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和王越預(yù)想的那樣,黑衣人杰斯兩人知道王越腿斷了以后,并沒有上前探查,也沒有幫忙扶趁著,只是略微的放緩腳步在前帶路著。
真是兩個冷漠的人啊,或許我這個前身混的不咋地人緣這么差?王越看著走在前面的兩人有些吐槽道。
就這樣兩人在前方走著,王越在后面假裝斷腿慢慢在后面跟著。
七拐八拐,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以后,他們?nèi)齻€終于出了下水管道,翻開厚重的下水道井蓋,他們出現(xiàn)的這個地方是一個狹窄陰暗的胡同,兩旁都是高聳的樓房。
走出胡同以后,外面豁然是人流熙攘的繁華街道,不過往日的熱鬧街道現(xiàn)在卻多了幾絲異樣,如果有心人觀察的話,那么就會發(fā)現(xiàn)人來人往的人群中多了零零散散的幾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人,而這些人就是神盾局派出尋找王越的外勤人員。
杰斯兩人身為九頭蛇特工當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可他們并沒有絲毫躲避的意識,他們出了胡同以后就大搖大擺的向街道的上方走去,看著兩人這樣,王越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兩人身后。
無法想象三人大搖大擺的走著大街上,身邊不時經(jīng)過幾個神盾局特工,可就是沒有人逮捕他們?nèi)?,甚至有幾個在看到杰斯以后還沖他點點頭,對身邊的王越視若無睹。
“看樣子現(xiàn)在的神盾局還是九頭蛇局?。 蓖踉娇吹氖菄K嘖稱奇。
而且從這王越也分析出這個世界的時間線應(yīng)該是在美國隊長2之前的時間線,那時候神盾局還沒有被就九頭蛇給覆滅,不過具體是那一年還無法確定。
一行三人又走了七八分鐘,待到了一個停車場后,杰斯啟動了一輛汽車,三人乘車向北行去,那個方向王越看了一下路標,是紐約曼哈頓方向。
開車又行了一個多小時,等路邊的人流和建筑逐漸減少的時候,他們進入了曼哈頓郊區(qū)的一棟略顯老舊工廠。
穿過用來掩飾的老舊工廠,杰斯把車停到了一間巨大廠房里面。
“下車吧,我們到了。”杰斯拉開車門讓王越下車。
王越從車上下來,打量了一下四周,這里堆滿了不知道用來做什么的陳舊機械機床,地面也沉積了很多不知道是什么的暗色液體,看起來廢棄很久了。
“怎么還不走?站在這里看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杰斯向前走了兩步回頭發(fā)現(xiàn)王越站在原地。
“哦,只是感覺自己真的活了過來,有些恍惚?!蓖踉讲粍勇暽姆笱艿馈?p> “活了過來?”杰斯和身邊的另一個九頭蛇特工對視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是啊,活了過來,你不知道長官對你做的事情有多開心,你今天是立了大功!”
“那有,那有,大功算不上?!蓖踉竭B連擺手,一瘸一拐的跟上了前面的兩人。
廠房里走了一會,打開廠房里的一個側(cè)門,門后是一個大型電梯,王越進入里面以后,發(fā)現(xiàn)這電梯竟然有地下41層之多。
杰斯對著電梯上方的一個小攝像頭點了一下頭,然后按了地下負二十一樓,在電梯門關(guān)閉,一陣快速下落的失平感之后,電梯打開了門。
里面有穿著白色大褂的科研人員,也有全副武裝的九頭蛇武裝人員,所有人都在忙碌著。
三人出去以后,在杰斯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然后杰斯就出去了。
“你現(xiàn)在這等一下,我去叫長官過來?!?p> 很快他就回來了,一起的還有兩個人,一個黑人和一個中年白人男人,而其中中年白人男人就是是他們的長官,九頭蛇現(xiàn)任的幾個蛇頭之一丹尼爾·懷特霍爾。
懷特霍爾外表中年,個子挺高,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帶著一個眼鏡,有點大學(xué)教授的味道。
但很多人都無法想象就這個外表帶著眼鏡斯斯文文,很是知識分子氣息的中年男人,暗地里卻是披著人皮的惡魔。
這個前德軍納粹高級將領(lǐng)這些年以來都一直在秘密研究著關(guān)于不死的秘密,他和他同事斯特拉男爵一樣都是在為了超級士兵計劃而研究著,不過斯特拉男爵是用無限寶石,而他則是利用異人族的基因和異人族的至寶神秘方尖碑。
從二戰(zhàn)開始他就接手了這方面的研究,這些年以來雖然沒有真正的成功,可也讓他研究出了一點東西,比如他自己的不老身體還有大量被制造成武器的異人。
而其中讓他能保持長生的原因則是他皮下這大多器官其實都已經(jīng)不是他自己的了,取而代之的是異人器官。
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華人,懷特霍爾有些頭疼。
其實他派王越去見科爾森并不是要去把科爾森給殺了,他原本的計劃只是利用王越想從科爾森那里得到方尖碑的下落。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王越竟然殺了他,而且還成功了,這讓他有些措手不及,不過不管怎么樣,科爾森的死也并不是什么壞事,雖然多少打亂了他們的布局。
“王越,這件事做的很好,雖然殺死科爾森并不是我的本意,但他死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有些麻煩。”懷特霍爾轉(zhuǎn)動著自己的冰冷的眼球,在燈光和鏡片的反射下,淺褐色的瞳孔如陰冷的毒蛇一般。
“長官,相信我對于科爾森的死我也不想的。”對于科爾森的死,王越他自己也很無奈。
懷特霍爾有些異樣的看了王越一眼:“你竟然叫我長官?”
王越猛然一驚,頭皮一陣發(fā)麻,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很低級的錯誤,他一直認為自己是九頭蛇的成員,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其實不是的。
自己的身份另有隱情。
“不過你能這樣叫我還是很開心的,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或者組織可以接納你了?!本驮谕踉秸医杩谘陲椀臅r候,懷特霍爾顯然并沒有把這個小事放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