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此時完全被碾壓的場景,伊秀妲爾心里那叫一個氣呀,她無時不刻不想著扳回一局贏一次哈托爾,然而現(xiàn)實卻總是會給她沉重的一擊。
面對著如此騎虎難下的情景,伊秀妲爾為了這場騎虎難下的戰(zhàn)爭,想了一夜該如何打贏這場戰(zhàn)爭,作為戰(zhàn)爭女神,她的軍事素養(yǎng)是絕對夠的。想了良久之后,她就想到那個被稱為荷魯斯侄女的丫頭,一定是哈托爾派來的,現(xiàn)在她的聲望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尼羅河女兒凱羅爾。
想了良久之后,伊秀妲爾決定把自己曾經(jīng)放在神界的神斗士都叫過來,這幫家伙的戰(zhàn)斗力可不是蓋的,保證能夠報哈托爾和荷魯斯的詛咒之仇。
彼此同時在另一邊的埃及王宮,瑪卡利亞(封雅柯)一端手持著繩子,另一端捆著猥瑣王亞爾安,那場景怎一個爽字了得。
面對著瑪卡利亞蹂躪,亞爾安先是一陣狗一樣的祈求,“世界上最美麗的阿努比斯之女啊,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瑪卡利亞聽完就不高興了,“阿努比斯之女是誰?告訴你,我是阿魯比斯的女兒的?我有說過我是阿努比斯的女兒嗎?”
處在隱身狀態(tài)下的哈托爾和荷魯斯聽完一臉疑惑,哈托爾說道:“聽她的口氣,好像并不是阿努的女兒,可是她為什么要說是你的侄女呢?”
荷魯斯連忙搖頭,“我不知道啊,在我的印象里,無論是親生弟兄還是非親生弟兄,就只有我一個人結(jié)婚生孩子了,其他人都還沒有生孩子??!”
哈托爾:“難不成她是你同母異父的弟弟厄帕福斯(希臘神話里宙斯和伊娥的兒子)的女兒?不是說你媽和宙斯有過一個兒子嗎?”
荷魯斯撇嘴,“你別聽希臘的謠言胡說,那純屬是希臘為了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他們口中的厄帕福斯就是我啦!”
哈托爾聽完就犯難了,“既然不是這條,那她究竟是誰的女兒呢?”
荷魯斯這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要不我們直接去問吧?也總好過這樣亂猜?咦,你怎么了?為什么直勾勾的看著我呀?”
哈托爾:“你早說呀!”
就在這個時候,亞爾安那幅喜怒不形于色的惡心暴露出來了,“封雅柯,你這個妖女,快把我放了,要不然等本國人來把我給救了,我第1個要騎的人就是你!我會把你折磨到生不如死的!”
“你這人真是夠惡心的!”哈托爾突然現(xiàn)身,瑪卡利亞表情驚訝。
瑪卡利亞:“哈托爾姐姐?你怎么來了?”
哈托爾聽完挑眉,“你認(rèn)識我?我們認(rèn)識嗎?我叫哈托爾沒錯,可我卻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瑪卡利亞聽完恍然大悟,心想原來是3000年前的哈托爾,難怪不認(rèn)識自己:“原來如此,你不認(rèn)識我很正常,因為距離我真正出生還要有個幾百年呢!我的名字叫瑪卡利亞,是冥王哈迪斯未來的女兒,而老哈和荷魯斯叔叔是非親的拜把子!”
哈托爾聽完很快就知道什么了,“聽你這么說,你是從未來來的?”
瑪卡利亞連連點頭,“那是當(dāng)然了,”說完,就在亞爾安要撲過來的時候,一個猛的躲閃,亞爾安撲了個空,然后瑪卡利亞就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都已經(jīng)是當(dāng)俘虜?shù)耐鰢?,還這么不老實!不給你點教訓(xùn),你還真是不知道我的厲害!”
哈托爾又問道:“你有什么證據(jù)嗎?”
瑪卡利亞聽完從空間里快速的抽出了一張照片,照片飄飛飛到了哈托爾面前,哈托爾拿著照片一看,若有所思了一陣之后,道:“你說的確實沒錯!荷魯斯,她確實是你的侄女!”
荷魯斯這時候憑空現(xiàn)身,背后依然插著一雙翅膀,眼睛上依然帶著一個眼罩,依然是一個獨眼龍存在,“那尼羅河女神哈碧的女兒呢?”說完荷魯斯一個手刀把猥瑣王亞爾安打昏,“哈碧不是我們的兒子嗎?什么時候成女的了?而且它不是保護人體肺部的神嗎?”
哈特爾說道:“就像你說的,自己人總喜歡給自己人臉上貼金,原本人們是不相信哈碧是個女的的,然而就像刑天說的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很多人都說你被賽特強奸過,很多人也就信了!雖然事實并非如此!”
瑪卡利亞搞怪的問道:“你們這次來是有什么事情嗎?難不成是要來調(diào)查我們的吧?”
哈托爾回答道:“只答對了一半,一半是來調(diào)查你們的,另一半嗎?”
瑪卡利亞:“另一半是來和伊秀妲爾交手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小慧(凱羅爾·利多)走了進來,是帶著眾多懲罰的工具來的,“雅柯姐姐?你看我?guī)Я诵┦裁礀|西過來?咦?你們是?米薇小姐?曼……賀導(dǎo)?”
瑪卡利亞走過來說道:“是愛神哈托爾和戰(zhàn)爭之神荷魯斯!”
荷魯斯走到周小慧面前:“金發(fā)碧眼的?小姑娘,你是日耳曼人嗎?”
周小慧聽完一臉懵逼,“日耳曼人?”
在尼羅河女兒的世界里會發(fā)現(xiàn)這樣一個定律,那就是無論是埃及人也好,中東人也罷,就算是歐洲的希臘人居然都不知道有金發(fā)碧眼的存在,這看起來非常奇葩。然而事實的真相確實如此,在3000年前的古埃及,由于交通并不發(fā)達,當(dāng)時金發(fā)碧眼的人種大部分都分布在德國以北的黑森林,所以能夠知道的人非常的少,凱羅爾被稱之為是神的女兒也就不奇怪了。
現(xiàn)在能夠擁有金發(fā)碧眼的人,在種族上都是屬于日耳曼民族,屬于北歐民族,就算是在希臘,她們的發(fā)色也大多數(shù)都是深棕色,雖然有著白種人的面孔,卻并不是金發(fā)碧眼。
周小慧這次帶來的刑具都是用來讓瑪卡利亞折磨亞爾安的,瑪卡利亞拿過一連串的刑具,發(fā)現(xiàn)這個周小慧的內(nèi)心還真是夠邪惡的,里面的刑具都有些什么呢?在古代專門給太監(jiān)凈身的彎刀,鐵絲網(wǎng)材質(zhì)的鞭子,挖眼睛的勺子,當(dāng)然還有商周時期弄過來的最最最出名的刑具——炮烙,瑪卡利亞不經(jīng)感嘆:“小慧,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荷魯斯和哈托爾特身份并沒有被大面積曝光,只有瑪卡利亞,周小慧以及弗拉基米爾知曉這件事情,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荷魯斯再次把自己原來的容貌隱去,再順便換個名字,哈托爾直接換名字,用賀云翼和米薇代稱。
兩個人在去見曼菲士的時候,場面一度非常尷尬,為什么呢?因為周小慧,也可以稱為凱羅爾,現(xiàn)在正被曼菲士給摟在懷里,周小慧則露出一臉尷尬的表情看著哈托爾,好像有什么委屈似的。
哈托爾在看到這樣一個場景的時候,雖然說明明知道眼前坐著的那個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公,可心里還是有些不自在,此時此刻,他的內(nèi)心就像是:自己在臺下看戲,自己的老公卻在臺上演戲,而且還是和別的女人演戲。
這叫什么?引去外貿(mào)的荷魯斯連忙對自己的老婆一陣又一陣的輕聲勸慰,才不至于讓哈托爾心里難受,哈特爾只能在心里自己欺騙自己,“這是假的,這是假的,我為什么要猜這樣的場景?”
可是殊不知,這樣的一次見面會,卻被躲在暗處的伊秀妲爾給看到了,看到這樣的場景,伊秀妲爾露出了一個邪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