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加法”已經(jīng)播了一個月,有不少大大小小的節(jié)目或是訪談或是拍攝邀請,祁湛一概沒有同意,他現(xiàn)在只想早點和言緋要個寶寶,過上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
雖說兩人歲數(shù)都不小了,可言緋還是個孩子心性的,怕的很,先前領證她都十分膽小,何況是生孩子這種危險系數(shù)極高的事情。
祁湛也知道是來自原生家庭不小的陰影,就算領了證到現(xiàn)在言緋也不肯公開,和當初公開戀愛時一模一樣,言緋逼不得,一旦追的緊了,這姑娘就會跑,就只會跑,就知道跑。
別人或許不知道,祁湛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言緋上次之所以去出差的確時工作的原因,可更多的還不是因為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要急著躲起來嘛,這次他可是不能再莽撞了。
這天寧歷帶著譚月來公司,說是要拍點照片,慶祝他倆的關系終于前進一大步。
祁湛看著譚月大大方方在眾人面前和寧歷摟摟抱抱,心里小氣兮兮的勁就上來了,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道:“哼,譚月搬去你家了嗎?”
“嘿!咱老丈人都點頭了,搬家這叫事嗎!”
“哼,我都扯證了我顯擺了嗎?”
“嘿!哥們扯證還不是早晚的事,你扯證你有本事發(fā)微博??!”
這一下戳了祁湛的痛處,他要是能發(fā)微博他不早發(fā)了。
寧歷雖說不是娛樂圈里的人,作為“盛世”的主理人,到底是個知名的博主,粉絲雖不比祁湛,也是算半個公眾人物了。
他先前的混世名聲可不是浪得虛名,圈里那些擠破了頭想要進入一線頂流的位置里的小姑娘們,哪個不想蹭蹭寧家的面子,或是蹭蹭溫恒的關系呢?
再者說,寧歷這人旁的沒有,就是天生一副好皮囊,再加上他揮金如土的性子,自然少不了小迷妹們?nèi)リP注他。不少有頭臉的女星們也都是他的粉絲,那些個什么所謂的名媛淑女就更是趨之若鶩了。
譚爸爸點頭的第一刻,他的微博就高調(diào)地掛出了和譚月兩個人的合照宣布戀情。
最開始就算他曬了哪個姑娘出來,大家也只當是一時的新鮮感罷了,沒有人會真的認為寧家的那個小少爺會和結婚兩個字扯上關系。
這次大家似乎覺得,寧歷有些不一樣了。先前他只會po出女孩子的手或是腿,又或是別的什么照片,卻從不露臉,為的就是讓大家知道,這人名不正,就算想利用他上位大家也不必給太大的面子,這次倒是將譚月的臉清清楚楚的放了出來。
大家又想著,許是姑娘好看,又不是圈里人,寧大少玩心起來了呢?
可這次仿佛真的不一樣,所有的照片里姑娘都是淡淡的,寧大少反而笑得像朵花,就算兩人都是不笑的表情也是寧大少滿臉寵溺,姑娘依舊淡淡的。偶爾姑娘主動,寧大少整個人就像遇風的蒲公英,飄飄然不知所以。
先前的所有微博也都清空,只有這么一個淡淡的姑娘。
眾人不禁感嘆:浪子回頭金不換,圈里姑娘要大亂。
于是一波催婚隊上線:
“寧大少這一定是奔著結婚去的,期待婚禮!”
“期待婚禮排面!”
“感覺可以看到一場我這輩子都再見不到的市面了?!?p> “會不會和湛哥同一天婚禮?”
“請兩對新人原地結婚!”
祁湛看著這些無厘頭的話,可是委屈,他明明已經(jīng)合法了,居然要跟寧歷那小子淪為一談,言言真的是過分低調(diào)了。
祁湛原說要舉辦婚禮,可是言緋不喜歡大張旗鼓地操辦,想來也是,若真的是舉辦婚禮,各界人士需要到場的可真的是難以估計,一個個招呼下來,他剛過門的媳婦非得嚇跑了不可。
另外,祁湛也考慮到言緋和自己的家庭原因,不辦就不辦吧。可言緋連微博都不讓他發(fā),說什么上了節(jié)目就夠高調(diào)的了,不能再整天心思掛在戀愛上,生怕敗壞了他的路人好感,何況那時“湛影”的事情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也怕外人說是他們轉(zhuǎn)移注意力。
一來二去,最后結婚這么大的事,就只是在老宅和祁老爺子喝了一頓美酒這么簡單。祁父對言緋沒有什么挑剔的,只說讓兩個人以后一定要相互理解好好生活,早點生個孩子,祁爺爺也盼著呢。
言緋倒是好奇了,這話她自然懂,只是卻不見祁湛母親,這話不是應該母親來說嗎?
話說似乎他們相識之后,這么多年從未聽過任何人提起祁湛母親的只言片語,言緋以前是害怕祁母和自己媽媽一樣不幸,所以也不敢提起,只是祁湛仿佛對此并不忌諱,且常陪著自己去墓園看望母親,言緋這心里就更好奇了。
午飯間,祁湛和言緋提起今天寧歷譚月來公司影棚拍照的事情,說也想拍一組照片。
言緋順勢說,好啊,我們也拍一組全家福。然后問道了祁母。
祁湛沒什么太大的反應說:“不用管她,和爺爺一起拍就好,爸不喜歡拍照?!?p> 言緋小心翼翼地問:“那你媽媽她……”
“她好著呢,在美國,不在國內(nèi)?!?p> “那我們要不要去拜訪她一下,結婚怎么不可以告訴媽媽呢?”
“你真的想去嗎?”
“嗯。”
“那好吧,過一段時間我安排一下,我陪你過去。”
言緋見事情進行的順利,祁湛也沒有過分抵觸,安心地低頭吃飯。
祁湛像是又想起什么似的:“對了!”
“???怎么啦?”
“你還沒說咱倆拍結婚照的事!”
言緋笑了:“拍拍拍,都聽你的?!?p> 上次在商場一遇,裴知一是怕了譚月的那張嘴,句句刺進她最害怕的地方,知道自己完蛋了,卻依舊不甘心,賴著張若不依不饒。
張若也沒好到哪里去,之前她讓工作室放出去的假消息,各路導演已經(jīng)徹底撕破臉皮,紛紛一紙狀書將她送上法庭,說什么也不肯庭下和解,擺明了是要她徹底身敗名裂。
從此張若再無復出的可能,此次曇花一現(xiàn),就此推出公眾視野。
好在她不是個只知道捯飭自己那張臉的花瓶,在手上還有些資本的時候就將自己的資產(chǎn)變現(xiàn)的變現(xiàn),轉(zhuǎn)移的轉(zhuǎn)移送到了自己母親的手里,張母是個金融高手,錢生錢的路子她玩得活靈活現(xiàn),眼下拿出一部分去解決了這幾起官司是絕對不難的。
可這官司是解決了,讓張若頭疼的,是裴知一,這人真的是甩也甩不掉。
之前榮祿沒有簽張若進榮氏,張若自己心里是清楚的,榮祿不會讓榮氏擔這份風險,自己也不需要進入榮氏,只是要榮祿的財政支援罷了。
裴知一可不這么想,她現(xiàn)在整日的埋怨張若當初沒能進榮氏,導致自己現(xiàn)在無法安身立命無依無靠。
張若聽這話可來氣了,自己就算再怎么落魄,也照樣可以憑本事過得很好,根本不需要做榮氏的寄生蟲,裴知一整天像個永不知足的吸血鬼一樣從張若身上榨取價值,反倒說出這番話來。
“我現(xiàn)在不需要什么經(jīng)紀人或者是助理了。”
“你什么意思?利用完我就想一腳踢開?”裴知一徹底不淡定,如果連張若都抓不住的話,她可就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利用?咱們倆難道不是相互利用嗎?別把自己說得有多么無辜,都是作惡多端,裝什么?!睆埲粼缫呀?jīng)從裴知一身上學夠了教訓,這次裴知一再過來,她從頭到尾都沒有要簽約的意向。
“你不能把我丟開!絕對不能!”裴知一現(xiàn)在嘗到了什么叫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