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楓到現(xiàn)在也覺得十分的奇怪,為什么柳天羽要說碧嶺城的那么多往事,按理說這些事情對他們這兩個游客來說,是不那么重要的。
而且秦歡兒的娘親研姬現(xiàn)在也是不知道去向,完完全全就是一宗神秘的失蹤案件,但是為什么會有人擄走秦歡兒的娘親呢,他們到現(xiàn)在都是沒有想通的。
蕭玉楓覺得當前入住了鏢局,也可以更密切的監(jiān)視柳天羽了,只要柳天羽不是冷逸殘的人,那什么都還是好說的。
秦歡兒此時正是無聊的時候,雖然內(nèi)心焦急,但她真的是束手無策,尤其是是對于她這個初出茅廬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辦,除了偷偷的哭,什么也做不了。
她在鏢局里面閑逛著,雖然在院內(nèi)沒什么事情,但是她在門邊望了一眼,可是有不少人都監(jiān)視著鏢局,很明顯是因為她和蕭玉楓的到來。
而院墻之外,甚至有不少的人還是站在了屋頂之上巡視四周,整個城池都是密不透風的。
既然這么多人守著,那自己的娘親是怎么被刺客劫走了呢,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縱使自己的輕功再好,也不能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底下無影無蹤。
秦歡兒越是想著,越是離奇,這難道不就是內(nèi)鬼所為嘛?而且還是等自己和蕭玉楓走進了城主府中,才開始行動,這不也擺明了嫁禍給自己嘛。
此時柳天羽心里同樣也很不好受,他也得想著給秦歡兒他們洗脫罪名才行,先前他可不知道,自己要設(shè)計陷害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若是一般的人那也罷了,完全可以不管不顧,任由被冤枉懷疑,但是現(xiàn)在可給自己妹妹帶來了麻煩。
冷曉月一回去城主府就在哭訴,說冷無情趕走了客人,當時氣得冷逸殘也是氣不打一處來,當即便將冷無情給招呼了過來。
冷無情則一臉無所謂的狀態(tài),看到爹爹招呼自己,還以為是什么好事情呢,這無疑讓冷逸殘更有幾分生氣了。
“你說你,好端端把人留在府上不好,你居然把人還給氣走了!”
“爹爹,我以為什么事情呢?他們走了不是更好嗎?萬一到時候危及到爹爹的安全了,那可怎么得了,而且也是他們自己走的,也并不是我的錯?!?p> “曉月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呢,你不就是故意找茬,和人家斗嘴嘛。城主府戒備這么森嚴,他們能傷的了我嗎?再怎么說我先前也是‘蒼云國第一高手’吧?!?p> 冷無情這時候可是被冷逸殘罵的狗血淋頭,一直把頭埋得低低的,更不敢多說一句話了。
“你居然還試探起來人家的輕功了,人家若是真想跑,那也就跑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命人將他們加緊看守了,決不能讓他們靠近城墻了,他們兩個的輕功,城墻對他們來說可能也不是大問題了?!?p> “爹爹,孩兒知錯了,你要是實在氣不過,您就好好懲罰我一番吧,孩兒肯定毫無怨言!”
冷逸殘長嘆一聲,他也不想懲罰自己的孩兒啊,不過這時候他覺得他可以去地牢會見一下秦巖了。
“無情,我們走,我們?nèi)娨幌虑貛r,告訴他關(guān)于他寶貝女兒的事情,這說不定可是一個好機會啊,一個撬開他的嘴的機會?!?p> 冷逸殘說完之后,便和冷無情一起,在無數(shù)護衛(wèi)的簇擁下,繞過了城主府的大殿,也繞過了后花園,來到一個石門前,一道道臺階通往著地下。
這里有無數(shù)二三十個人把守著,這些人可是冷無情所在的武劍派的同門師兄弟,甚至是冷無情的十分都在這里。
冷無情走到了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面前,留著修長的胡須,頭戴玉冠,相比起其他人,一眼就看出了獨特之處,這就是冷無情和冷曉月的師父,也是武劍派的掌門人岳太柏。
“師父,徒兒給您請安了。”冷無情畢恭畢敬的對著岳太柏鞠躬行禮。
岳太柏也將冷無情扶了起來,對著冷逸殘說道:“城主,這幾日一切安好,無一人靠近此地?!?p> “你把門打開,我也要去見他一面。”
岳太柏命令自己的弟子,挪動著石門兩旁的獅子頭旋鈕,伴隨著“轟隆隆”的聲音,臺階下緊閉的石門也打開了,石門之內(nèi)的兩側(cè)站著紅衣護衛(wèi),手持佩刀。
這些個護衛(wèi)看著門外站著是冷逸殘,都面朝著冷逸殘微微彎腰,以禮相迎,顯得冷逸殘威嚴十足。
“你們將暗器封鎖,我要入內(nèi)!”
冷逸殘一聲令下,所有的紅衣護衛(wèi)都開始在牢房里面忙活了起來,可想而知這牢房里面是藏了多少的暗箭,多少的暗坑。
冷無情緊隨著冷逸殘走進了地牢,牢房里面散發(fā)著一股劇烈的惡臭味,各種味道交織在一起,兩人不得不掩鼻而入。
這個地牢之中,也就只關(guān)押了秦巖一個人,但是整個過道確實很長的,這也是為了企圖劫獄的人準備了不少的暗器。
而且那些暗器設(shè)計也是由多人設(shè)計的,最清楚暗器的,就是這些個紅衣護衛(wèi)了,設(shè)計暗器的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
冷逸殘和冷無情越是往里面走,那股惡臭的味道越來越重,也讓他們有些想要嘔吐的感覺。
遠處的牢房之中,兩只蠟燭正發(fā)出微弱的亮光,一個黑影正在牢房的中間。
冷無情這也是第二次來這個地方,因為沒有自己爹爹的吩咐,任何人都不允許來這里,第一次的時候,還是將秦巖送進這里的時候。
黑影微微一動,便聽到鐵鏈只見的碰撞,發(fā)出了清脆但又刺耳的聲音。
“秦巖,咱們也有兩個多月不見了吧,不知道這兩個月,在這里吃穿可好呢?”
“好著呢,有勞冷大人費心了!”
一個滄桑而又虛弱的聲音傳來,鐵骨錚錚沒有一絲的求饒。
“哎呀,這都多少年了,怎么還是這個稱呼呢,現(xiàn)在我可是城主了,你這頭倔驢,還是怎么都教不過啊?!?p> 冷逸殘說完之后,一個紅衣護衛(wèi)便拿著皮鞭,重重的抽打在這團黑影之上,只聽得是“啪”的一聲在地牢里面余音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