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熟悉的公司
吃完早飯，警察把妮妮安排在了警局附近的一家酒店里，然后走了。房間里妮妮在發(fā)呆，看著窗外的燈光，回想著一切，始終想不起了半點。一晚上在床上半睡半醒中渡過。
第二天一早，6點鐘，咚咚咚，有人敲門，妮妮心里驚了一下，從床上立馬跳了起來，慢慢的打開貓眼，看到是自己等待的臉，才放心開門。
“你好，我來了，收拾好了嗎？”開門后小張直接問了妮妮
“好了”
“你看你的黑眼圈，估計是一晚上沒休息好吧，給我說說吧，我今天陪你去哪里？”小張在房間的椅子上直接坐下來了，似乎是已經聽案子的狀態(tài)了
“好的，，，”妮妮把事情從頭至尾的跟張警官說了一遍
“所以說，你是不相信自己是那樣的人？有沒有可能”小張頓了頓”你當時是真的喜歡上了你的老板呢？”
“不可能！這是基本的道德觀，即使假設真的喜歡，我也不會去破壞別人的感情！肯定是默默的守著，等他結束感情我才會行動！況且那時候，我，我，我有喜歡的人”妮妮堅定的回答
張警官長呼一口氣“好吧，我們出發(fā)吧，你準備先去哪里？”
妮妮毫不猶豫的說“公司！”
“走，出發(fā)！”
公司樓下，妮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進去的，感覺自己更像是飄進去的，一種使命感讓自己必須進去，但是內心又充滿了緊張和擔心
走到一樓前臺“你好，我想去，，，“
還沒等妮妮說完，一樓前臺抬頭一看，跟見了老朋友似的“唉呀，妮妮是你呀，你身體怎么樣，聽說昨天暈倒了，現在還好嗎？“
妮妮不自然的回答“呃，嗯，挺好的，我今天是想去公司，但是沒有卡，能不能幫忙按下電梯？“
一樓大廳前臺：“這。。沒有門禁卡是不讓進的，我?guī)湍銌枂柲銈児镜那芭_，等下啊“
妮妮：“哦，好的，謝謝哈“
一樓大廳前臺拿起電話按了幾下，“金小姐，我是1樓大廳前臺，妮妮想去貴司一趟，但她沒有帶門禁卡”
電話那頭“好的，你給她門禁卡吧“
電話掛斷，前臺把門禁卡給了妮妮，讓妮妮上去，并且?guī)湍菽莅戳?層的電梯
電梯門打開，莫名的熟悉感突然而來
電梯門左邊的玻璃門打開，走出一位女生，中直發(fā)，一身清爽的打扮，一上來就抱住了妮妮“妮妮，看到你安然無恙，真好“，妮妮只是覺得親切但想不起是誰
妮妮有些不好意思的問“你好，請問你認識我嗎？”
女生一臉驚訝“你不認識我了？”
“嗯，忘記了很多人，不知道能否耽誤點你的時間聊聊我之前在這里的事情”
“嗯，，，好的，等我下，我去把手里的活安排下，你叫我萌萌吧，你以前總這么叫我”女生轉頭看了看張警官“請問這位是？”
“你好，我是...”張警官剛想說自己是警察，但回頭一想不太合適，就說“我是她的朋友，陪她一起問問情況”
“哦”萌萌有些驚訝
“只是想請朋友陪我一起，會放心點”妮妮尷尬的解釋著
“哦哦，，，你們別在門口站著了，跟我進去在休息室坐會兒吧”說完萌萌把他倆帶進了公司，妮妮從進門的一刻就覺得非常熟悉的環(huán)境，但是壓抑感同樣撲面而來，有壓力。
萌萌帶著兩人走進了一個會議室，會議室只有一個簡單的圓形桌子和四把椅子，墻上有投影儀，旁邊放著一個可移動的白板。
萌萌給他倆各端來一杯水“你以前常喝菊花，說是可以緩解看了一天電腦的眼睛澀，給，嘗嘗”
“謝謝”“謝謝”
“你記得哪些事？”萌萌將水交給兩位直接坐了下來，與他倆面面相望
妮妮無奈的嘴角一撇“只記得來面試的事，之后都不記得了”
萌萌不由的談了口氣：“你那天面試是周五，當天通過了面試，在前臺走的時候，還是我送你出去的呢，后來下周二你就入職了，你面試的崗位是VP助理，你的BOSS呢，就是那天給你面試的M總。本來工作一直沒問題，試用期三個月也順利轉正了，但從第四個月開始，妮妮上班后總是會收到花，每天一束，但是很奇怪，花都是沒有完全開放的，連續(xù)一個月收到一個月，你一開始以為是凱凱..”
“你認識凱凱？”妮妮突然覺得奇怪，不自覺的發(fā)出了疑問
“本來不認識，是因為你才認識”
“啊”妮妮輕輕的說一句
萌萌看了一眼妮妮，搖搖頭簡直不敢相信妮妮忘記了一切，
接著說“你一開始以為是凱凱，后來有天凱凱從家里帶來特產到公司送給你，你試探著問凱凱“謝謝你的花”，結果凱凱有些不解“什么花？我送的不是花，你回家打開吧，是我們老家的特產”，妮妮繼續(xù)問“不是你每天送我的花？”，“我，我，，我沒有啊”凱凱苦笑一下，他心里當然想每天給妮妮送花，但是自己的錢還不夠啊。你回到茶水間，正好我在，我問你凱凱是否同意了，結果你失望的說好像不是他?！?p> 萌萌接著說“你很善良，怕那些花招來辦公室里的人對你有意見，你每天下班都會把花扔了，即使那些花都沒有完全開好你也會扔，本來一切都安然無恙，直到你連著收花3個月后，公司發(fā)生了一件事，我們的投標書的底價被外面知道了，M總接到威脅電話，電話的那頭說知道我們公司的底價，要封口費50W，M總自然不答應，以不能確認為由，掛了電話，不過那天M總掛完電話后把所有知曉底價的人都叫到辦公室開會，直接發(fā)火，問底價為什么會被泄露出去，如果有人站出來會網開一面，如果拒不承認，公司會直接報警，交由警方處理”
“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妮妮覺得身處冰窖，自己真的這么無職業(yè)道嗎？不敢相信的問“難道是我泄露出去的？”
“不不，你別緊張，你不是故意的”萌萌連忙說“這事發(fā)生后，M總還是想給同事們一次機會的，對于那個底價M總本來就不滿意，本來就有想修改的想法，所以沒加急追究，而是先緊急的修改方案，修改底價，可在送標的前一天，M總又收到電話，對方又說對了底價，并且說封口費漲到100W，這可是前一天下午大家剛剛確定下來的啊，M總當下就火了，聯系IT部門，查看大家的電腦監(jiān)控記錄，調取錄像監(jiān)控，結果沒有找到陌生人進出辦公室，也沒有發(fā)現大家的電腦被別人侵襲過，但發(fā)現一個奇怪的地方，每次出底價的那天，你都會把當天收到的花送到M總的辦公室里，插在他辦公室的花瓶里。M總后來把我叫到辦公室，問那兩天的花為什么是你送進去的，我就實話實說，那兩天也巧了，因為花店沒有營業(yè)，沒有準備當天的花束，于是你將花借給了我，給送到了M總的辦公室，M總還是覺得很奇怪，問花店沒有營業(yè)，為什么你會收到，我就說啦，你已經連續(xù)好幾個月收到別人送花啦，但還沒有找到是誰送的，估計送花人是想等合適的機會再表白吧。我從M總辦公室出來后的同時，IT部老大已從你當天的花里找到了針孔攝像頭，M總把你叫到辦公室單獨問你話，我在門口聽到，你急哭了，你真的不知道花里面有針孔攝像頭。M總對你說作為公司領導，他從不插手員工的私生活，但是也請妮妮注意下個人的生活以及平時交的朋友，都是成年人，不要被旁人迷惑，如果帶著竊取商業(yè)機密的心思來公司工作，就等著坐牢吧”
妮妮腦子一片混亂，她覺得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自己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來，她內心想為自己辯解，但找不到半點理由，她強忍著在眼睛里打轉的眼淚，“我怎么可能是來竊取商機，我那么期待和喜歡這份工作。還有M總為什么說我私生活混亂，交友不慎？”
旁邊的張警官看一看妮妮，有些捉摸不透的眼神，
萌萌說：“唉，之前有一次，你跟一位朋友吃飯，聽你說，好像是學校門口便利店的老板，那天也巧了，我陪老板去跟客戶談生意，也跟別人約了在那里吃飯，看到你了，M總和我，我們一起跟你打招呼，似乎你的狀態(tài)不對勁，沒有理我們，M總以為你喝多了，又跟你說了幾句話，哪知道你根本沒理M總，M總直接問你朋友，跟你什么關系，那男的說是老朋友，你喝多了，M總小聲問你“你的狀態(tài)不對，需不需要報警”，結果那男的給你喂了一口水后，你似乎緩解過來了，你回答M總說“酒可能喝的太多了，沒事”，M總不放心，你畢業(yè)是他的員工，就讓我?guī)湍憬熊?，再送你回去，M總就先去陪客人了，然后我就把你送回去了，那男的也就單獨走了”
張警官內心有些疑問，跟妮妮接觸下來，她是個謹慎的人，怎么會大意的喝這么多酒...
萌萌接著說“妮妮第二天到公司后跟我提到前晚的事兒，妮妮怕自己喝多了，給M總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過來跟我打聽M總的反應；我呢，因為同樣是VP助理，也被HRBP問話了，說平時你的表現，有沒有異常，接觸的人員我了解不，工作狀態(tài)有沒有異樣，唉！你當時也覺得異常，對那晚M總跟你的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記著，不過吧，也沒懷疑朋友“
“什么？懷疑朋友？“妮妮好奇的問
萌萌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后說“我也就是八卦八卦，問問你是不是那朋友給你下藥了，也就是八卦，后來都沒當真”說完擺了擺手，很尷尬的氣氛
“哦”妮妮滿心疑惑“那你接著說公司竊聽案件的事吧，老板對我說了那些話之后呢？之后發(fā)生了什么？”
“之后啊，老板調取了公司的監(jiān)控，發(fā)現你每天丟掉的花，清潔阿姨把花丟到室外垃圾桶后，會有一男的準時出現在垃圾桶旁，翻找垃圾，找到花，然后取出里面的針孔攝像頭，那男的隱藏的很隱蔽，每次都戴著口罩和帽子，根本無法辨識。后來M總果斷報警，便衣警察陪你去了指定酒店，第二天再到公司，再收取花，一直到第二天下班，那男的來取花的時候，警察一把將他抓住，后來你猜怎么著，是每天送花的小哥！”
“原來是這件案件”張警官不由的喃喃自語
“你知道這個案件？”妮妮問
“這起案件是我們隊接辦的，我當時來過公司，難怪一開始覺得你眼熟”張警官說道
“那后來怎么樣？”妮妮問
“后來送花的小哥被抓了，他在警局里供出，他是無意間發(fā)現有人在花里放了針孔攝像頭，那束花每天到店里的時候就是包好的一束，下單的客人讓直接送過去，送花小哥覺得這單挺簡單就送了，直到有天他灑水，無意間發(fā)現了花里的攝像頭，并且在每天下午6點花扔進垃圾桶時攝像頭還在，里面記錄了一天的辦公室內容，可等到晚上8點左右，會有一陌生男子去翻找垃圾桶，送花小哥一時財迷，想用公司的信息敲詐賺一筆，所以在一個星期前6點半左右提前去垃圾桶里找攝像頭，然后才有了后面的敲詐事件，最后鋃鐺入獄，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把公司的信息對外公布，沒有給公司造成其他的損失”張警官說道
“那攝像頭呢？攝像頭是誰放的？”妮妮問
萌萌有些無奈的看著妮妮“不知道，而且很奇怪的是，送花小哥進監(jiān)獄了后，花沒有人再送了，但是你開始每天會收到明信片”
張警官說“后來我們去查過是誰放的攝像頭，花市的老板說，之前每天會有人很早過來把在店里買好花，自己動手包好然后就等送花小哥過來取，但那人每天都戴著口罩，他跟老板解釋說自己開摩托車過來的，風大，所以戴著口罩，自從事發(fā)生，他再也沒有來買花了；后來我們也查了每晚8點左右的錄像，的確有人去垃圾桶里找花，但從M總第一次收到勒索電話后，也再也沒有來過了，所以暫時還沒有找到那位神秘人”
妮妮有些不解“這都快半年了，也沒有找到嗎？”
張警官嘆了口氣說道“嗯，信息太少，而且當時公司也沒有再發(fā)生事情，你再也沒收到花，線索斷了”
撲通撲通。。。
時間像靜止了一樣，妮妮似乎聽到自己的心跳，感覺自己身處一片草原中，四周無人煙，但也隨時充滿危險。
妮妮緩了一下，轉身問萌萌“我收到那些明信片，收到了幾個月？“
“差不多1個月前停了”
妮妮問“那些明信片在公司嗎？”
萌萌點頭說道“在的，在的，等下帶你去拿”
“謝謝”妮妮繼續(xù)提出自己的疑問“知道我為什么這幾天休假嗎？如果事情都已經過去快半年了，為什么我現在休假了？”
萌萌搖搖頭“不知道，我也奇怪呢，你昨天早上很突然的提出休假，本來M總還安排你工作的，你堅持要休假，還說如果對工作造成影響，你回頭可以辦離職”
“哦...這期間我還跟你說過其他的嗎？”
萌萌想了想“沒有了。。其他沒發(fā)現什么特別的地方”
“那，，，我的感情生活呢？有跟你提嗎？”妮妮弱弱的說出，她多么不希望是媽媽說的那樣
張警官不由的看了妮妮一眼
“沒有。。。至于你跟M總傳出的那些話呢，都是大家八卦，不用往心里去......”萌萌安慰著道
咚咚咚，還沒等萌萌說完，有人敲會議室的門
萌萌去打開，是行政同事“M總知道妮妮來公司，讓她去辦公室一趟”
“現在嗎？”妮妮問
“對的！”
妮妮好奇“知道是什么事嗎？”
“呵呵，這我們哪知道，我也就是個傳達的人員”
“好的”妮妮看了張警官一眼“你在這里等我吧”
張警官點點頭說“嗯，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妮妮放心的點了點頭
妮妮跟著行政人員到了辦公室門口，還是一樣的布置，跟面試的環(huán)境一樣的
唯一的差別，之前她等面試官，這次換要見的人等她
“你好”妮妮自然的說出
“坐吧”M總看了一眼妮妮，放下手里的資料對她說道“身體怎么樣？還好嗎？”
妮妮不自然的說“嗯，還好”
“那就好，手里的事情什么時候處理完？休假到什么時候結束？為什么休假？公司不可能無休止的給你批假下去”一連串問題很理性的從M總口中出來，妮妮也理解，畢竟她是公司的員工，公司有規(guī)章制度，不能說請假就請假。
妮妮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說道“我從昨天醒來，發(fā)現一些事情想不起來了，剛剛也跟萌萌問了一些事情，不知能否方便再問問您？”
“想不起來？？”M總皺眉好奇的問
妮妮有些無奈的說“嗯！目前只記得一年前來面試的事情”
M總身體往前傾“你剛剛跟萌萌在一起聊天，她告訴你了哪些？”
妮妮看他這么認真，說道“說了我收到的那些花惹出來的事，還說了你曾經私下看到我和朋友一起吃飯的事情，其他的，其他的沒說了”
“你有什么想要問我的嗎？”
“有！我想知道，我為什么休假？”
“這個我解答不了你，是你自己提出的休假，我也問過你，你沒有告訴我，作為你的領導，你這樣不說原因的請假，我也是生氣的”
“哦，那。。那我們之間只是上下級的關系嗎？”妮妮鼓足了勇氣問出心里的問題
M總慢慢不慌不忙的說道“你在工作中很勤奮上進，我應該算是你的職業(yè)導師，曾經的確作為我的舞伴陪我去過幾次社交場所，但都是作為我的助理身份出席”
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句話，妮妮不知道是領導的腔調，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妮妮總覺得還有什么沒有說的感覺，追問道“其他的呢？比如，個人感情方面呢？”
M總看了看窗外“這個，不要聽信外面的謠言，我相信你自己會有辨別，不是我今天跟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聽到M總這樣的回答，妮妮的內心，不再是面對領導時的膽怯，不再是不敢面對現實的害怕，進門前她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心理準備，假設曾經沒有相愛，那澄清就好，假設曾經相愛了，每個人的選擇不同，和平分手就好，結果卻得來這么一個模棱兩可的答復，她真心想一巴掌抽上去，妮妮在想既然你沒有面對的勇氣，那就由我來終結吧，于是堅定的說道“我不記得曾經發(fā)生過什么，既然老板給我這樣的答復，那從我的判斷來說，我覺得我倆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管以前是否真的發(fā)生過什么，我都當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
M總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說道“你這脾氣，倒還是沒變”
妮妮沒好氣的說“是吧？！”
M總突然又嚴肅的問道“還需要請幾天假？什么時候回來工作？”
妮妮想著事情不知道原委，還不知道需要多久“再給我?guī)滋彀?，我會盡快的”
M總點點頭“只能再給你三天時間，事情處理完就趕緊回來，如果還需要再請假，把原由告訴我，我再視情況批假”
“好的。那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走了”
“嗯，去吧”
妮妮轉身就離開了M總的辦公室，M總一人坐在辦公室里笑了笑，回想起這個助理，從入職時的什么都不懂，到項目的成長，一路上的進步不小，熬夜，花心思工作換來的業(yè)績的確不錯，是份潛力股。感情上呢？他倆也真的沒有什么，他只是擔任他的領導這個角色，當然他也有自己的心思，他一直不對外否認，是想用妮妮這個煙霧彈隱藏自己真正的女朋友。
妮妮回到會議室，喘了兩口氣，她還是有些生氣，
看到張警官一個人在，手里還多出許多的明信片，她緩過神來，調整了情緒，問道“這是我之前收到的明信片？”
從她一進門張警官就發(fā)現了她情緒不對，便徑直的問道“你怎么了？”
“我沒事！”妮妮很堅定的回答，似乎還有些賭氣
“這么生氣，他有對你做些什么嗎？”
“沒有沒有，只有聊的過程中有些誤會”
“哦，那就好，你有知道哪些事情嗎？”
“什么也沒有說，就光知道他是我的職業(yè)導師了”來不及在多余的人身上浪費情緒，妮妮趕緊看了看明信片“這一堆明信片是我之前收到的？”都是些普通的明信片，印章顯示來自城市的各個區(qū)域。
“嗯，我剛剛看了一眼，印章在城市的各個角落，這人藏的挺深，而且明信片挺普通的，便利店都會有的賣，有可能是郵局附近的便利店隨便買一張然后寄出”張警官說道
“那我們帶著這些東西走吧”妮妮有些氣餒，但腦子還在不停的轉，在想，在想哪里不對勁，
去了前臺，前臺妹紙說萌萌去開會了，會替他們轉答，妮妮說了些謝謝就走了，
這一邊萌萌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一直看著他們走進電梯，萌萌拿出手機撥通了凱凱的電話“喂，他們走了，你交待的都說了”電話那頭停頓了一兩秒，傳來了聲“謝謝”，萌萌聽出對方的無奈和壓抑，內心也有些無奈，她把電話掛了，臉上繼續(xù)保持著職業(yè)微笑，然后去工作了。
萌萌回想起妮妮暈倒的那天，公司幾位行政同事，大家正興高采烈的討論等下的聚會，“啊”其中有一位紅色衣服的女生突然叫了一聲，“怎么啦”“嚇死人了”其他幾位抱怨了起來，“你們快看，那邊有人躺在那里”大家發(fā)現躺在下面的妮妮，趕緊走上前去，“趕緊報警，趕緊叫救護車”“不會出事吧”大家嚇的你一句我一句討論著，“喂，你好，是110，這是XX路XX號，我們這里有人暈倒了”“喂，120嗎，我們有人暈倒，需要趕緊送醫(yī)院，地址是XXX”
?。俏淮┘t色衣服的就是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