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只能先去找經(jīng)理,“吳經(jīng)理,小崔先生來了要用那把槍,他那把槍不見了?!彼荒樉o張的看著眼前稍顯肥碩的吳經(jīng)理。
吳經(jīng)理顯然也沒想到會出了這茬子,不過這小崔先生不是不怎么來嗎?像他們這些人就算是來了大多人的目的也不是來練槍的,這些人那個家里沒有個靶場的。
吳經(jīng)理摸了一把并不存在的汗,急忙的說道:“去問問,剛才誰拿了這把槍?”
那小侍者很快就回來道:“是任林帶來的客人要的這把槍?!?p> “在207包廂?!?p> 吳經(jīng)理一向自詡看人很準,現(xiàn)在可真是騎虎難下,還是先看看那個更好得罪一點吧!
剛一得到這消息,便步履匆匆的往207去,他一進門先是大量這兩個人,不過他還是吃了一驚,他真是沒想到會是兩個女孩子來這里,這兩個人看上去和這里格格不入。
一個扎著長長的馬尾,一身半舊不新的運動服顯得她青澀又漂亮,而另一個這是有著利落的打扮,活像一個假小子;這兩個人他沒有在會所見到過,而且身上的衣服也都是很普通的,既不是名牌也不是定制,吳經(jīng)理這下可算是放心了,這回總不會再得罪人了。
吳經(jīng)理卻在下一秒注意到了兩個人的靶上差不多都是十環(huán),而且地上崩落許許多多的子彈,他咽了下口水,這都是什么可怕的人啊。
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還是禮貌的詢問著:“您好,這個我們有一位客人也想用這一把槍,能否相讓?這次您的消費全免,這是我們會所給您的補償。”
陳未遲從一開始就發(fā)現(xiàn)有人進來了,只不過她在專心練習(xí)她的精準度,她現(xiàn)在并沒有空搭理眼前的人,只不過這人先找她說話了。
聽完他的話后,腦子里只閃過了“全免”這兩個字,至于其他的她并不關(guān)心,因為這槍她也差不多用熟了。
當(dāng)即便答應(yīng)了,那吳經(jīng)理沒想到會這么順利,自然是歡天喜地離開了。
等他走后,陳未遲對那邊的張右右眨了眨眼,又看到她正一臉不忿的跑過來的看著她,一臉疑惑地看著她:“怎么了?”
張右右則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便義憤填膺的說道:“未遲,你傻???那個狗屁經(jīng)理擺明是欺負咱們,明明是咱們先拿的,憑什么咱們要讓?!?p> “你瞧剛才他打量我們的眼神,分明就是瞧不起我們?!?p> 陳未遲聽見她這樣說,“啊,沒事的。這些事兒我根本不在意的,你有沒有聽到全免,全免吶,不用這個卡了?!?p> 她當(dāng)然看見了,這種眼神對于她來說根本就是無痛無癢的。
陳未遲說罷,就對著她輕輕一淺笑。
想撒嬌,哼,張右右嘟囔著:“嗯。聽到了。”
張右右歪著身子總感覺哪里不對,一下子便坐了起來,“可是,那又不是咱們的卡,咱們今天也不用花錢的。”
陳未遲好像是被堵上了嘴巴,只能吶吶道:“但是呂橙不是和我們一起的嘛,對吧?”
“給他免單,四舍五入也就是給我們面單了?!?p> 張右右看她這樣說,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對,你說的都是對的?!彼恼Z氣又是一變,其中夾雜了一些憤怒,“可是,現(xiàn)在沒有槍了,怎么這樣?連槍也不給你準備好?!?p> 陳未遲搖了搖頭,“沒事,我再去選一個就好了。”輕描淡寫的說了句,表示她并不在意這些事。
看著她現(xiàn)在出離的憤怒的模樣,輕笑著想要摸一摸她的頭,“好了,我現(xiàn)在去拿,你先練習(xí),一會兒就回來。”
立馬讓陳未遲閃了過去,“喂,未遲,沒大沒小的,我可是比你大。”
“嗤···好,好?!?p> 裴承赫看著自從薄歆然說完什么闖禍的時候,崔珩的心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很不好,裴承赫就非常好奇的想要問一問誰讓咱們的崔少爺那么生氣,“對了,啊珩,我很好奇你闖的是什么禍?”
崔珩無所謂的嘆了口氣,不輕不重的說道,“嗐,沒闖什么禍,還不是那個燕靳。之前讓歆然妹妹非讓我打聽他,我就在后來和他起了一點爭執(zhí)唄,我家老頭子嫌我給他丟了人,就發(fā)配我來這里了?!?p> 薄歆然一聽他說到燕靳這個名字,眼神就一暗,她明明記得前世燕靳因為獨自在十五歲時去北境那里尋找覺敏草,并命喪那里。
當(dāng)初她聽見別人說起這時,就很疑惑這人怎么可能還出現(xiàn)在這里?
難不成他當(dāng)初真的失蹤了,只不過不是三年,不對啊,那時候他的喪禮也已經(jīng)辦了,是真的已經(jīng)死了吧?
不對,當(dāng)初她死的時候才二十三歲,很多事情都不了解,也說不定燕靳其實就是失蹤了;她現(xiàn)在只清楚葉令儀是那個天選之女兒自己充其量不過是個炮灰而已。
現(xiàn)在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她有點懷疑那是不是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可是某些事情也是對得啊;她有一種直覺,葉令儀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都是她最大的敵人。
很多事都不一樣了,不僅如此,她居然聽到了已經(jīng)早在三年前就應(yīng)該死了的燕靳的消息,居然還好好的活著。
她在崔珩那里旁敲側(cè)擊的打聽,并展示了自己對他的好奇心,崔珩也去幫她打聽了一下。
可在在崔珩的話里,這燕靳還是和以前傳聞的一樣,目中無人、驕橫跋扈。
自自己重生以來,也有許多事情改變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這只小蝴蝶的翅膀影響的
她這次也是要當(dāng)明星的,她就不信她還會輸給葉令儀那個賤人。
前世的自己自知道修煉異能卻生生讓這個娛樂圈的戲子而且還只是個私生女踩在了她的頭上,不可謂是奇恥大辱。
不過那時候,自己空有一身異能,卻被廢而變得一生潦倒,那個賤人可真是風(fēng)光無限啊。
整個大陸的有權(quán)勢的男人都不得不敗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這不是妥妥的瑪麗蘇劇本嗎?
薄歆然不屑的的扯了扯唇,她也是首屈一指的天之驕女,憑什么就要被別人踩在腳下。
前世的她是一個實力主義至上者,崇尚武力??梢彩锹涞搅四欠聢?,而這一次她不僅要變強還要將那些當(dāng)初對自己嗤之以鼻的男人都收于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