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山上,白澤因為剛剛的打斗,弄得衣服臟亂。
正當他準備換身衣服出來練功時,耳邊傳來爺爺陳鵬飛的聲音。
“站住!下山打完酒在地上打滾了?”
陳鵬飛見白澤衣衫沾滿泥灰,還混著掌泥印,這小子肯定和別人動手了。
“不是啊,我打完酒后,被幾個小潑皮圍住,就交了幾手,沒有打架,切磋切磋嘛?!?p> 白澤的狡辯并沒有什么用,陳鵬飛讓他回屋換身衣服來到院落前。
“今天我和你一起練功,挑吧。這兩根棍要長的還是短的?”
“嘿嘿嘿,那就長的吧!”
白澤看著長的占優(yōu)勢,指了指長棍,陳鵬飛對他一笑,把棍扔給他,自己拿著短棍擺開了架勢。
“子午棍、黃蜂入洞、太公釣魚、鳳凰展翅!”
一套棍還沒耍下來,陳鵬飛啪嗒一聲,短棍往前一伸,架在了白澤的長棍上。
“一起來?。 ?p> 陳鵬飛不等白澤開口狡辯,長棍往下一壓,棍花綻開,籠罩白澤雙肩。
白澤見狀不妙,雙手往后一縮,長棍舞作旋風,入耳盡是棍棒交擊的聲音。
雙棍一觸即退,兩人對立,棍架展開,陳鵬飛見白澤久久不動,足下一個滑步,身子猛地往前一躥。
短棍一個玉女穿梭,點在了白澤鐵扇關門的漏洞之處,幾番棍掃下來,白澤雙臂多了幾處紅腫。
練完棍后,陳鵬飛小心的幫白澤上著藥,看著他的傷微微一嘆。
“叫你不要在外面惹是生非,免得人家知道我們會形意拳。”
“會形意拳又沒罪?!?p> “只許你會,不許你露!下次讓我知道,打斷你的腿。”
“那豈不是只能挨打?!?p> 白澤哀怨一句,只能練不能露,那豈不是很沒意思。
“所以,你現(xiàn)在本本分分的出去找個工作去做,做個平凡人?!?p> “哦?!?p> 在陳鵬飛的叮囑下,白澤第二日下山準確去找工作。
關于主線任務,白澤還沒有摸清,這任天華在山上是肯定遇不到的,下山的機會大些。
白澤在山下棺材店當了幾炷香的推銷員,把老板關到棺材后就被開除了,現(xiàn)在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
走了一陣,白澤感覺身后有人跟著,悄悄的走進小巷,翻墻離開。
“人呢?”
“剛剛還在的,怎么不見了?”
“就這么大的地方,他能跑到哪里去!”
白澤繞了一圈,出現(xiàn)在三人后面,正是之前被他教訓的大狗熊三人。
“你們三個,我不想惹事,你們要是再跟著我,我一定拆了你們的骨頭?!?p> 三人背后突然傳來聲音,嚇得他們下意識的轉身擠在了一起,不敢亂動。
在白澤準備離開時,三人緩過神來,對著白澤道:“我們三兄弟服了你,想跟著你混?!?p> “跟著我混?我現(xiàn)在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幫人挑糞都沒人要??!”
白澤指了指自己抱怨了句,隨后轉身走出小巷。
大狗熊三人緊隨其后,在跟了幾條街后,白澤有些心煩,停下正準備教訓三人,不料施旦搶先開口。
“大哥,你功夫那么好,不如去武館當教頭。”
這話倒是令白澤心動了,在施旦的介紹下,他和武館老板石富碰了頭,幾人就武館教學分成做出了商議。
在石富一頓豐盛的午餐后,幾人吃飽喝足,一起來到了武館前參觀。
“五門門?為什么叫這個名啊?”
白澤有些好奇,這武館的名字有些奇怪。
“龍、蛇、虎、鶴、豹,意思就是樣樣都有,門門功夫都齊?。 ?p> “我看你有唬頭沒實力,現(xiàn)在收了幾個學生?。俊?p> 看著石富有些為難的豎起來兩根手指,白澤心中一涼,不會吧!
“開館到現(xiàn)在只收了兩個學生,還是免費的?!?p> 白澤有些無語,這還怎么玩,當即給石富出了個主意,改名字。
石富想想也對,既然現(xiàn)在招不到學生,不如改個武館名字,就當重新開始。
第二日。
白澤下山,武館上已經(jīng)掛上了新的匾額,上面寫著三個大字“行意門”,取得是形意門諧音之意。
在石富盛情相邀下,白澤去了后院休息,剛開門肯定有人踢館,到時候就到他上場了。
果不其然,剛開門一會,就有人上來,看樣子來者不善,石富迎了上去。
“你們這是什么門派?”
“行意門也就是行意門?!?p> “有這一派嗎?”
石富聽這話就知道是來找茬的,當即回道:“怎么沒有,你先聽聽我給你解釋這三個字。行,就是要你入我們這一行。意,就是要你給我大洋。門,就是要你做我門生?!?p> “如果我不入你這個門呢?”
盧英有些灼灼逼人,伸手指著石富道。
“那就不同了。行即是各行各路,意即是你沒意思給我大洋,門即是要你從我后門滾蛋!”
石富手腳連動,語氣也開始變得不善起來,武人走后門低人一頭,盧英怎么會同意。
“那我就先打你!”
“等等先,我先去后面換身衣服?!?p> 石富連忙讓大狗熊和鐵頭穩(wěn)住盧英,自己則跑到后面找白澤。
財富動人心,在石富一百塊大洋的誘惑下,白澤準備出手,先讓石富去前院,自己打扮一番。
石富坐到自己的主位上,一旁喝茶等待的盧英坐不住了,當即起身準備動手。
“你說換一身衣服,怎么沒換?”
盧英看得出來這家伙四肢無力,根本不是常年習武之人,想來是去搬了救兵。
“我剛剛想過了,我是一門之主,要是出手豈不是以大欺小?!?p> “我警告你啊,要是你再跟我耍賴的話,我就拆了你的招牌!”
石富暗暗算了算時間,白澤就快要出來了,搖了搖頭,有些輕蔑道。
“后生小伙子,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一定要打嗎?好,我就把我武館里面那個挑大糞的出來陪你玩玩?!?p> 盧英聽了這話,那里能忍,這擺明侮辱他,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出來!”
石富拍了拍手,施旦和白澤一左一右從后院走了出來,白澤一身麻布衣,身上沾了不少泥土,看上去就和普通人一般。
“就是他?”
盧英有些不敢相信,就白澤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怕一拳就打倒了。
不過,石富對白澤很有信心,很隨意道:“對,就是他已經(jīng)夠你瞧的了!”
石富淡定的喝著茶,白澤搖搖晃晃的上前,腳下步伐不穩(wěn),盧英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
他現(xiàn)在就想一拳將白澤撂倒,然后扒了石富的皮,踢了他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