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了?”白靳辰挑眉,拿過合同掃了一眼,“她就沒說什么?”
“氣急敗壞!”付謙想起那天云書念的模樣,“完全沒看合約就簽了!”
白靳辰勾唇,將手中的合約扔之書桌上,“倒是高看她了?!崩^而又道,“后續(xù)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是,二爺!”
付謙知道白靳辰這意思,這眼下自然是要給云書念一些甜頭的。
不過付謙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今日我見了一個人!”
“誰?”白靳辰敲著桌面。
“云書念的經(jīng)紀(jì)人,關(guān)萍?!?p> 付謙道,“她原本就是嘉興那邊的人,對云書念也是甚為不滿,這次云書念跟嘉興解約了,這關(guān)萍,云書念卻沒有帶走?!?p> 白靳辰挑眉,示意付謙繼續(xù)說。
付謙繼續(xù)開口道:“嘉興那邊知道云書念是星空要的人,當(dāng)下便答應(yīng)了跟云書念解約。
而這關(guān)萍吧,嘉興那邊也沒有給交代,我想著既然她之前,就是云書念的經(jīng)紀(jì)人。
倒不如繼續(xù)留在云書念的身邊,畢竟她是最熟云書念的人。”
“這些瑣碎的事情,你自己瞧著辦吧?!?p> “是!”
付謙知道了白靳辰這是同意了他的做法,而且是十分的滿意。
又是道,“還有一件事?!?p> 白靜晨蹙眉,揮揮手,“說。”
“二爺,您夫人的住處……”付謙頓了頓,“您夫人之前一直沒有退,所以房東那邊也一直給留著,這原本也沒什么,不過最近倒是……”
白靳辰斂眉,眸色有些冷,臉色也不好看。
付謙咳嗽了兩聲,正色道,“那房東也是今日聯(lián)系我,詢問關(guān)于夫人的下落。
當(dāng)初我留了心眼兒,同房東交代了一些,房東說最近有人經(jīng)常,在您夫人的住處轉(zhuǎn)悠?!?p> 付謙說的隱晦,但是白靳辰是何其聰明,片刻便明白這人是誰。
“房東說什么了?”
“倒是沒說什么,就問夫人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拍了照詢問我,下次是否要直接叫警察?!?p> 付謙說著,將照片遞給了白靳辰。
白靳辰掃了一眼,冷眸,唇角卻是邪肆的一勾。
“自然是要叫警察的,這種在別人家門口游蕩,不明人士,還是交給警察的好。
收了納稅人的錢,當(dāng)然要為,納稅人辦事了。”
白靳辰說得云淡風(fēng)輕,但是付謙卻明白這二爺是動怒了。
這白城修也是不識好歹,既然都已經(jīng)有了云書念了,為了錢則舍棄了云簡言,如今卻還對云簡言糾纏不休。
“我已經(jīng)同房東交代了?!备吨t覺得白城修,大約是活膩了,竟然敢把注意打到云簡言的頭上。
“還有……”付謙擦擦汗,覺得今天匯報的事情有點兒多。
白靳辰確實有些不耐煩了,“一次性說完?!?p> “您夫人的母親,也就是云夫人也曾去過您夫人的住處,大約是沒有瞧見人,便走了。
不過離開的時候,卻是破口大罵,都是些對您夫人不太好的話。”
白靳辰聞言,眸色更深了一層,“知道了。”
“那……”付謙有些拿不準(zhǔn)主意,畢竟對方是云簡言的母親。
雖然說那樣的母親不要也罷,但是到底還是生母,付謙倒也不敢直接下手。
“白城修跟云書念的婚禮,什么時候舉行?”
白靳辰突然這樣問,付謙有些發(fā)發(fā)懵,愣愣然道,“這個白城修,好像還沒有這個打算?!?p> “那就讓他有這個打算,并且讓他們馬上完婚?!?p> 話音剛落卻是聽到了,門口傳來敲門聲,須臾云簡言便推開了門,小心翼翼的探頭道。
“工作還沒結(jié)束?有沒有打擾到你們?”
付謙急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已經(jīng)匯報完了。”
白靳辰卻是掃了付謙一眼,付謙立馬閉了嘴,隨即又道:“啊,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些事,二爺,夫人,屬下這就走了?!?p> 看到付謙去如風(fēng),云簡言愣了愣,隨即扭頭看向白靳辰。
“我怎么感覺他走的很急,你交代他辦什么重要的事情?!?p> 白靳辰瞇了瞇眸子,卻是起身,招了招手,云簡言便走了過去。
“怎么了?”
云簡言說著,看到書桌上的文件,略微挑眉,“這是云書念的合同?”
白靳辰點頭,將合同遞給云簡言。
云簡言笑了笑接過來,翻開看看,確實詫異的抬頭,以為自己看錯了,又是從頭看了看,那驚愕的程度簡直是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