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槁殒ず拖臅苑业聂[騰,高嵩沒有請成這頓飯,而后的時間里,高嵩都想要再請夜歌她們一頓飯,很是不成功,不是夜歌她們有事,就是被夏曉芬給鬧騰的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等想過來后,時間就到了上課的時間了。
那次的不歡而散后,麻妞一看到高嵩,說話的時候,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從沒有正眼看高嵩一眼。
今天已經(jīng)是這星期的第三次,高嵩請客了,可最后都被夏曉芬和麻妞搗亂,沒有成過一次。
“好了,我都已經(jīng)依你的意思了,拒絕了對方的請客的要求了,干嘛還悶悶不樂的樣子?!币垢枘笾殒つ菑埍忝氐哪?,干巴巴的,都沒有絲毫笑臉。
“哼!”麻妞別過臉,不理睬夜歌的逗趣,反正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夜歌罵的準(zhǔn)備了,她就是不去赴那個高嵩的約!
“你呀,還在生什么氣,那夏曉芬已經(jīng)被高嵩給狠狠的罵了一頓,最后還不是被高嵩逼著來向我們道歉嗎,別得理不饒人?!币垢杩绰殒つ歉本笃?,都不知道該說她什么好,畢竟人家可是時時刻刻都在維護(hù)她,不好意思罵了。
“就那夏曉芬的脾氣,還會真情實(shí)意的來向我們道歉?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才回去赴高嵩的約!”麻妞的話充滿了對夏曉芬的鄙視,根本就不相信夏曉芬的一丁點(diǎn)兒話。
“哎呀,你也真是的,我為夏曉芬說一句話,你就頂我十句話,你這是什么意思呀,歧視人家呀?!?p> “我哪有!”
“好了,我們回家吧,今天學(xué)??墒请y得放假的,中秋節(jié)呀!”夜歌也不再說麻妞什么,而是拉著她的手,走去公交車站的站臺,等待去往C區(qū)的公交車。
“你也知道要過中秋節(jié),干嘛要提那些倒胃口的家伙!”麻妞賭氣的噘嘴,嘴巴都快要掛油瓶了。
夜歌看見麻妞生氣的模樣,就想要笑對方,卻被塞在外套口袋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叮?!?p> 夜歌只能先暫停和麻妞的對話,拿出手機(jī),接聽了起來。
“喂,夜郎,有什么事?”夜歌一看手機(jī)來電的人,居然是夜郎,就有些奇怪了,夜郎可是不怎么會主動給她打電話,除非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他無法解決。
“沒什么事。”夜郎的聲音還是依然的對人冷淡,“就是后天不就是中秋節(jié)了嗎?媽媽要回來過節(jié)?,F(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家了,還有媽媽的那個老主治醫(yī)生也來了,他說,他有事情要找你,希望你快點(diǎn)回家,不要在外面貪玩了,晚回家。”
“哦,我知道了。”夜歌知道夜郎的性格,也沒有怎么說他,而是問他,“是不是那個和我們在辦公室會面的那個老醫(yī)生,葵老?!?p> “嗯,的確是他?!?p> “那樣的話,你知道葵老找我有什么事情嗎,他說了沒有?”
“沒有,他說要當(dāng)著你的面說,而且他的臉色還十分著急的樣子,可能有著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對你說,看那樣子,都快要嘴巴起泡了?!?p> “那樣呀?!币垢璩聊艘粫汉螅瑢χ謾C(jī)回答夜郎,“我會早點(diǎn)回去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等公交車了,所以你趕緊請葵老好好的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一下,順便讓夜媛煮水沏茶,好好的招待葵老,知道嗎?”
“知道了,……我掛了?!?p> 夜歌一聽夜郎的這句話后,就真的把電話給掛斷了,呆滯了片刻后,夜歌搖頭表示夜郎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呀,說幾句和大姐緩和的話,都會死的樣子。
“怎么了,是不是夜郎那里出了什么事了?!”麻妞見夜歌還拿著手機(jī)貼在耳朵,身體還有點(diǎn)停頓。還以為夜歌的家出了什么大事,是不是楚媽媽又動了胎氣了。
“不是你想的。”夜歌一看麻妞那慌張的神色,就知道她想左了,立馬打斷她的臆想?!笆菋寢屢丶疫^節(jié),而且那個你也認(rèn)識的主治醫(yī)生也來了,他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來告訴我,所以一直在家里等我們?!?p> “喔,那還等什么!公交車都要來了!”說著,麻妞直接拉著夜歌的手,跑到了公交車會開門的地方,等待著。
還真的沒有等待多長時間,公交車就來了,麻妞立刻帶著夜歌往公交車上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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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夜歌和麻妞到家時,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小時。
當(dāng)夜歌打開家門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一副畫面。
葵老坐在沙發(fā)上,茶幾上擺著一壺茶,夜媛居然在勸葵老喝茶。
“我都說了,我不喝這種劣質(zhì)的茶!”葵老沒有剛才著急上火的模樣,而是中氣十足的在罵著夜媛。
“這么劣質(zhì)的茶,都已經(jīng)有好幾年了吧,都霉了!你還拿這種茶來給我喝,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老頭子不懂得茶呀,還是你們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尊老愛幼!這個道理你知道不知道?!”
“葵爺爺,我都說了,我家沒什么好茶水。就這茶,還是我爸爸在幾年前因?yàn)樽龀隽艘稽c(diǎn)好成績,對公司有很大的貢獻(xiàn),所以才得到了公司的獎勵,這可是難得的茶,爸爸平時都不敢輕易的喝。一般都是三四片茶葉,泡上一個星期,直到都泡得沒有味道了,才舍得換?!币规挛募t著眼睛,還是把茶水遞給葵老。大姐的話,她還是要聽的,不然葵爺爺會在大姐面前說她辦事不利,可能會狠狠地數(shù)落她。
“什么?!”葵老一聽夜媛的話,直接炸開了,“這……這茶不會是……是你爸爸泡了一個星期的吧。要不是怎么會是這種顏色。”
“不是的,葵爺爺,這是新的,是我從爸爸珍藏的茶葉給拿來出來,就是為了給您泡一壺好茶?!?p> “這……這不可能……”葵老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哼!愛喝不喝!”夜郎看見這個葵老居然倚老賣老的欺負(fù)他的妹妹,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顧及葵老年齡大了,他都想要動手打人了。
“媛媛,趕緊把茶水喝了,別給這種人喝。”夜郎不想要鳥對方一眼,實(shí)在是這個老人家,居然在進(jìn)家門時,就開始嫌?xùn)|嫌西,不是這不好,就是那個不行。
他已經(jīng)忍那個老頭很久了!
看著手握拳頭的夜郎站在葵老的身邊,夜媛又重新倒茶,送到葵老的面前。
“哎喲,我來的不是時候吧?!币垢柚苯油崎_了門,葵老和夜媛夜郎都看向了夜歌的地方。
“大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夜媛直接向夜歌道歉,畢竟她沒有完成任務(wù)。
“哼!”夜郎一看見夜歌回來了,立馬別過頭,“大姐,你回來了呀,那這個老頭就交給你了。”
“嗯,我知道了,畢竟葵老是來找我的,所以你們就回房間吧?!币垢椟c(diǎn)頭了,而后問了楚母一些事情。
“媽媽,沒事,現(xiàn)在還在睡覺,我現(xiàn)在就去看一下。媽媽是不是醒來了,等下要和安胎藥,”夜郎沒有在等夜歌的話,而是直接拉著夜媛就走人,把那個麻煩的老人精,交給夜歌自己去解決。
“哎,哎,怎么就走了,我還沒喝上一口水呢!你這小妮子,怎么不懂尊老呀!”葵老見夜媛走開了,立馬對著夜媛離開的方向嚷嚷道。
“好了,我這就去給你倒水?!币垢柚苯訜o視葵老,走到飲水機(jī)上,接了一杯白開水,遞給對方。
“哎喲,我說夜歌呀,我這可是要喝茶水,才不要喝著沒有味道的茶!”葵老看見夜歌居然直接給他倒一杯白開水,立馬不樂意了。
“我說呀!”夜歌嘆氣道“剛才媛媛給你倒茶,你不喝。這回我倒水你也一樣不喝,您老這是在耍猴呀!”
“誰說的,那個小妮子倒的茶,是劣質(zhì)茶!我不喝!”葵老立馬不干了,直接怒視夜歌,“我說這茶就那么……”
“媛媛都說了,沒有那種好茶了!”夜歌直接對著葵老高聲喝到,“你到底是為什么來這里的,要是為了刁難我們家,那就請你出去好了,這里不歡迎你!”
看著夜歌指著門口的方向,葵老立馬老實(shí)了起來,拿起夜歌剛才倒的水,喝了起來。雖然有點(diǎn)淡了一些,總比那劣質(zhì)的茶水強(qiáng)!
“我就說呢,有求于人,就不應(yīng)該是那種氣度,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難道不好嗎?”夜歌的語氣也軟和了下來,坐在了葵老的對面。
葵老不是很舒服,好像沙發(fā)上有什么蟲子來咬著自己的屁股一樣,動來動去!
“我家就這樣,只能請您多多包涵一下,畢竟就那么屁大點(diǎn)的地方,還真不夠你可以移動的地方。”夜歌很是十分抱歉的對葵老說道。
“沒事,我就是剛來的時候,有點(diǎn)不習(xí)慣而已,現(xiàn)在好多了?!笨弦裁嫔珜擂蔚恼f著。
葵老還是第一次來C區(qū)的住宅區(qū)的,所以他都有點(diǎn)不敢置信罷了,比他住的房子還要小,這讓誰待著都不舒服。還有那些茶水,看起來十分的劣質(zhì),水中的居然還有茶梗和茶渣。自然就抱怨了起來,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自己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要是自己的孫子或者女傭泡這種茶,直接被他狠狠的罵個狗血淋頭!
被夜歌那么一呵斥一頓,葵老就被清醒了過來,小心的察看了周圍的家具。他這是把這里當(dāng)家了,把夜媛當(dāng)成了一個女傭,這種事情,他可不敢對夜歌說,不然他就反被罵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