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好歹也是三朝元老了,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皇上如此的折辱老臣與老臣的兒子,難道就不怕先皇投夢來責備你嗎?”
聶九歌:“……”
“朕親愛的太傅呀,你可能誤會了,朕昨日不過是想著令郎天資聰穎,這才讓他在朕的寢宮里暫住了一晚幫朕鑒定了一晚上的書畫而已,如今書畫既然都已鑒定完畢,朕自然是不會在把令郎留在宮里,太傅不必如此著急,朕這就讓文公公把令郎給請出來?!?p> 豈料劉太傅聽聞了他這話后,一張臉是更加的蒼白鐵青了。
“蒼天呀,我劉家到底是做錯了什么事兒呀,居然碰到了你這樣的一個昏君!我對不起先皇,對不起兒子,更對不起我們劉家的列祖列宗呀!”
聶九歌:“……”
what???
她這是干什么了?他就叫喊著蒼天!
這個所謂的劉太傅不會是誤以為她對他兒子做了什么吧?
不行她的要解釋清楚!
聶九歌正準備要張嘴,那想到就被對方給直接打斷了。
“你這個昏君?!眲⑻蹬芍浑p眼睛指著聶九歌道:“自登基以來就從未干過一樣正經(jīng)的事兒,整天不是喝花酒,就是搶強民間男子,你怎么對得起先皇,對得起列祖列宗,老臣真是有負先皇和太后的所托呀,才會讓自己落得如今這樣的下場,先皇,太后呀,都是老臣的錯,老臣這就來向你們負荊請罪了!”
“爹!”
恰好此時,劉子胥從寢宮里走了出來。
見劉太傅一副要抹脖子的動作,急忙的叫住了他。
劉太傅一看到劉子胥,兩眼立刻就冒出了淚花。
“兒呀,爹對不起你,你要好好的活著,照顧好身子和你娘,爹就先走一步了!”
“爹!”
劉子胥大叫了一聲。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脖子上也沒有流出一絲的血跡出來。
反倒是劉太傅脖頸上的那把長劍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多出了一只白皙的手來。
“鬧夠了嗎?朕親愛的劉太傅?”
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聶九歌連忙用手握住了劉太傅那脖子上的長劍。
這才使得他沒有立刻魂歸西天!
可她伸出去的手被卻劉太傅那用力一劃倒是留下了不少的血出來。
同時還伴隨著一股火辣辣的疼在她的掌心傳開。
但為了面子,她還是強忍著。
劉太傅怔了一下,聽著這如此熟悉的說話聲,豁的一下睜開了雙眼,見聶九歌正握著他手中的長劍,頓時就愣住了。
似不明白她為何要這么做。
“皇上,你沒事吧,皇上!”
文公公急忙的走到了聶九歌的身旁,一臉著急地問道。
聶九歌:“……”
“你看朕這樣子像是沒事兒嗎?”她輕飄飄的道。
是不是要等她一命嗚呼了,他才會認為她有事兒?
“那老奴現(xiàn)在就去幫皇上你傳太醫(yī)。”文公公小心翼翼的道。
聶九歌:“……”
暗道這文公公以前到底是怎么入了原主的眼,居然這么的沒有眼力勁。
她都流這么多血了,第一時間不幫她趕緊傳太醫(yī)。
反而還問她有沒有事兒,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像是沒事兒嗎?
手都快報廢了!
劉子胥也在這時急忙上前把劉太傅從地上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