在眼里?”
“我有沒有把公司放在眼里,不需要向你證明什么。
白總經(jīng)理,要是沒有什么事的話,麻煩你出去,我還要工作!”
云簡言冷了語氣,她實在是不想在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跟白城修有過多的牽扯。
云簡言不耐煩的模樣,徹底激怒了白城修。
他狠狠抓住了,云簡言的手臂,迫使云簡言看向他。
“這是在公司,而我是你的上司!”
“那好!白總經(jīng)理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您說!”
云簡言冷然的輕嗤了一聲,“還有,談個公事,不需要握住我的手吧!”
她扯了扯,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手給抽出來,看著被白城修捏紅的手臂,心里閃過不快。
“白總經(jīng)理,您請說吧!”
“云簡言,我們之間非要這樣嗎?”
“不談嗎?那我工作了!”
云簡言很顯然,不想跟白城修再繼續(xù)這種話題。
對于白城修,她現(xiàn)在真是厭惡到了極點。
“好,那我們談工作,你今天在早會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難道我說的不夠明確?你是昌盛的總經(jīng)理。
照理說,這些事情應(yīng)該是,你把控的吧!你現(xiàn)在居然來問,我是什么意思?”
“你說白氏那邊減少訂單,還有銷售部那邊……”
“總經(jīng)理,這兩件事不應(yīng)該是你自己去解決的嗎?
你跑來問我做什么?我只是發(fā)現(xiàn)了,在會議上提出來罷了?!?p> 白城修頓時感到很挫敗,他覺得自從那件事之后。
他跟云簡言之間的關(guān)系,就回不到以前了。
以往他們有很多話說的,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夾槍帶棒的。
云簡言以前從來,都不是牙尖嘴利到讓他根本無從反駁。
這種感覺讓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跟云簡言相處。
“好,那我們就不說這個了,你才剛剛回來,公司還習(xí)慣嗎?”
“有什么不習(xí)慣的?!?p> 云簡言說著,看了一眼手表,“下班的時間到了白總經(jīng)理?!?p> 云簡言微笑的看著,白城修說道,但是那笑卻不達(dá)眼底。
白城修還想說些什么,可顯然云簡言已經(jīng)不想在跟他,繼續(xù)交談下去了。
快速的收拾東西,便起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