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幾次想張口說話,都沒能成功,直到男人開始去動手,扯了她身上那單薄的中衣。
沒一會兒,兩人就赤誠相見。
雖然昨夜她睡了一覺,可一早起來那李通對她又要了二次,容明珠是真的很累,但是鳳靖暮只管要自己的,也不說話,弄得容明珠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直到男人找到發(fā)泄口,將一身的不滿發(fā)泄完,容明珠才找著機(jī)會問他。
“暮哥哥,你這是怎么了?”如今她一身的青紫,全拜敗他跟李通所賜,方才還擔(dān)心他看到自己身上的青紫會生氣會動怒,可他沒有,這讓容明珠心里其名的跟被吊起來了一樣。
“明珠,我們離開這兒好不好?”在鳳暮靖眼里,這兒的一切都太難,他太難,容明珠太難。
容家的人想讓她嫁到南岳去,父皇不想讓她嫁過去,但也不愿意將她嫁與自己,可能以后明珠就要伴那青燈古佛。
暮王想了一夜,眼下唯一能讓兩人在一起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兒,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生活,只有他們二人的地方。
“暮哥哥,你瘋了?”她如此要強(qiáng)的人,怎么能就這么離開,這叫私奔,她堂堂北定候府的嫡小姐,怎么能做出私奔那樣的事。
再說,如果兩人一旦私奔,她的母儀天下誰給?她的風(fēng)光誰又給?
“明珠,你不愿?那你難道真的想嫁去南岳嗎?那個男人你喜歡他嗎?”聽到她不愿意,鳳靖暮壓了一夜的火氣突然就爆發(fā)出來。
聲音都帶著一絲不快,“你是不是跟他睡了幾次,就喜歡上他了?那我呢?本王你又放在何處?”
“你可知道,我看著你跟他滾在一起,我是什么心情?你還要讓我看著你們一起卻無能為力的樣子嗎?我怕我會發(fā)瘋,我會沖過去殺了他,你跟我走,我們倆個離開這個事非之地,好不好?”他似問她,卻也不是問她。
因為他早就在昨夜就想過了,要帶她離開這兒。
以前,他還可能什么都聽她的,可昨夜,他看過她與李通的事,哪里還能由著她這么錯下去。
“暮哥哥,如果我們這樣走了,皇上不會放過我們,南岳也不會放過我們。我們要何去何從?總不能去要飯?”那樣的日子,絕對不是她想要的。
她要的是母儀天下,要讓鳳君臨那個男人后悔沒娶她,要折磨死云淺月那個賤人。
這才是她該有的生活,而瞧瞧眼前的鳳靖暮,看來那樣的生活,只有李通能給她實現(xiàn)。
“暮哥哥你走吧。既然你瞧見我與李通的事,我也不瞞你,我與他已經(jīng)私定了終生,我會求父親與皇上賜婚的,而且他不會放過我,我父親也不會放我與你離開,我不能跟天下人為敵。”
“你?你當(dāng)真不愿意跟我走?當(dāng)真要跟李通?要退去南岳?那可是南岳,你一人過去,你怎么知道他對你好不好?”鳳靖暮大怒,反聲質(zhì)問。
“那暮哥哥以為呢?就算對我不好,好歹我也是可以活在陽光下的,可是跟你私奔,你覺得皇上能放過我嗎?南岳的人能放過我嗎?兩邊都不可能放過,那樣我只能活在暗無天日之下?!比菝髦樯鷼馑賱优氯?,以后都不聽自己的話,手伸入枕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