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簡言忍不住笑了笑,隨即看向徐少白,十分禮貌地跟,徐少白打了招呼。
“那你跟徐少,好好聊吧,我先走了?!?p> “嗯?!?p> 等到云簡言離開,白靳辰才又收回了視線,不咸不淡的少了徐少白一眼。
“我這里其實,不太歡迎你?!?p> “我說白老二,你這么做就沒意思了吧!對了,反正嫂子今天出去了也不在家,要不然我們出去逛逛?”
徐少白摩拳擦掌道,“趁著裴老大最近還在涼城,再說了,我們兄弟幾個,好像很久都沒有一起聚聚了吧?!?p> 白靳辰聞言抬起頭來,微微有些詫異道。
“裴老大還在涼城?”
“對呀,怎么你不知道?”徐少白倒是覺得有些好笑了,“按理來說,我們兄弟幾個當中就屬你,跟裴老大的關(guān)系最好。
裴老大現(xiàn)在還在涼城,這事兒你居然不知道?!?p> 徐少白又忍不住,嘖嘖的感嘆了兩聲。
“看來某人最近,越發(fā)的見色忘友了??!”
白靳辰掃了徐少白一眼,“我以為他這么多年不回來,這會兒應(yīng)該在平城了?!?p> 畢竟寧家是在平城,而裴牧寒從小便長在那里,長在寧家,說起裴牧寒,還算是寧家大少爺。
寧富國的養(yǎng)子,他回國也好幾個月了,卻不曾回去,這倒是讓白靳辰有些意外了。
“我說,裴老大的心思,你最好別猜,他想做什么的時候,何時告訴過我們。”
徐少白語罷,便是起身,“走吧,去盛世華庭轉(zhuǎn)轉(zhuǎn),我看你跟顧老三,最近也忙的暈頭轉(zhuǎn)向的,大家一起放松放松唄!”
白靳辰聞言,合起文件點頭。
“也好。”
反正云簡言,也跟朋友出門了,他一個人在家,也沒什么意思。
而且徐少白說的對,兄弟幾個也,許久都沒有聚一聚了。
以前大家雖然,也是聚會的少,但是至少每年,也還有那么幾次。
自從裴牧寒出國后,幾人倒是很少再見了。
尤其是三年前,裴歡出事離開,白靈也相繼離開,他們幾個見面的機會就更加少了。
這幾年也就,徐少白跑的勤,在白靳辰和顧淵中間兩邊跑。
倒像是個沒心沒肺的,只是白靳辰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表現(xiàn)。
“那我給裴老大打電話,叫他把他家,那個小辣椒也帶上?!?p> “小辣椒?”
白靳辰瞇了瞇眼,腦海中倒是閃現(xiàn)出,那一張安靜恬淡的臉。
那眼神,同裴牧寒一樣冷漠,卻是很難將那樣的一張臉,和一個小辣椒,這個名字聯(lián)系在一起。
“對呀,小辣椒叫什么來著?寧溪?說是寧家的孩子!”徐少白嘖嘖了兩聲。
“我說如果,真是寧家的孩子,寧家怎么不認回去,還讓一個女孩子,跟著裴老大到處跑。”
白靳辰那,狹長的眼眸一厲,因為徐少白的話,而沉默了片刻。
“你剛剛說什么?”
徐少白正在換鞋,突然聽到白靳辰這么一問,倒是愣了愣。
“我說什么了?”隨即恍然大悟。
“寧溪,我說我說寧溪?!?p> 白靳辰確是擰眉,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但是卻又想不通,到底哪里奇怪。
“怎么了?”
徐少白也覺得,白靳辰的態(tài)度有些奇怪。
“我說到寧馨,你臉色怎么不大好?”
白靳辰卻是蹙眉腦,海中閃現(xiàn)出一些東西,隨即搖頭。
“沒什么,走吧?!?p> 局是徐少白邀的,顧淵和裴牧寒都來了,裴牧寒身邊也帶著那個寧溪。
其實徐少白說,寧溪是小辣椒,但是誰也不覺得,寧溪哪里辣了。
只是每回見到,這個女孩兒跟在裴牧寒身邊,都是一副安靜閑適的模樣,用大家閨秀來形容似乎也很妥帖。
因為就寧溪一個女人,所以四個大男人,在一起摸牌的時候。
寧溪就安靜的坐在一旁,就像是一尊雕像似的,一動不動。
要不是大家都知道,裴牧寒身邊有這么個人,大約是要將她給遺忘了的。
“今年過年,我原以為你是要回去的。”白靳辰放了一張牌,目光卻是落在,裴牧寒的身上,隨即又道。
“上次你找二嬸,的事情怎么樣了?”
裴牧寒眸光一閃,因為白靳辰是坐在他對面,兩人的視線立馬就撞在了一起。
裴牧寒那銳利的目光,對上白靳辰的,他手里捏著一張牌,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隨即道,“怎么?我留在涼城礙著你了?”
白靳辰略微挑眉目,光又落在寧溪身上。
“寧小姐也不回家嗎?”
寧溪原本十分安靜地坐著,突然聽到白靳辰點名,提到自己神情有些恍惚,恍然的抬頭。
她瞧著白靳辰,覺得白靳辰的這雙眼睛,似乎同裴牧寒的有些不同。
裴牧寒的眼底,是無盡的冷漠與沉默,而白靳辰的眼神,卻更像是,要窺探人的心。
寧溪垂眸,深吸一口氣,捏了捏手,而后扯了扯嘴角。
“我和寧家還沒有相認,見過寧家的人,也就是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