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dāng)時是真的沒有認(rèn)出來她是誰,因?yàn)槲以诤宓臅r候都還小,不記得了,而且記性也不好
但她卻認(rèn)識我,一句“少小姐”,將我嚇到,才想到她是母親的親信,在狐族也是她在照顧我,但是我對她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了,不清楚了。
“錦枍婆婆,你怎么過來了?”想了好久才記起她的名字,就開口問了。
“這不是少小姐回來了嗎?自然要過來看看。”婆婆說話的時候,玚玘便將她扶到椅子邊,坐下。
“婆婆怕不是因?yàn)檫@個才過來的吧?!币幌刖椭浪谡{(diào)侃我。
“其實(shí)是玚玘公子常來這瑤仙居,我便隔三差五的過來打掃打掃,但公子每次來都只是在屋外看看,少有進(jìn)來,所以,打掃也無濟(jì)于事?!?p> “好啦,婆婆不說我了,我們今日見到姑姑了,婆婆可知怎么回事?”玚玘說到‘姑姑’時,我才想起來,剛才他有提到母親,我竟沒在意。
“小姐?”“母親?”我和婆婆兩個人同時喊出來,她卻追問“在何處?”
“在離尤湖中嗎?”我順勢問,看到玚玘點(diǎn)頭后,我看向了謋嶸,他從婆婆進(jìn)來后一直都沒有講話。
“你們既已見過小姐,那想必她現(xiàn)在真的是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逼牌艊@息“少小姐,你可記住了小姐的樣子?”
“沒有。”我搖頭“回來的后,連離尤湖里發(fā)生了什么都記不太清楚了,更何況玚玘你在湖中為何沒有告知于我?”我差點(diǎn)就急了,連自己是母親都不知道是誰,能不急?
“我當(dāng)時也不太確定呀,我好小的時候姑姑就不在了我也沒記住她的樣子,只見過畫像?!鲍`玘停了一下,繼續(xù)說“我在姑姑送我們出劍的時候,喊了一句,她才回話,我便確認(rèn),姑姑讓我們從湖底的暗道離開,出來便是瑤仙居的后方。”
“唉”婆婆嘆息一聲“湖底的暗道是小姐當(dāng)年為了封印那把劍而用仙力所筑,沒幾個人知道?!?p> “是這把劍嗎?”說著玚玘便將湖底的那把劍拿出來。
“怎么會,你能拿的了?”婆婆走到玚玘面前摸了摸,說“這劍竟然還沒有解封?!?p> 她拿過那把劍,交到我手里說“你將自己的血灑在上面,這樣它解除封,印別人就碰不了它了。你就是它唯一的主人。”說完就讓我在劍上割破,右手滴血在劍上的時候,鳳玞劍竟有反應(yīng),便只好將鳳玞劍也拿出來。
婆婆看到之后,感嘆一句“看來不能瞞著你了?!?p> 婆婆說完,示意我走開,因?yàn)槲疫€坐在床上。
隨后,婆婆便將床用機(jī)關(guān)從下往上推開,我手上流著血就不好幫忙,沒想到謋嶸上前幫忙推開。
推開后,床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箱子,里面放著兩柄劍鞘。
婆婆將其中一個拿起來,走過來,指著鳳玞劍說“這是圣情?!苯唤o我之后,便轉(zhuǎn)身去拿另一個,我便將鳳玞劍入鞘。
但婆婆想拿那一柄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她自己拿不起來,我便把鳳玞劍放在桌子上,轉(zhuǎn)身用左手拿著另一把劍,走過去,當(dāng)我右手準(zhǔn)備拿起劍鞘的時候,右手上的血在靠近它的時候瞬間被它吸走了。
我把劍插進(jìn)去,拿在左手,隨后便看著我的右手,卻發(fā)現(xiàn)手上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傷口,但還是有些許疼痛。劍鞘上的“圣故”兩字被我的血映紅。
“玚玘公子的青奈劍呢?”婆婆見我倆把劍都已入鞘便轉(zhuǎn)問玚玘。
“在的?!鲍`玘說著便施法喚出青奈劍。
婆婆看到后又問“你的玉佩呢?”婆婆看著我
“問我嗎?”我不確定??吹狡牌劈c(diǎn)頭才確定。“玉佩不在身上,怎么了嗎?”
“果然,非小姐之女,怎會在意小姐之物呢?”婆婆說的話讓我不清楚什么意思,我正想問卻沒來得及“那玉佩和公子的青奈劍是一體的,當(dāng)年小姐和公子的母親是摯友,曾以青奈劍作為信物,所以才造了這把劍,劍柄上的洞就是玉佩的位子。”婆婆看著玚玘。
“青奈劍還有這樣的秘密,我怎么不知道?”玚玘疑問。
“公子的母親因?yàn)樾〗愕氖露艿胶サ睦渎洌蝗凰膊粫诠有〉臅r候離開公子的。”婆婆的聲音逐漸沙啞“雖然她走的時候,你還沒有在瑤仙居,但事情還得追溯到你來到瑤仙居的時候?!逼牌耪f后面這句話的時候看著我,讓我懵了,不知所措。
但她繼續(xù)說“當(dāng)年,這圣故被封印的時候,又有多少人知道那也是剛覺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