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絕望的陳彪,聽到聲音后立刻回頭,看到了一臉詢問的秦歌,陳彪呼出了一口長氣。
“他?”站在二樓之上的蘇善仁皺了皺眉頭,撇著嘴巴,一臉的不信。
“哈哈哈,陳桑,你們中州人都這么逗嗎?就他,一個穿著校服的窮酸豬,也敢口出狂言的挑戰(zhàn)的山田老師?真是笑死我了,笑的我肚子好痛!陳桑,他是你找來負(fù)責(zé)搞笑的嗎?”
聽到秦歌的話,武田的雙眼迅速地聚集在秦歌的身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在他看來,秦歌無疑于跳梁小丑,在這里嘩眾取寵。
武田身旁的山田三壽,直接給了秦歌一個不屑加嫌棄地眼神,他身為強(qiáng)者,覺得受到秦歌這樣的人挑釁,
對于他來說是一種侮辱。
“來自蘇善仁的負(fù)面情緒值+199!”
“來自武田的負(fù)面情緒值+299!”
“來自山田三壽的負(fù)面情緒值+199!”
……
“我去,負(fù)面情緒值送分神器啊,不錯!不過這群家伙也太狗眼看人低??!校服怎么了?很低檔嗎,我覺的挺拉風(fēng)的,比裝比套裝的袍子強(qiáng)太多了!”
秦歌心中暗道,沒有理會武田等人的嘲諷,星空般的眸子依然注視著陳彪。
“秦公子,莫說五百萬,若是秦公子能夠救陳彪于水火,就是要陳彪的全部家當(dāng),陳彪也在所不惜!”
陳彪雙眼閃爍了一下,然后毫不猶豫地回答。
陳彪之所以雙眼閃爍一下,是因?yàn)樗蓄檻]。若是秦歌有個三長兩短,他該如何向秦歌背后的勢力交代。
但是一想到給瀛州人當(dāng)奴才,陳彪便痛下決心,寧肯被秦歌背后的實(shí)力連根拔起,也不愿給瀛州人當(dāng)奴才。
“一言為定!”秦歌笑瞇瞇地回答。
奶奶地,不但能夠收拾日瀛州老狗,還能賺點(diǎn)零花錢。五百萬,應(yīng)該能夠和小美女們玩耍一陣子了吧!
“現(xiàn)金,還是銀行卡?”秦歌整理一下校服,一邊走向山田三壽,一邊問道。
“回秦公子的話,銀行卡!”陳豹立即回答。
就在此時(shí),站在二樓的蘇善仁開口說道:“若是這位秦公子能夠打敗瀛州老狗,老夫個人愿意出一百萬當(dāng)做酬謝?!?p> “陳彪替秦公子謝謝蘇老的慷慨!”陳彪搶在秦歌的前面,一拱手說道。
秦歌只是看了蘇善仁一眼,心說為你蘇家大小姐辦事,才出一百萬,這貨真摳!
秦歌走到山田三壽面前,山田三壽沒有動,雙手背在身后,一臉不屑地說道:
“小子,趁老夫現(xiàn)在心情好,趕緊從哪里來滾回哪里去。如若不然,老夫這次可不會留手,定然讓你有來無回?!?p> 他山田三壽是誰,怎么說也是師從瀛州陰陽師一脈,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隨便挑戰(zhàn)的。
說白了,就是瞧不起秦歌,認(rèn)為不值得他出手。
“怕了?你若是怕了的話,現(xiàn)在就將解藥留下,然后跪在本人的面前,磕上三個響頭,本人絕對饒你不死?!?p> 秦歌唇角向上微微一翹,同樣霸道無比地回應(yīng)。
小樣的,在本醫(yī)神面前裝比,你還嫩著呢!
“八嘎,自尋死路!”山田純水眼睛一瞪,背在身后的雙手握成了拳頭,聲音惱怒,不過卻并未立即動手。
“五十萬,本董事要他死!竟然敢打本董事的耳光,本董事要讓他以最慘烈的方式死去!”
坐在椅子上的武田雙眼瞪視著秦歌,想起方才一耳光的屈辱,咬牙切齒的命令說道。
“就按少董事的意思做!”一臉嚴(yán)肅,像個高人的山田三壽在聽到武田說出五十萬之后,頓時(shí)痛快地答應(yīng)。然后向前邁了一步,雙手拉開架勢。
敢情山田三壽遲遲沒有向秦歌出手,是在等武田出價(jià)呢。
雖然與秦歌的這場是計(jì)劃之外,但是山田三壽有信心,一招便能解決了秦歌,可以說這五十萬是白撿的。
不過,山田三壽的心里還是不平衡的。
一個穿校服的學(xué)生,中州人都特么能出六百萬的酬金,他山田三壽又差在那里呢?
“死!”山田三壽瞪了秦歌一眼,雙拳揮出,攜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直砸秦歌的左右太陽穴。
山田三壽的動作,不可謂不快!
但是看在秦歌的眼里,山田三壽則如同吃了遲鈍劑一樣,慢如蝸牛。
這就是補(bǔ)腦大雞腿所帶來的耳清目明好處!
秦歌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說老家伙你的好運(yùn)氣到此為止了,然后站在原地,抬起腳,踹向了山田三壽的肚子。
秦歌的一腳,速度根本不快,但是角度非常刁鉆,完全預(yù)判了山田三壽所有躲避的路線。
“一個學(xué)生而已,兩百斤力量足矣,老夫硬接了,完全可以將他的腿震斷!”山田三壽信心十足,根本沒有躲避。
以他的身份,與一名高中生動手都是自降身份,若是躲了,豈不是要淪為笑柄!
嘭的一聲,秦歌一腳結(jié)實(shí)地踹在了山田三壽的肚子上。
山田三壽揚(yáng)起的嘴角瞬間恢復(fù)原位,眼珠子瞪大,臉色難看,神情錯愕地趴在地上。
噗!山田三壽放了一個屁,接著一股屎尿味道散了出來。
山田三壽竟然被一腳給踹拉了!
“納尼?”武田差點(diǎn)驚掉下巴,一臉的不相信。
在他的眼里,秦歌的一腳與普通人的一腳沒有任何區(qū)別,不應(yīng)該??!
“怎么會這樣?”站在二樓的蘇善仁同樣一臉驚詫,眼神陰沉似水。
“秦公子真乃武道高人也!”陳彪與林有道對望一眼,喜出望外地稱贊。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秦歌來到了山田三壽的身前,以手捏鼻,一臉嫌棄地抬起腳,踩在了山田三壽的腰椎之上。
山田三壽弓起的身體,立馬又趴在了地上。
山田三壽羞臊?。?p> 他沒有想到秦歌的一腳竟然這么大的力量,更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被踹拉了!
真是羞恥啊!
“小子,老夫方才只是一時(shí)大意,有能耐讓我重新來過?”
趴在地上的山田三壽,呲牙咧嘴地開始激將秦歌。反正已經(jīng)如此羞恥了,他不介意更羞恥些!
“呵,就你這智商,還想對本人用激將法,簡直就如聽到了中州足球進(jìn)入了世界杯一樣可笑。不過,本人答應(yīng)你!”
秦歌輕呵一笑,說完,腳下用力,咔嚓一聲傳出,山田三壽發(fā)出啊的一聲慘叫,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山田三壽的腰椎被踩斷了。
“老家伙,本人可是給你機(jī)會了,起來再打??!切,完蛋玩意兒,別拉了!還中州高手,統(tǒng)統(tǒng)都是垃圾?
真以為你那三腳貓的把式,蝸牛的速度,就無敵了?你個大垃圾!”
秦歌笑瞇瞇地與山田三壽保持距離,捏著鼻子繼續(xù)惡心山田三壽,見山田不說話,無奈地聳聳肩,說道:
“這貨不拉了,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