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如此吹捧
鐘新民這句話一說出口,韓金花和胖助理,更為吃驚了。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失驚打怪,舌橋不下。這話里話外的,什么意思?
還死而無憾?!未免太夸張了吧?
韓金花端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鐘老師為什么會給出這么高的評價?就憑這個毛頭小子?
難以想象!
若不是鐘新民親口承認(rèn),任憑是誰也無法相信,一個撲街歌手,能寫出多么有建樹的曲子來?
簡直不要開玩笑。
鐘老師此言一出,場面登時就變得微妙起來。
除了林希蕓,每個人都各懷心事。
坐在陸川旁邊的李英俊,更是像看著怪物一樣,瞧著陸川。
自己這是在做夢嗎?
鐘老師這樣的樂壇大哥大,那可是影響幾代人的存在??!
可現(xiàn)如今,不僅要管這個公鴨嗓叫老師,竟然還對他的作曲能力給出如此高的評價?
李英俊一口一口地吃著華夫餅,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瞥了兩眼陸川,想要重新認(rèn)識一下這個臨近大叔級別的十八線歌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不同!
顏值尚可,外形硬朗,嗓音獨(dú)特。
除此之外,好像也沒什么了啊?
餐桌對面。
年輕氣盛的黃凱濤倒是沒有多想,表情還是那么的寡淡,眼神還是那么的欠揍。
聽著一個過氣的音樂人和一個大齡歌手在這里商業(yè)互吹,黃凱濤只是覺得有點(diǎn)可笑。
心里不由得連連感嘆:“這么多年過去了,國內(nèi)的土包子,居然還那么多!?不就是一首吉他曲嗎?值得這么吹捧嗎?”
他本以為這個鐘老師,肚子里還能有點(diǎn)墨水,有點(diǎn)遠(yuǎn)見。
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哦,對了,光顧著說話了,韓小姐,小濤,來,我給你們介紹下?!?p> 鐘新民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陸川道:
“這位是陸川陸老師,是原黑麥樂隊(duì)的主唱。前一段時間,我給陸老師做了兩首歌,才有幸結(jié)識。陸老師的吉他演奏和作曲能力,那真是沒得說?!?p> “咱們的那個新專輯,不是缺兩首歌嗎?我覺得你們可以跟陸老師聯(lián)系一下,他的作曲能力,我是見識過的,絕對過關(guān)?!?p> 見鐘新民如此吹捧,陸川急忙道:“鐘老師,您過獎,您過獎,實(shí)在是不敢當(dāng)?!?p> 黃凱濤從小生活在國外,對于這種樂壇的地下異志,自然是不知道的。
但韓金花就不同了。
這娘們可是混過的。
十多年來,內(nèi)地樂壇的這點(diǎn)屁事,就沒有她不知道的。
韓金花喝了一口咖啡,搜腸刮肚地想了一通,終于有了點(diǎn)模糊的印象。
黑麥樂隊(duì)。
不就是那個地下出身,幾個大學(xué)生搞的樂隊(duì)嗎?
當(dāng)年,這群小孩崽子,想要趁熱出道,后來卻因?yàn)橹鞒隽艘馔?,被迫解散掉了。哼?p> 還當(dāng)是哪路神仙呢?
原來……
想到此處,韓金花抿嘴一笑:“鐘老師,小濤這次的新專輯很重要,這是他的第二張華語專輯,能不能爆款,對他今后的發(fā)展,起著至關(guān)重要的作用,所以,有些事,我們還得慎重考慮……”
聞言,鐘新民笑了笑:“呵呵,這個我知道,我也只是建議,僅供參考。這些事,你們自己聊,來,別光顧著說話,吃東西。陸老師,有什么吩咐,就喊小李,不礙事的?!?p> “好,好,不麻煩,鐘老師?!?p> 一頓便飯。
但吃得屬實(shí)不便。
陸川本想大快朵頤,可奈何鐘新民一直拉著他聊天,向其“討教”,哪里還能脫得開身?
此外,韓金花和那個胖姐,也是沒閑著,一個勁兒給鐘老師捧臭腳。
只有黃凱濤還算獨(dú)樹一幟,眼神清冷,還總喜歡用手去撩因?yàn)橹亓Ρ黄认麓沟膭⒑?。有這群妖魔鬼怪,從中作梗,飯能吃得消停就怪了。二十分鐘后。
好不容易,終于等到鐘老師松了口,陸川這才得以“刑滿釋放”。
餐廳外。
鐘新民握著陸川的手:
“陸老師,以后有什么事,盡管來電,只要鐘某能辦的,絕對義不容辭。”
陸川笑了笑:“您放心,少不了麻煩您。”
“哈哈,那好,隨時恭候?!?p> “嗯,那先這樣,我就先走一步了。”
“嗯,好,好?!?p> 林希蕓微笑著揮了揮手:
“拜拜,花姐。鐘老師,拜拜?!?p> “再會,再會。”
花姐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拜拜,拜拜?!?p> 離別之際,李英俊似乎還在想著合影的事,于是便鼓足了勇氣,緩緩道:
“鐘老師,您給我照個相唄?”
“額,好,好……”
……
洗手間內(nèi)。
陸川站在鏡子前,打著電話:
“喂,余姐,鋼琴送到了,是吧?”
電話的另一端,余香驚訝道:“川子,你買鋼琴花了多少錢呀?”
“八萬多吧?”
余姐一驚,道:
“好家伙……為了閨女,可真舍得,老婆本都給花了吧?”
陸川被她逗得一樂,“沒有,老婆本哪能就這點(diǎn)錢?。俊?p> “你一天掙幾個錢,我心里能沒數(shù)嗎?不過也行,孩子既然是這塊料,你這個當(dāng)爸的,就得支持,你姑娘挺喜歡的……陸雨欣,要跟你爸說話嗎?”
電話里傳來了琴聲。
聽著這聲音,陸川就知道,自己這爸爸,當(dāng)?shù)眠€算稱職!
看來,自己天生就是TM當(dāng)?shù)牧希?p> “川子?”
“聽著呢,姐,您說?!?p> 余香在電話問:“你這些天在外面瞎跑什么呢?見天的沒影兒?!?p>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陸川笑了笑:“姐,我不得賺老婆本嘛?”
“貧,說正經(jīng)的?!?p> “哈哈,沒有,最近正忙著搞演出呢。怎么,是不是耽誤您活兒了?”
“沒有,我單子有人送。”
聊到了老婆本,陸川的惡趣味跟著也就來了,他想了想,突然問:
“那就好,對了,姐,您說要是把您娶回家,得多少銀子?我試著掂量掂量?看看成不成?”
良久。
余香呲了他一句:“你就貧吧!沒什么事趕緊回來,給你留飯了??!我店里正忙著呢!”
“成,您忙!我這就回去?!?p> ……
從洗手間出來,陸川找到林希蕓扯了個謊,說家里有點(diǎn)事,得趕緊回去。
“領(lǐng)導(dǎo),沒什么事我就撤了,小孩子一個人在家不放心?!?p> 林希蕓想了想,說:
“嗯,樂隊(duì)的事,要抓緊?!?p> “您放一百個心,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這兩天我就著手,絕對給您拉一個倍兒有面的樂隊(duì)!走了!”
驚天十二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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