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個考生入場,孟誠毅和南亭二人和一眾考官進(jìn)了考場。
孟誠毅坐在正堂的中間,看著一個個的考生落座,進(jìn)到一個個的小房子里,井然有序,還有著許多官兵把守。
孟誠毅自然不用出去巡視,就只管坐在中央喝著茶,期間有些什么大事就會來向孟誠毅稟報,然后等著結(jié)束就好了。
孟誠毅坐了沒一會就覺得無聊了,抬了抬頭,伸了伸胳膊,隨后站了起來。孟誠毅突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吉祥物。
“孟大人,可是有什莫事情?”南亭看著孟誠毅站了起來,以為孟誠毅有什么大的舉動,畢竟孟誠毅這個武人,自己可要好好看著他,不然出了什么大差子,怕是自己也脫不了干系。
“哦,沒事,我就是覺得有些累了,活動活動罷了,南兄不必驚慌”孟誠毅看著南亭那副呆板樣子,生怕讓南亭覺得自己所作所為不妥當(dāng),就急忙收了動作,坐在了椅子上。
“孟大人,你我二人在考試期間為了避嫌,孟大人還是稱我南大人為好”南亭聽到了孟誠毅還叫自己南兄,就糾正了孟誠毅。
孟誠毅自然不會和南亭爭執(zhí),自己才不會讓南亭說著那么多禮數(shù)還有律法的話,就閉了嘴。
沒多會,孟誠毅就覺得水喝多了,想去方便,看看坐在下首的南亭還是那般坐著,怕自己一動南亭又要開始說教了,真是坐立不安。
“那個,南大人,本官先去方便下,有什莫事你先處理,不必等我”孟誠毅還是忍不了了,自己這個時候不說,怕是真的會憋死,再不說怕是自己會成為第一個被憋死的考官大人。
“大人自便,下官會處理好的”南亭聽著孟誠毅的話語,覺得哭笑不得,這是個什么樣的人啊,方便就直接去就好了,干嘛還要問自己?但南亭還是正規(guī)的回了一句。
孟誠毅聽到了南亭的話,急忙的就去找茅房去了,孟誠毅方便了以后,真的不想回去了,看著南亭那副樣子,想著三天都要和南亭待在一起,真的感到郁悶。
孟誠毅索性就沒有回到正堂上,來考生這邊轉(zhuǎn)了轉(zhuǎn),由于孟誠毅穿著淺緋色官袍,所以巡視在考生之間,也沒有阻攔。
孟誠毅不得不覺得這個官袍真的很有用,至少在這個考場由自己做主,這感覺真不錯,當(dāng)然除了那個讓孟誠毅頭疼的南亭。
孟誠毅學(xué)著那些考官們將手背在身后,有莫有樣的來回看著。
考生呆的地方說是房子,其實最多是一個能夠擋住雨的棚子罷了,里面空間狹小,除了坐的地方怕也是沒其他地方了。
南亭在正堂等了好久,還沒見到孟誠毅回來,生怕孟誠毅惹出什么亂子,急急的去茅房看了看,哪有孟誠毅的影子。
直到南亭走在一處考點,才看到了孟誠毅在來回看著,正經(jīng)八百的孟誠毅讓南亭倒是很少見,難道孟誠毅沒那么簡單?南亭在心中打起了鼓。
孟誠毅在這邊漫無目的的來回走著,孟誠毅突然就看到了南亭來了,自己好不容易能透口氣,看來怕還是要回去呆呆的坐著當(dāng)吉祥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