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探知到墨揚(yáng)心里的話,鳳君臨涼涼的眸子看向他,自鼻腔問出一個字來。
墨揚(yáng):“???我什么也沒說呀?”
說完,還不忘給自己額頭上抹著冷汗,這么冷的天,他怎么還出汗呢。怎么好像被太子表哥看穿他的心思似的,好怕怕啊。
“父皇,把印蓋上,兒臣還有事?!蓖耆焕頃珦P(yáng),他轉(zhuǎn)向了璃皇。
璃皇:“……”怎么繞來繞去,繞了半天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了呢?
“東海的事解決了,朕自會給淺月?!比绻婺軓臇|海平安回來,那太子妃給她也沒關(guān)系。
畢竟能從東?;貋?,說明她也并沒有那么差。
就算是個廢柴,天下人也不敢再說什么。
而他更可以在這期間,安排別的女子與太子相見,萬一太子看上別的女子,那自然也就沒有云淺月什么事。如此兩全其美啊。
畢竟,太子在昆侖墟見的女子太少,可能就是第一眼先見了云淺月,才會對她如此,如果見一個比云淺月還要美的女子,說不定就喜歡了也是有可能的。
可鳳君臨根本不理會他的話,意念微動,皇帝的大印便自動出現(xiàn),隨后不等大家反應(yīng),便飛向那一道圣旨上,實(shí)實(shí)落下了一個印。
眾人皆是一驚。
“臨兒,你胡鬧?!绷Щ蚀笈?,雖然自己寵著這個皇兒,卻也不能當(dāng)著臣子們的面,這么不給他臉啊。
他好歹也是堂堂的一國之君,這兒還有北定候跟長公主府的小郡爺,讓他一個堂堂皇帝如何下臺?
可鳳君臨完全無視他的怒意,順手將那一道圣旨收入了空間,重新抱起云淺月便走人。
璃皇:“……”
北定候:“……”
墨揚(yáng):“……”
三人雙雙張著嘴,卻沒有一個人出聲叫住他。
其他兩人是覺得,連皇上都叫不住,他們似乎也沒必要去觸這個鱗吧?
墨揚(yáng)頓時覺得書房里的氣氛沉重,隨即說找云淺月還有事,便跟著出去了。
等他們都走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了,璃皇才在御書房里大怒的將一邊的奏折摔于地上。
“豈有此理,太子當(dāng)真是眼無沒有朕這個皇帝,朕還是他老子呢?!绷Щ逝貌恍校炙ち艘坏貣|西,還是覺得不解氣啊。
“皇上,其實(shí),太子這樣,也是您給慣的,臣聽說大南岳國派了使臣來,還聽說南岳國的公主,那生得天生麗質(zhì),似乎此次也是一并同來。”當(dāng)然,這些都是在北定候的算計(jì)之中。
至于那位南岳國的公主,更是他的主意前來。
本來,他以為云國公府一脈已經(jīng)死絕,可哪里想云淺月半路殺出來,他不得不重新與南岳國合作。
眼下,兩國要交好,也只能是他選定之人。
那樣,他在這位置上,才會更加的穩(wěn)固,甚至節(jié)節(jié)高升,也或許,能借著太子大婚,把自己的妹妹撈出來,再得見璃皇,再得他的圣寵。
北定候一直有著他自己的打算,但是,他的打算里,絕對沒有云淺月的位置。
東海,那個小賤人,必需要死在東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