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蒙無語的看著我,許久又說一句:
“那你為什么撞警車的時候跑的那么快?”
“你真的想知道?”
“我……”
李雨蒙自討無趣,然后轉過身去不理我,而我壓根也就沒有打算告訴李雨蒙什么事,如今的我已經不得不和李雨蒙疏遠,我們已經不是同路人。
要不我說我腳底抹油他也一定是。不會信??!
兩個人把報廢的警車推進了飛來的托運機,我和李雨蒙還有鄔士鄂一起進了附近的飯店。
此時已經是天大亮,看了看好久沒有掏出來的山寨機,看了看時間七點二十八。
餐館。
這兩個家伙坐在我的對面,我吃著拌面,心不在焉的聽著李雨蒙講著我從公司辭職之后發(fā)生的各種事情。
而他講的那些事情我沒有什么興趣,從系統(tǒng)提供他的記憶這些我都知道,無非就是他辭職之后怎么怎么樣,后來學了跆拳道,打敗了某個某個高手,最后又被警察局的某位領導看中,如今直上銀河去,坐下也有了將近百人了。
說這話絕對不是看不起李雨蒙,我也很同情他的經歷,他在短短的幾天長了無數跟銀絲,而我經歷了他的記憶,那一瞬間天都塌了,他依靠自己弱小的身軀,撐起了這片天地。
我后來聽的無聊了,就拿出了自己的山寨機,這山寨機比葉弘給我變的那個蘋果強,也就是外形差,其他的處理器什么的,竟然比蘋果還要強,包括像素,流暢度等等。
鬼使神差的,點開了知乎,眼睛瞬間被頭條吸引。
竟然就是商務車劫人的事情,我不由得點開,這一下我也被吸引住了。
這一次事故的發(fā)生,竟然調來了幾百的特警隊,警察,直升機,而我看著圖片,只見那幾個黑衣人站在樓頂,把一把殺豬用的刀架在那個青年的脖子上。
樓下。人山人海是圍了里三層外三層。而那個青年,已經暈倒了,被身后那個黑衣人扶著,才保證沒有倒在地上。
我還記得那個已經死去的那個老太太稱呼這個青年為海兒。
不對!
我的思緒猛然一陣,突然感覺好像抓住了什么,我知道那個海兒是誰了!
但是還沒等我想出這個青年是誰,我座位身后的一個人大喊:
“耶??!五殺?。 ?p> 我瞬間感覺大腦的思路被切斷,后來怎么想也想不到我抓住的那根線索。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打斷我思路的人,只見他手機彩色的屏幕上正顯示著王者榮耀五殺的戰(zhàn)績,他用手使勁的按著屏幕,就好像越用力,暴擊傷害越高。
“你是不是有?。 ?p> 旁邊一名孕婦罵了一句,他懷里的原本熟睡的嬰兒此刻因為那人的吼叫而正在聲嘶力竭的哭著。
那孕婦罵的聲音其實也不大,頂對就算是嘟囔。
但是這話被那人聽見可就不好了,只見那青年豁的一下從原地站起來,直接脫下外套,露出了大塊的肌肉。
這動靜吸引了正吃的歡的李雨蒙和鄔士鄂,他們此刻也不吃了,就靜靜地看著那人。
孕婦露出可懼怕的表情,下意識的把懷里的嬰兒抱緊。
那人的身上紋著紋身,就在手臂上寫著:黑哥,而那孕婦長得其實也不是很美,這家伙就直接拽起來孕婦的脖領子,伸手,把一個巴掌甩在孕婦的臉上,這個餐館陷入寂靜。
“他娘的!你才有??!你全家都有??!”
那“黑哥”把孕婦甩在地上,孕婦在空中直接就是一個轉身,把孩子,墊在自己的身上。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看著那黑哥的眼神里盡是鄙夷。
“你們再干什么?”
這時,店門口出現一道倩影。
茅紫衫。
她還是穿著我給她買的那套衣服,此時此刻她的臉上有意思慍怒。她跑上前,趕忙去扶那孕婦。
我此時沒有出聲,但是并不能否認,我想打他。
我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我懼怕他,而是我對面這兩個警察在這里,他們身上帶著警察證,用不著我來教訓這個黑哥,這路貨色我也不想和他打交道。
但是接下來我可就急了!那黑哥竟然把手向茅紫衫的臀部伸過去!
“呸!”
我吐掉嘴里的牙簽,抓起面碗旁邊的一次性筷子,屏息,靜氣,凝神,瞄準……
咻!
我看的清楚,黑哥伸出的那只手是左手,于是這根筷子我就準備要走黑哥的左手。
那筷子的攻擊作用點就是黑哥的左胳膊,這根筷子就輸要打斷黑哥的手筋。
然而就在此時,就在筷子就要打中黑哥的左胳膊的時候,空中卻突然發(fā)現一把刀。
這把刀還成功的擋下這根筷子。
我眼皮一跳,這是什么招?
但空氣產生了一片漣漪,一個老太婆,就這樣出現在原地。
這老太婆是……
那個海兒的奶奶!
不對呀!那老太太連頭顱都被砍下來,怎么會……
然后我看到了讓我連連作嘔的一幕:
那老太太的脖頸上,赫然是一根線,把頭顱與身體連接在一起!
就算是我殺過人,就算是我從七樓往下跳過,我也彎腰吐了起來。
不過鄔士鄂和李雨蒙顯然見過世面,他們是偵探租里面的,自然是什么惡心的尸體都見過,不過此時他們的臉色也是煞白。
至于其他的人,有的吐了,有的極時把頭扭開了。
而那個黑哥此刻也停下了,他被嚇得不輕,剛才我的那根筷子可用力了,那筷子打在刀鋒上,直接就粉身碎骨,而那老太太的刀,到現在還一直在顫抖。
我吐了一陣,強行忍住再次嘔吐的沖動,我把兩把劍從系統(tǒng)的儲物空間里掏了出來。
那老太太的眼睛里什么都沒有,黑洞洞的一片,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還是在那老太太的眼神里感受到充滿了的殺意。
“嘿!”
然而就在這時,茅紫衫出手了。
她從身后刺出了一刀,這是偷襲,這里沒有任何人看見,包括我自己,我很驚訝,這暗殺的手法,一招制敵,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