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可是你也聽到了,分明就是簡言故意挑釁我的。
以前我也這樣,跟云簡言說話,但是她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對待我?!?p> 云書念也覺得很委屈,而且她今天這樣做,不也是為了云家為了公司么。
“云簡言如今是仗著,她是白靳辰的妻子,所以才肆無忌憚。
但是我得讓她明白,她不過就是,別人的替代品罷了。
那個沈淺安跟云簡言,長得一模一樣,白靳辰愛的才不是她,而是沈淺安。
白靳辰現(xiàn)在對她,不過也就一時新鮮罷了,你看著吧!
白靳辰肯定會把,云簡言給甩了的,像云簡言那樣的人,怎么配得到白靳辰的愛?!?p> “混賬!”
云景天狠狠地瞪了,云舒念一眼。
“你到現(xiàn)在還沒有明白嗎?白靳辰今天那話是對誰說的?
對我們大家說的,誰要是敢動云簡言,無疑就是跟白靳辰作對,你還以為自己多聰明。
就算白靳辰把云簡言,當(dāng)做沈淺安的替身,你也應(yīng)該知道,如今白靳辰還沒把云簡言怎么樣。”
“好了,今天你就別再說念念了,其實念念說的對。
我看云簡言那死丫頭,就是故意的,你沒有聽到那對話嗎?
她分明就是把念念,往溝里帶,哪里是想幫我們云家。”
李薇說道云簡言,就是幾千幾萬個不愿意。
“那死丫頭就是個沒良心的,你還想著讓她幫襯云家,我看她不拖后腿就不錯了?!?p> “婦人之仁?!?p> 云景天覺得李薇,和云書面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還有你,云簡言的身世,這事只有我和你媽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云景天一雙眼睛直視著云書念,她這才想起來,關(guān)于云簡言身世。
這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這云書念是怎么知道的?
“我……”
云書念欲言又止,而云景天卻將,目光落在李薇身上
“是你告訴念念的?”
“是,那又怎么樣?本來云簡言就不是你和我的孩子。
我們白白把她養(yǎng)到這么大,怎么,難不成你還真的想做,云簡言的爹不成?”
李薇冷然的哼了哼!
“我就知道你對那個賤女人,生的女兒別有意圖。
云景天你自己說,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賤女人?”
“行了,別老是說,那些有的沒的,我跟她從來,就沒有那么回事。
不過就是你經(jīng)常胡思亂想,她那樣的女人,是我能高攀的上的?”云景天有些不耐煩道。
“更何況云簡言是她,跟別的男人生下的,我能對云簡也好嗎?
要不是當(dāng)初你非得,要將云簡言留下來,你以為我樂意?”
“你……”
“爸媽你們在說什么?”
云書念狐疑地看著,云景天和李薇,不太明白他們兩個,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云簡言不是我妹妹,這個我知道,媽媽早就告訴我了。
但是云簡言的,親生父母是誰,你們都認(rèn)識?”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事,時間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
云景天擺明了,不想再繼續(xù)說,云書念的一顆心,卻被吊了起來,她疑惑得看著,李薇和云景天。
奈何云景天口風(fēng)嚴(yán)得很,云書念一下子也沒有辦法。
只能就此作罷,但是云書念卻暗暗記下來了,等到有時間一定要找媽媽問清楚。
見云書念走了,云景天天才收斂的神色,嚴(yán)厲的看著李薇。
“以后別什么事情,都告訴念念,你跟那個女人之間的事情,不要強加在下一代的身上?!?p> 雖然云景天對云簡言,沒有所謂的親情。
但是到底云簡言,曾經(jīng)養(yǎng)在云家,所有人都知道,云簡言是云家的二小姐,云景天也不可能做的太過分。
思及此云景天便,拿出那張白靳辰走之前,讓付謙給他的支票,攤開來看,竟然是一千萬。
而白澤這邊也同樣震怒,他才剛剛離開水云間,白澤就爆發(fā)了。
“那個蠢貨好不容易,得來一次機會,竟然就這么被她給毀掉了?!?p> “愚蠢?!?p> “呵呵?!?p> 一整晚都沒有開口的白城修,此時此刻卻給了,白澤一個冷笑。
他眼神中帶著一絲不甘,更多的卻是幸災(zāi)樂禍。
“父親當(dāng)初不是說,云書念有多好嗎?
好到我非得娶她的地步,怎么如今卻又反口了?”
“你……”
白澤一張老臉憋得通紅。
“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明天帶著云書念去找云簡言跟她道歉。”
白澤眼睛不瞎,是不是裝出來的恩愛,他看的很清楚。
白靳辰對云簡言,的確是真的喜歡,剛剛在水云間那些舉動,也不是刻意做出來的。
所以云書念口中的那些話,白澤是不相信的。
白靳辰現(xiàn)在寵愛的人是云簡言,那么他們就從云簡言身上下手。
“我不去?!?p> 白城修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云簡言屬于白靳辰。
一個無論是家世,背景,還是財力地位,都不是他所能媲美的男人,白城修就覺得心里,一陣的抽疼。
當(dāng)年自己跟云簡言,在一起的時候,云簡言也是一心一意的待他,到底是自己辜負(fù)了云簡言。
如今就算跟云簡言婚,想要和云簡言重新開始,這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父親當(dāng)初是你們,讓我選擇云書念的,所以如今這個果子,就算你們不吃,那也得受著。
云簡言那里我是,不會去找的,今天云簡言的態(tài)度,難道還不明顯嗎?
她之所以答應(yīng)見我們,不過也是為了,最后的那一場大戲,她的目的就是想,跟我們撇清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