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是小富婆(25)
宋冬憶沒反應過來南秋墨的話,畢竟她今天會面海天集團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公眾事件。
南秋墨是怎么知道的?
宋冬憶現(xiàn)在明白,南家的勢力確實比她想象的分布的更廣,連自己公司都被安插了人。
南秋墨這會兒直白的講出來,卻讓宋冬憶有點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去回應他。
顯然,南秋墨也想到了宋冬憶的想法:“對不起,在秋憶放了人,不過今天的事情,你放心交給我,我不會讓你出事的?!?p> 宋冬憶咬了咬下唇:“不用,你只需要借給我一些人,我自己可以解決?!?p> 手指突然被握住,南秋墨微笑著說。
“以后關于你的一切事情,都讓我來負責吧。”
宋冬憶目光有些躲閃,想抽回手,卻沒抽回來。
“南總不要說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p> 南秋墨垂了眼眸。
“你有什么計劃?”想了這么長時間了,她大概也知道這起綁架的主謀是誰了,便沉著聲音問面前的男人。
南秋墨搖頭:“抱歉,我不能告訴你?!?p> 他從握著宋冬憶的手,變成了與她十指相扣。
“你別……”宋冬憶皺眉,卻是掙扎不出來。
南秋墨揚了唇角:“快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南秋墨!”
被叫到的人好像沒有聽懂她語氣中的怒氣,認真的想了想說:“想吃螃蟹嗎?”
掙扎無果,宋冬憶知道改變不了什么,便應了聲:“隨意?!?p> 南秋墨用另一只手打了個電話,說:“圓圓,咱們好久沒有一起吃過飯了。”
宋冬憶諷刺的笑笑:“拜你所賜,也就今天這最后一頓了?!?p> 南秋墨不置可否,伸手一撈,便把宋冬憶撈進了懷里。
“南秋墨,你別得寸進尺!”
宋冬憶想掙扎卻不敢有大動作,畢竟這個姿勢太尷尬。
話音未落,系統(tǒng)連忙開了屏蔽。
冰涼的唇印在了宋冬憶的額前:“別動?!?p> “你……你別亂來啊,別……唔……”
感覺到了懷里的人在逃避,南秋墨心中有些鈍痛,輕輕撫拍著她的背,讓她放松下來。
他想吻她。
毫無雜念,一心一意,只想吻她。
曾經(jīng)的他們,處境都太過復雜,他差點忘卻了二人純粹無暇的吻,是什么味道。
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懷念了,但是還是忍不住。
后來宋冬憶被吻得有些意識朦朧,也不抖了,狠下心咬了咬南秋墨的唇,疼痛讓他肩膀微顫,卻并沒有離開。
茶香徐徐,升騰的熱氣映得二人的臉龐都有些模糊,周圍安靜的可怕,耳邊只有兩人接吻時發(fā)出的聲音。
南秋墨確實沒干別的,伸手整理了下宋冬憶有些褶皺的襯衫領口,又在她的唇上留下一吻。
“你他媽……”
宋冬憶忍不住罵了一句,這男人什么時候技術這么好了,僅僅一個吻,便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唇上全是腫脹的感覺,不用看都知道現(xiàn)在的她是一副多么狼狽的樣子。
宋冬憶恨恨的瞪了一眼肇事者,但自己不知道,現(xiàn)在她淚眼汪汪臉頰緋紅的樣子,會讓已經(jīng)有些別樣想法的男人有什么反應。
果然,南秋墨眼神暗了暗,湊過去,呼吸輕撫到她的臉上:“不要誘惑我?!?p> ?????!??!
宋冬憶紅著臉驚訝看著他:“你說什么呢?”
“起開……”
宋冬憶的手推了推南秋墨的胸膛,可是因為被親的有些無力,這幅樣子像極了在給他撒嬌。
南秋墨嘆了口氣,一手不容置喙的勾著宋冬憶的脖頸,又貼了上去。
“混……”蛋。
這回的吻侵略性很強,沒有了剛才綿軟悠長的感覺,濃郁的占有欲和強硬的氣息已經(jīng)快將宋冬憶淹沒。
她想逃。
南秋墨比她快一步,將她的身體禁錮在身邊,固定成只能跟他接吻這一個姿勢,四肢都被鉗制的死死的。
宋冬憶嗚咽了一聲。
南秋墨心中的火被點燃了,滔天的欲望被他狠狠壓了下來,理智讓他終于停了動作,喘著粗氣靜靜的觀賞宋冬憶被他欺負后的樣子。
“圓圓,我愛你。”
南秋墨近乎嘆息著說。
宋冬憶愣住。
是這樣嗎……那他怎么舍得那么對自己……
宋冬憶眼中的霧氣終于落了下來,頓時驚得南秋墨不知所措。
“你……你騙人……”
南秋墨用指腹擦過她的淚珠:“別哭,對不起?!?p> “不要給我說對不起,誰愛聽你說對不起……”宋冬憶小聲抽著氣:“你……你為什么,對我那么不好……我,我明明……已經(jīng),盡力了……”說著,竟哭的一發(fā)不可收拾,看的南秋墨心揪到了一起,疼惜的把她抱緊懷里。
“我是混蛋,我的錯,以前都是我傻,都是我不懂得相信你,都是我一直在騙自己。”宋冬憶已經(jīng)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南秋墨心揪疼的厲害,連忙幫她順著氣。
“你,你說的都是假的……”
南秋墨毫不猶豫的回答:“不是的,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從來都沒變過。”
宋冬憶噘著嘴:“你……你以為,說兩句情話,我就會妥協(xié)嗎?”
南秋墨抓著宋冬憶的手,猛的往自己臉上扇去。
“你!”宋冬憶連忙改變了方向,又驚又怒的看著他。
“打我你能好受一點嗎?”
一句話,宋冬憶又開始掉眼淚了。
南秋墨給她倒了杯水,扶著喂了下去,哄了快兩個小時,才讓已經(jīng)哭累了的宋冬憶揉了揉腫脹的核桃眼,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南秋墨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宋冬憶的淚痕,將打橫她抱起來。
頭部有些眩暈,南秋墨等眼前的視線清明,把宋冬憶送回到了臥室。
于海已經(jīng)提著剛從澳門運回來螃蟹和龍蝦進了別墅,看見南秋墨從臥室里出來對他說:“于伯,放著吧,我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