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三個看著時間尚早,還是想順便回家看望一下父母,畢竟也有一,兩個月沒回去過了,上次陳梅說有點不舒服也不知道有沒去看醫(yī)生。
從郊區(qū)出發(fā)到市內,要經(jīng)過郊區(qū)這一斷參差不齊的樹木,再加上那凹凸不平的道路,顛得很,差點沒把幾個人膽汁都顛出來。
突然一個猛剎車,姐弟三個差點摔出前面車窗外去,
“司機,怎么回事?”田浩大聲叫喊著,
“前面突然竄出輛摩托車來,把我嚇到,”司機說完轉過頭去,搖下車窗,對著窗外騎著摩托車的年青人,大約有十幾二十歲左右,
“丟你娘(老家方言),你不要命是嗎?是不是想開上`土星'去?”司機破口大罵,如果不是他的一個猛剎車,差點讓出大禍來,自己腿腳還在發(fā)抖呢,額頭也冒出冷汗,小心肝都差點跳出來。
嘴里正唸叨著`這個衰小子,我今天非教訓你一下不可,差點讓我一家老小喝西北風去'。
“丟你娘,你罵誰?誰叫你開那么快?”年青人穿著很潮的黑色碎花衛(wèi)衣和七分長褲子,脖子上有個黑色紋身,腳上穿著一對品脾白色波鞋,儼然一個`二世祖',聽司機罵他,把摩托車甩在道路旁邊,氣兇兇跑過來指著司機叫囂大罵起來,
“罵你又怎樣?不會開車就不要開?別害人又害己?”司機也不甘示弱,拉長脖子漲紅了臉大聲說,
“你再罵一句試試,”這時年青人剛打完電話,轉過頭來一邊用食指指著司機的鼻梁,一個字一個字咬著說,另一邊手握著拳頭,明顯是很生氣想準備動手了。
司機覺得自己從未給別人這樣囂張過,這時把車熄火,準備拔車鑰匙,下車跟那個年青人大干一場,這時候在車外的不遠處來了十幾二十個年青人,田浩看情況不對,趕緊叫司機快開走,才避免了這場不必要的`戰(zhàn)爭'。
本身一夜沒怎么睡的田靜,這時候特別難受很想吐,強忍著不舒服,閉目養(yǎng)神,郊區(qū)始終是郊區(qū),沒有市區(qū)路好走,本來一個小時的路程,給耽誤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了。
家里的田生這時候正在樓下小房間睡午覺,這是在廚房的地方隔出來的小房間,當時田生夫妻在蓋房子的時候,就預想到自己兩夫妻老了,手腳不零活的時侯可住在這個房間,不用爬樓梯那么辛苦。
在田生還沒中風時,兩夫妻就一直睡在二樓后面的房間,但自從他中風后,田生一個人就睡在樓下這里,因為田生起床比較艱難點,如果兩個人睡的話,就不那么方便自己起床了,所以陳梅還是睡在原來的房間。
“啪啪,…啪,”急促而有力的敲門聲驚醒了田生,而陳梅因在二樓還關著房門,一時聽還不到,
“啪啪…,”田生正納悶,這大下午的,誰人不知道我們夫妻都有睡午覺的習慣?
“啪…啪,”
`咦,又不知哪個冒失鬼這時候來打擾,管他呢,睡覺先,等睡醒了再說。
田生有時候性格比較強硬和固執(zhí)的,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管。
“田磊,田磊,這是田磊的家嗎?”
田生聽著外面象有好幾個人在叫田磊的名字,心里莫明的生氣起來,好好的午覺,老攪亂,啍,就不管,睡覺……。
可惜人已清醒了,怎么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但就是不想起床,
“咣當,”樓上二樓房間開門的聲音,咦,陳梅這會給門外的叫喊聲吵醒了,連頭發(fā)也顧不上梳理,
“誰呀?”陳梅頭發(fā)有些凌亂和蓬松,已從樓上走到了一樓,
“啪啪…”又是一陣敲門聲,
“咣當,”陳梅打開了大門伸出頭去,心想看看這是誰在這吵鬧的,
“你是田磊媽媽嗎?”陳梅給門口幾個十幾二十多歲的年青人嚇到,頭發(fā)染著灰,紅藍幾種顏色,手臂還紋著身,身穿著些鬼紅柳綠的衣服,耳朵還帶著手指那么大的耳圈,看著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就象黑社會那樣。
“我是田磊的媽媽,有什么事嗎?”陳梅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幾個象爛仔的年青人,心里正嘀咕著這田磊什么時候認識這些人的。
有個年齡大點的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染了個紅頭發(fā),穿著藍色牛仔褲和紅色花邊襯衫,帶有一點秀氣的臉卻帶著半邊耳圈,將頭往門里面伸了伸,甩開了陳梅的手,推開大門,幾個人徑直走了進去,有的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東摸西摸,有的坐在椅子上,把腿抬得老高的,還有的正吸著煙走來走去東張西望的,
“你家兒子欠我們兩萬塊,已經(jīng)超了一個月未還款了,”領頭的那年青人說。
陳梅心頭一振,呆住了,這是怎么回事?回想說不定這些人是來想炸錢的,眼睛緊盯著那幾個人,
“關我什么事,你去找他,”
“阿姨,你不信,我這里有他簽的借條呢,”領頭的年青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紅色蓋有印章的收據(jù)。
陳梅接過手一看,得確是田磊的簽名,但這明明收據(jù)寫著8千的,怎么變成2萬?,
“這是8千呀,哪里是2萬?是不是你們搞錯了?”
“阿姨,這是本金,利息第一個月是3分,說好一個月還的,如果第二個月還沒還,就要還翻倍,”
“你們這不是在搶嗎?這跟土匪有什么區(qū)別,”陳梅很氣憤也很心塞,這磊兒怎么搞出這種事來?瞪大眼睛的質問領頭人,
“阿姨,我這里還有一份你兒子簽的協(xié)議,”領頭人又從口褲里拿出一張白紙來,推給陳梅。
這時另外一個抽著煙東張西望的那個年青人,走進了廚房去,
“喂,小子,你走進去干嘛?”陳梅還未來得及看這張協(xié)議,就張望著叫他,怕他驚醒田生,這話語剛說完,那邊就聽到田生大聲的呼喝,
“你干什么的?跑進我家來干嘛?”田生見一個鼠頭鼠尾的象個爛仔一樣的年青人,跑到他房里來,左翻翻右翻翻,馬上從床上坐起來,這可比往常還要快一半的速度呢。
橙毛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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