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心經(jīng)”
“清靈劍法”
“天狗食月陣”
“燭龍瞑火陣”
逍遙子看著眼前的書籍,心里極其震撼,在函谷關他拿的那些箱子價值不菲,不知出自何處,單單這玄級功法就價值連城,現(xiàn)在卻輕而易舉的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大哥,要不要告訴韓星河”
“啪”
逍遙子的一個表弟此時正在一旁,話音剛落,就被逍遙子甩了一巴掌。
“你腦子進水了嗎?”
逍遙子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他只是和韓星河合作,連自己的表弟都覺得自己快成了韓星河的附庸了。
“你是為我辦事還是為韓星河?別忘了你姓什么”
“哼”
逍遙子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出了門,頃刻間臉色就笑灼顏開,完全沒有了前一秒還陰云密布的神情。
晉陽行宮內(nèi)
太平道的眾多將領都聚集于此,等待張角的封賞,本就都是些粗人,文雅之士幾乎沒有,不像大漢朝廷的官員,上朝之時都很重禮儀。
“父親,人都到齊了”
“嗯”
張角很明白這些人想要什么,對錢財?shù)淖分疬h大于權勢,但一味的給錢也會寒了某些人的心,沒有正式的建制,缺乏正統(tǒng)的名號,張角一時也犯了難,難道非要稱帝不可?
“韓星河,不知你想要何獎賞”
韓星河功勛不小,謀略也多,此時的張角問他一方面是想試探一下他,看看這個異人的野心,另一方面是看韓星河如何回答官職方面的問題。
張角第一個問自己,說明還是很看重他的,韓星河并不需要錢,黃巾軍的官職小的還好,直接模仿這個東漢的建制,往上就很模糊了,什么小方,大方,渠帥,還沒品級設定,聽著和土匪一樣。
“天師賞我什么物品都可以,只是這官職問題,我想說幾句”
“我軍有必要改革建制了,正規(guī)化,重新制定官職品級,才能激勵到我軍將士”
此話正說到了張角心理,韓星河提過稱帝的事情,只是他現(xiàn)在還沒決定是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韙,第一個稱帝,此事非同小可。
“哦,不知你有何高見”
韓星河往前一站跪了下去,回頭看了一眼一起來的一些玩家,眾人急忙也跟隨一起跪了下來。
“恭請?zhí)鞄燀槕烀?,進帝位開新朝,冊封群臣”
張曼成等人雖有此想法,但是還沒敢說出來,這些玩家真是膽子太大了?;实蹌偹罌]多久,就直言勸進。
“必須如此嗎?”
大漢幾百年以來,敢公然稱帝的有幾人?袁氏都沒敢稱帝,張角卻要走在所有人之前了,心里難免有些惶恐。
玩家自然不怕,韓星河就是玩票性質(zhì)的人,什么刺激來什么,以他的聰明才智,這才是剛剛開始,什么狗屁諸侯皇帝,以后都給你們玩死了。
“天師,我軍上下都希望如此啊,不然如何給眾位將軍封官進爵,豈不是永遠都要被天下人笑話是反賊一群了么”
張寧站在一旁心情很激動,跟隨父親傳道多年,想不到父親做什么決斷,但韓星河這個人是引起了他的主意,幾次見面都是這么言行怪異。
“只怕是我軍以后要面對更多人的聲討圍攻了”
張角面容平靜,內(nèi)心卻亂成一團,他喜歡很喜歡韓星河,雖然是個異人,但是這個人太懂自己心思了。
“天師即使不進帝位,我軍處境也沒多好,但我新朝建立,天師可大發(fā)招賢令,完善各項制度,局時將有很多人投奔我軍,宛如天降百萬雄兵。”
張角的那些徒弟現(xiàn)在一個個佇立在旁,看著韓星河的表演,心理難免有些不自在,好像自己馬上脫離了太平道的權利中心一樣,話都被這些異人說完了,現(xiàn)在也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逍遙子也希望一份正經(jīng)有品的官職,韓星河在的時候,他基本不會主動說話,也可能是天生的自卑,也可能是韓星河太耀眼了,他現(xiàn)在并不想去爭奪那屬于自己的光芒。
其他玩家就更不用說了,連逍遙子都比不上,還如何比韓星河,現(xiàn)實就是這么殘酷,有的人天生就如此耀眼,讓所有人都自行慚穢。
“那你說一下,此事該如何安排”
韓星河早已想好對策,他要轟動整個天下,如果論謀略,這些古人恐怕沒幾個比的上現(xiàn)代人的。
“封賞可以在緩緩,先仿照大漢官職制度做一套屬于我朝的新制度,這個可以由多人制定,交予天師定奪”
“遣人聯(lián)絡各地沒有來并州的將領,在所有地方張貼告示,務必將天師稱帝的消息傳遍天下”
張曼成聽到此處站了出來說道;“師傅,我怕這么倉促,民心不穩(wěn),雖然不少百姓向著我教,但是這稱帝之事恐怕引起各方文人筆討,到時候怕會有動亂“
張角也是擔心這個,單單一個并州,就敢稱帝,從他的認知里,目前都沒有人敢這么做。
韓星河回頭看了眼逍遙子,示意他說幾句,這次大戰(zhàn)的很多策略都是他想出來的,關鍵時刻總有點子。
“無語多慮,此事我有辦法“
這天下的百姓,都是愚昧迷信之人,文人說什么信什么,要不然就只能信自己的眼睛了,這事如果讓逍遙子做,那他自然準備的周全。
“天師可派遣人在并州各地抓捕野獸,然后往其肚子里填一塊竹片,寫上一句話,太平道順命代漢,然后放生“
“長江流域可以放魚肚內(nèi),搜集一些奇石刻字,待深夜宵禁以后放在并州各城中“
這個辦法完全可以一傳十,十傳百,讓百姓相信是沒問題的,很多人沒糧食吃,都是吃山里的海里的,這些竹片石頭遲早會傳遍天下。
張角以前也用過這個方法,現(xiàn)在人多了操作起來更方便,馬上就安排人去辦了,稱帝之事也就定了下來。
“寧兒,你說這個韓星河怎么樣,可以重用嗎?“
深藍的夜空在繁星閃耀下似乎變得流光溢彩,張寧聽著父親說到韓星河心里不由有股怒意,這個男人上次還想摘自己面紗。
“此人有些智謀,主要是這些異人過于奇怪,比我們知道的多,重用還得看父親意思了,總歸可以利用他們成就事業(yè)”
張角開始占卜,用的是自己靈符組成的小型陣法,手指微動,一簇火苗閃出,72支蠟燭依次點燃,隨后飄散出一些符紙飛到蠟燭上空,在火焰的加持下,一段段符文若隱若現(xiàn),張角眼睛盯著陣中的圓鏡,默念咒語。
張寧只見過父親如此做法兩次,這是第三次,父親一定是遇到很難決斷的事情才會如此,這等逆天的事情對身體消耗很大,張寧也看著有些揪心。
關玉等人才走了幾日,張饒就收留了不少流民,想不到這個張饒原來在黃巾軍中聲望還不算低。
現(xiàn)在的東漢各地,基本都屬于無政府狀態(tài),即使有的太守,縣令有兵也不會去主動攻擊黃巾軍,只要一看到頭帶黃巾的,這些流民就上來打招呼。
剛開始關玉還挺開心,這一路回去帶著一大堆人,自然能讓泰山的眾人開心不已,也能壯大實力,沒想到了晚上,陳荷就說糧食不夠吃了,怕是支撐不了幾日。
“關玉,咋辦,這張饒真是個禍害啊,為了裝逼,是個人過來就收留”
劉浩此時心里很不舒服,這才剛走幾日,就收留了幾百人,每日的糧食只能減少分配了,柱子本來就飯量大,現(xiàn)在都吃不飽了。
“我想想,哎,這事有利有弊,這些人帶回去都是生產(chǎn)力啊”
關玉想了半天,也有些發(fā)愁,索性和眾人說了一聲下了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