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呂橙還是有些好奇的、不明白,因為畢竟在他的印象里夏瑞也不會平白無故的殺人啊。那她為何會是這種下場?
“那為什么她會這種下場?”呂橙想著便問了出來。
不出所料的便看到夏瑞似笑非笑的神色,他連忙說著:“不是,我這只是感到好奇而已?!弊詈笾荒軣o奈的擺了擺手。
“哎呀,宋躍那家伙怎么樣了?”呂橙一個激靈才想起了之前暈過去的宋躍,他當(dāng)時受了很嚴(yán)重的傷,說來也是因為自己連累了他。
要不是宋躍看到自己被圍攻,只是一個勁想來救自己,那他也不會受傷;如此想著,呂橙的臉上便滿是愧疚。
“他自然是沒事的?!毕娜鹂吹剿纳裆p笑著說,宋躍的傷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估計是活不成,可要是異能者的話,修養(yǎng)修養(yǎng)一些時日,便可以了。
夏瑞坐在呂橙的旁邊,他的神色有些糾結(jié),到底是和他說呢?還是不和他說?
萬一說了,他無法接受那該當(dāng)如何?未遲的草藥也不知能不能找到,據(jù)靳越則說,這是未遲的爸爸從地下市場淘來的,唉,能不能那倒也是一說。
“呂橙,我們是伙伴吧!”夏瑞忽然頗有些惆悵地說。
“那當(dāng)然?!眳纬扔行┘{悶的回答,他們不是早就是的了嗎?要不然他為何要打電話給他?為何第一個想要求助的人的是他呢?
夏瑞微微一笑:“那么就加入星河吧!”
呂橙的表情微微凝滯:“星河?”
夏瑞回答:“那是我打算參加的小隊?!?p> “那為什么要叫星河???”呂橙的神色帶了些許疑惑與好奇的問,星河名字還不錯嘛!
“因為這里能看到星河啊。”夏瑞輕聲呢喃著。
剛剛在夏瑞還未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先托未遲去拿富林草,那是一種能夠修養(yǎng)異種傷的草藥,有價無市。
而他和靳越則在宋躍的病房正在看望他時,靳越則突然來了句,“夏瑞,你說我們小隊的名字叫星河怎么樣?”
星河???夏瑞順著靳越則的目光看向窗外,就看到夜幕之下的星河,月色毫不吝嗇地將月輝揮灑其上,江面上星光點點,波光粼粼,星河之寬猶如天上的銀河,可望不可即,星河的每一道水波都像銀綢緞一般懸掛于水面之上,活做了鵲橋;而星河之所以叫星河是因為它在夜下的景色可是東城一絕。
夏瑞收回了眼神,突然想皮一點的說,于是笑著說:“那就叫星河吧。~~隊長?!?p> 靳越則回頭看了他一眼,也不甘示弱的說了句:“副隊,你好?!?p> 靳越則抬眼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還一直在看著他倆的宋躍,這小子還挺不錯的,夠義氣。
于是他揚了揚眉,輕啟唇問:“怎樣?和我們一起?”
宋躍微微一呆,臉上浮起了激動的神色,那是靳越則啊,居然……好開心,但是…唉!
“對不起,對不起??墒俏乙呀?jīng)加入我家表哥的那個小隊了?!彼诬S邊低著頭邊有些難為情的說著,好難過,因為他是真的真的好想和靳越則他們一起啊。
靳越則遺憾一笑,“沒事,相逢即是有緣。”
只留下宋躍一個人在那里垂頭喪氣的,不停的唉聲嘆氣著。
夏瑞回過神來忍不住笑著說:“那是咱隊長起的?!?p> 呂橙有些疑惑的問:“隊長?不是你嗎?那隊長是誰?”按理說隊長應(yīng)該是夏瑞,還有其他人比他更勝任嗎?
“是靳越則?!眳纬日f完之后就坐等他激動起來,果然,呂橙眼睛瞪瞪得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一副沒想到是他的樣子。
“好啊!”呂橙隨即便喜形于色的點了點頭,真沒想到他會和自己成為伙伴?。《医絼t那樣厲害的人物,居然和自己會一起成為伙伴,哈哈。
他有些激動的想拍拍夏瑞,可剛想直起來身時,便感到腹部一陣劇痛傳來,他伸手摸了摸腹部處,并未有傷口啊。
怎么回事?
怎么會那么痛?
他越動疼痛感便越劇烈,夏瑞痛苦的擰著雙眉,這到底是怎么了?
異能者的外傷都會好的很快??!
摸正著腹部的手一頓,轉(zhuǎn)念一想,他或許受的不是外傷。那……
如此想著,呂橙立馬抬頭看向在旁邊欲言又止的夏瑞,有點刨根問底的質(zhì)問他道:“夏瑞,你說,我到底是怎么了?”
夏瑞起初不知該如何回答,他攥了攥手心,臉上有些掙扎。
夏瑞只是雙手扶著他的肩膀,輕聲的安慰著他:“未遲已經(jīng)去拿草藥了,你別激動,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闭f這話的時候,他心里其實沒什么底氣,該如何呢?也不知未遲到底能不能拿回來那個富林草。
呂橙的臉色稍顯頹色,“你剛才是不是因為這兒才想和成為伙伴的?”
“你說。”他喃喃的說著,
“我到底是哪里受了傷?是我的異種收了損傷吧?”
夏瑞此刻并未說話,但是他的沉默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夏瑞的身子往后一趟,臉上毫無生氣,從唇中緩緩溢出:“呵!果真??!”
“這也是我自找的?!闭f起來也完全怪他,識人不清,自以為是。
“是異種受點了小傷,但是未遲已經(jīng)去拿富林草了,她已經(jīng)去了?!?p> “別擔(dān)心?!?p> “真的?!?p> 夏瑞一連串說了很多,好似是迫使他自己相信自己,也是讓眼前的人相信他。
那個龍哥的內(nèi)力侵入了呂橙的丹田之處,應(yīng)該是和呂橙打斗的時候趁機侵蝕到了他的異種。
呂橙掀起了蒼白的嘴唇,臉色有些難看的微笑著:“嗯,我相信你?!苯?jīng)歷了這次的事情之后,無論有還是沒有,他都想去相信眼前的這位伙伴;因為他還是沒有放棄自己啊。
夏瑞在一旁靜靜的站著,看著夜幕已完全降臨,他不知該如何安慰此刻面無表情的呂橙,他一副我沒事,我真的沒事的樣子;讓夏瑞的心情更憋悶了。
門在這時突然被打開,進來的人是靳越則。
他的后面跟著的是匆匆忙忙的陳未遲,夏瑞一看到她雙眼就亮了起來,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陳未遲也沖他點了點頭。
夏瑞這次開心的咧開了嘴,他本來都沒抱太多的期望,可是居然真的有??!
陳未遲她可真厲害,寶藏女孩啊。
呂橙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呆呆地坐著,歷經(jīng)了幾番波折他的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上上下下的。
靳越則將手中孤零零的草遞給夏瑞,呂橙則是糾結(jié)的看著那個被遞過來的富林草,猶豫這要不要用,他知道這個樣子普普通通的草是有多珍貴。
陳未遲看著想要拒絕用的呂橙,輕聲解釋:“這是我爸爸淘來的,本來也是想拿出賣的,它對于我們來說這也沒什么用?!?p> “你就用吧!而且我們不是伙伴嗎?”陳未遲說完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仿佛這個在她眼中根本就不珍貴。
但是,通過這些天的相處呂橙很是清楚這小傻妞的性格,她肯定是為了想讓自己心安理得的用掉這個富林草。
就算自己現(xiàn)在不用,他們還是會放在這兒,不過這一次諸位的恩情,呂橙在心里都記下了,呂橙沉默著想著,微微扯了唇,輕嗯了一聲。
星河的伙伴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