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張慶也收到通知了。“既然都已經(jīng)簽約星空了,卻還是這么不安分?!?p> 張慶說著直接給,云書念的經(jīng)紀(jì)人,打了電話。
“你們這是什么意思?直接越過我們這邊就自己干了?”
“什么?”經(jīng)紀(jì)人這會兒正在看新聞,很滿意今天鋪天蓋地的,關(guān)于云書念的報道。
就聽到張慶口氣不善的質(zhì)問,“張部長這是什么意思?”
“還能有什么意思?關(guān)于云書念包裝和定位的事情。
公司這邊還在開會進行討論,你們倒好直接越過我們,就開始宣傳,當(dāng)我們外宣是死的嗎?”
“這……這……”經(jīng)紀(jì)人也沒想到事情會這么嚴(yán)重。
“可是之前……之前,我們在……”
“我不管你們之前的,經(jīng)紀(jì)公司的怎么做的。
但在我們這兒,就要有我們這兒的規(guī)矩,云書念需要重新包裝。
不重新包裝的話,她之前的那些事情,很容易被翻出來。”
張慶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后給付謙打了電話。
說是已經(jīng)罵了對方一通,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勞煩付謙費心,他一定會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云簡言跟著林遇一整天,基本上就是在城西這片,荒廢的地界上,走走停停考察。
林遇這個人十分有見地,將自己所觀所想,都同云簡言說了。
云簡言則是拿著筆,踩著高跟鞋,跟在林遇的身后,認(rèn)真記錄著。
直到太陽下山,林遇和云簡言,這才停住腳步。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p> 林遇說著,看了云簡言一眼,看著她似乎站都站不穩(wěn)了,更不用說走路了。
但是從上午一直到現(xiàn)在,云簡言愣是一句抱怨,和說多余的話也沒有。
就算是喊疼,或者哼一哼的聲音都沒有。
林遇在看看云簡言的腳,心里想著大約都已經(jīng)磨破皮了吧。
見她站著的時候,還一直在活動著腳,林遇滿意的點點頭。
“我們回去吧!”
“好!”
云簡言合上本子,跟著林遇上了車,林遇在車?yán)锓艺业?,最終只遞給云簡言一瓶水。
“你先將就著吧,這次的確是我考慮不周,讓你受傷了。”
“哦,沒事?!痹坪喲曰腥淮笪颍齽倓傔€想著,林遇怎么不開車,還以為他是掉了什么東西。
“不會太痛,女人愛漂亮,總是需要付出一些代價的?!?p> 云簡言雖然這么說著,但是還是忍不住揉了揉腳。
“今天還是要謝謝師父,您帶我出來教會了我很多東西?!?p>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先回公司吧。”
“好。”
云簡言和林遇一同回了公司,其實也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云簡言只是坐了一會兒,便直接下樓去了。
她才剛剛上車,就感覺到車?yán)镉行┎煌腿晦D(zhuǎn)過身。
就瞧見白靳辰,不知道何時,坐在車子后面,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你下班了?”
“嚇?biāo)牢伊?!”云簡言拍拍心口,臉色有些發(fā)白。
“你不坐自己的車,怎么跑我車上來了?”
云簡言有些沒好氣,的瞪了白靳辰一眼,白靳辰卻淡定的合上文件,看向云簡言。
“跟林遇出去一整天?”他語調(diào)平緩,聽起來倒是沒什么不同。
云簡言點點頭,“是啊,師父帶著我去了城西那邊。
你之前不是說,城西開發(fā)案的事情嗎?師父竟然讓我也參加了耶!
可是我才剛剛來公司,師父就讓我參加這么重要的項目,你說會不會不太好啊?”
云簡言自顧自的說著,卻沒注意到白靳辰眼眸中,閃現(xiàn)著幽暗的光。
“師父?”白靳辰抿抿唇,“你叫林遇師父?”
“是啊,他現(xiàn)在是我上司,又教了我那么多東西,叫一聲師父好像也沒什么問題吧。”
“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很大?!卑捉饺滩蛔≌f道。
“我是你丈夫,林遇是你師父,那他豈不是高了我一截?”
云簡言聞言,不禁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她伸手拍了拍方向盤,抬頭看向身后的男人。
“你不說我倒是沒想到,要是這樣的話,那你豈不是也要叫,林遇師父了?”
白靳辰蹙眉,拿著手里的資料,“你很得意?”
云簡言抿唇,看樣子是憋笑,憋得很辛苦,她肩膀一抖一抖的卻極力搖頭。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