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
白老爺子那,漆黑的眼珠子微微一轉(zhuǎn),便是裝起糊涂來。
“阿澤可是,碰上了什么,麻煩的事?”
“是這樣的,老太爺,這三個多月前。
白氏當(dāng)時想要,開發(fā)城西那塊地的項目。
不知道,老太爺您還記得嗎?”
“城西項目?”
白老爺子微微一愣,似是想了很久,才恍然大悟起來點點頭。
“依稀有些印象,你瞧我這記性?。?p> 人老了啊,很多事情都記得不太清楚了?!?p> “這三個月前的事情,都不太記得了。
好像是,有這么個事,怎么了?這跟昌盛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澤聽白老爺子這么說,便明白了,
這事恐怕,白老爺子也清楚,但是他現(xiàn)在打算裝糊涂了。
可白澤哪能,這么容易就退縮?
“上次老太爺,您答應(yīng)阿澤,讓昌盛跟白氏合作。
給白氏提供,后續(xù)的一些原材料。
還有一些物力上的幫助,不知道老太爺,這個可還記得?”
“有嗎?”白老爺子,微微擰眉。
“這事兒,我怎么不太清楚,那昌盛可是參與了?”
“阿澤啊,你也知道的,我呢,早就退下來了。
就連浩兒跟,恒兒也都退下來了。
現(xiàn)在啊,都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我們這兩輩的人吶,早就不頂用嘍!”
白老爺子,話說到此處,白澤也基本就沒戲了。
這是白老爺子,毫不猶豫的將責(zé)任,推到白靳辰身上。
可這白靳辰,又是什么人啊?
那在涼城可是,出了名的不近人情,不給任何人面子。
他做事,向來只看利益,要么就是看他心情。
他不愿意做,的事情也沒有人,能夠逼迫得了他。
白澤垂下頭,沉了沉眼眸。
“老太爺?shù)囊馑迹擅靼琢恕?p> 這件事,阿澤原本也不應(yīng)該,叨擾老太爺您的清凈。
但是,事關(guān)昌盛的將來,阿澤只能,不顧面子來,求求老太爺了。
您是不知道啊,昌盛為了這次合作,費勁的心思。
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來做這些前期準(zhǔn)備。
誰知道……
老太爺您不看在,這方面能不能看在,當(dāng)年我救了二姥爺那孩子一命的份上……”
“呵呵?!?p> 聽了半天,宋甄總算是聽明白了。
白澤的意思,感情是上這兒來要生意的。
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只是宋甄大致,也明白他這兒子。
是不想跟這人合作,但是之前老太爺又答應(yīng)了人家。
所以這人,現(xiàn)在是狗急跳墻了,來求助白震,這老家伙。
“這位白先生,我想您今天怕是白跑一趟了。
您救的那位,二老爺女兒,可不是我們白家的種?!?p> “這,這怎么可能?那佳瑜小姐……”
“一個抱錯的孩子罷了,又不是白家的親生骨肉。
白先生您就想,拿個冒牌貨的恩情,來跟白家討要這個人情嗎?”
宋甄臉上帶著,一絲冷冽的氣息。
“我若是沒猜錯,白先生恐怕也不止一次來了吧!
都說這什么債務(wù)都能欠,唯獨人情債,是不能欠的?。∵@可是要欠一輩子的。”
都說看破不說破,白家好歹是名門望族。
這些事情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明明白白的點破。
白澤正是看中這一點,所以才三番五次的,拿著救命之恩,過來討要。
但是沒想到,今日宋甄還真是不給面子,直接說出來了。
白澤哪怕在怎么厚顏無恥,被人當(dāng)面這么說,臉色肯定不好看。
“大少奶奶,您怎么能這么說呢?”
“佳瑜小姐,不管是抱錯了,還是怎么著,總歸還是白家的人!”
“而且我……”
“切,你無非就是想要,白家還了你這人情罷了!”
宋甄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你求他們是沒用的,現(xiàn)在白家當(dāng)家的,可是我兒子。
你與其在這里說,倒不如拿著真材實料,去白氏找真正的當(dāng)權(quán)者。
當(dāng)然了,如果你非要拿這個恩情的話,白家也可以還給你?!?p> 白澤一聽,眼底閃著光亮,也不管宋甄,這話是不是,在羞辱自己了。
宋甄看白澤這副模樣,心里譏誚就更甚了。
“只是恩情有大有小,我瞧著,之前白家也還了你,這么多次了,做人得知足,然后才能常樂?!?p> 宋甄冷嗤一聲。
“我們都不是白氏的人,給不了你大項目。
不過你倒是可以,去白氏旗下的,商場挑選一個鋪位?!?p> “昌盛的商品可以進駐,不過到時候,能不能成功,還得看你們,昌盛有多大本事了!”
漓魚淺戈
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宋甄和白澤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