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東方千洺淡淡的話卻是將鬼舞仕無慘驚醒了。
想要逃跑的想法頓時便是出現(xiàn)在了鬼舞仕無慘的腦海之中。
斬下自己被東方千洺掐著的腦袋,這是鬼舞仕無慘首先想到的方法。
但卻是沒能實行。
因為在那之前,他陷入了一個幻境,一個由東方千洺制造的幻境。
一分鐘之后,東方千洺的手骨嵌入了鬼舞仕無慘的腦袋。
一股磅礴的吸力從東方千洺手骨上傳了出去。
連慘叫都沒有發(fā)出來,鬼舞仕無慘化作了飛灰,消失在了這三途河上。
世界上第一只鬼,于此身死。
搓了搓手骨,東方千洺的視線投向了那只有他可以看見的彼岸。
通過鬼舞仕無慘的幻境表現(xiàn),東方千洺知道了彼岸和彼岸花的存在。
只不過自己和鬼舞仕無慘的認(rèn)知卻是存在著差異。
鬼舞仕無慘來到這里的時候看不見那些怪異的人,或者說可能是……靈魂。而這三途河對于他來說也是沒有邊際的存在。
但東方千洺不僅可以看見那些靈魂,在三途河的彼岸也能看到,甚至,東方千洺還能看到彼岸那搖曳著的紅色彼岸花。
紅色的彼岸花………
“青色彼岸花……永生?”帶著微妙的情緒,東方千洺來到了彼岸,看著腳底茂盛生長著的紅色彼岸花,輕輕捏起了一朵。
“永生不是最終的樂趣?!蹦笾掷镫S意摘起的紅色彼岸花,東方千洺朝著進(jìn)來的方向,化作一道紫電消失了去。
三途河的河底,一口由黑水晶打造而成的棺材內(nèi),一雙幽然的眼眸睜了開來。
………
斬殺了鬼舞仕無慘,東方千洺沒有打算去尋找什么青色彼岸花,而是直接離開這座孤島。
只不過剛剛踏出那片死地,一樣古怪的事便是發(fā)生了。
那朵紅色的彼岸花就好像擁有生命一樣纏繞上了東方千洺的手骨。
“嗯?”看著這朵彼岸花,東方千洺看向了頭頂?shù)年柟狻?p> 在陽光的作用下,這朵不斷纏繞著東方千洺手骨的紅色彼岸花漸漸變成了青色。
“青色彼岸花?!笨粗止巧侠p繞著的彼岸花,東方千洺不由想到了鬼舞仕無慘那個倒霉蛋。
渴求了千年的彼岸花對于自己來說卻是觸手可及。
“汲取?!睕]有猶豫,東方千洺直接汲取了了這朵青色彼岸花。
東方千洺是不可能讓自己手骨上長一朵花的,先不說麻不麻煩,手骨上長著一朵花影響自己殺人。
而且這朵花本來就是東方千洺隨意摘取的,所以東方千洺也不在意這朵花汲取了之后會怎樣。
至于花朵的珍貴程度,東方千洺更加是沒有在意過。愛多珍貴有多珍貴。
再珍貴的東西對自己沒有用,那就是垃圾。
而這個彼岸花對自己來說,還可以用來研究一下它的作用,看看汲取了之后有什么用。
瞬間,纏繞在東方千洺手骨上的青色彼岸花便化作了飛灰。
但東方千洺并沒有得到什么能力。
唯一感覺到似乎多了什么的地方,似乎是骨頭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青芒。
讓東方千洺看上去顯得詭異了一些。
青色的骷髏………
除了骨頭架子上多了一些讓人異樣的色彩之外,目前還沒有什么變化。
翻轉(zhuǎn)自己的手骨看了看,東方千洺緊了緊衣袍,靠著空間的能力,消失在了這片海域空間。
…………
“看來閣下是完成任務(wù)了?”抿著茶,亦如同往常一般,產(chǎn)屋敷耀哉和東方千洺之間放置著一個黑白棋盤。
“嗯。”淡淡的應(yīng)答著,東方千洺將手里的黑子落在了棋盤上。
“看來,這是我和閣下之間最后一盤棋?!?p> “啪!”產(chǎn)屋敷耀哉落下了自己的白子。
“嗯。”沒有什么情緒的應(yīng)答著,東方千洺看著剛剛產(chǎn)屋敷耀哉下的白子,猶豫了四秒,將手里的黑子落了下去。
“看來這盤棋,很嚴(yán)峻?!币嗳缤a(chǎn)屋敷耀哉往常帶給東方千洺的感覺一般,微笑之中帶著春風(fēng)拂面的愜意。
這盤棋,下到了夜幕來臨。
只不過這個夜幕少了一樣生物的活動,鬼。
…………
次日清晨。
“扣扣扣!”
“東方大人?!?p> 敲門的聲音從東方千洺的門前響了起來。
此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而東方千洺的房間不僅沒有響聲而且連最基本的生氣都不存在。
這也是禰豆子敲門的原因。
如果按照之前東方千洺住在這里的習(xí)慣,日露魚肚便會走出房門,而那時禰豆子也會按照慣例給東方千洺帶去早點。
雖然說東方千洺每次都不吃,投食給了赤云。
但每天的時間點卻是沒有改變過。
今天………
手落在東方千洺房間的木門前,禰豆子臉上都是擔(dān)憂和不安。
“禰豆子醬~”在院子里閑逛的我妻善逸看見了禰豆子的身影,頓時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在想什么呢~怎么一臉的不開心?是那頭蠢野豬惹我家禰豆子不開心了嗎?”一臉陽光煥發(fā)的滿足感,我妻善逸嗲聲嗲氣的問著,身體還以某種程度扭動著。
“東方大人………出去了嗎?”用手指著東方千洺的木門,禰豆子有點失落。
“這個………”看著東方千洺關(guān)著的木門,我妻善逸也有點發(fā)愣。
整個鬼殺隊最閑最悠心的莫過于東方千洺,但最有活動規(guī)律的也是東方千洺。
也沒有聽說東方千洺出什么任務(wù),但此時此刻卻沒有看見東方千洺,有些奇怪呢………
思索著,我妻善逸看見了從前院走來的炭治郎。
“炭治郎,你知道那位大人去哪了嗎?”指著東方千洺的木門個,我妻善逸發(fā)問道。
如果說誰最知道東方千洺的去向,除了主公大人,估計也就炭治郎了。
“東方大人離開了。”手里拿著一柄通體赤紅的日輪刀,炭治郎臉上有些失落也有些感慨還有些激昂。
“東方大人去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了!”
“哈?!”想看白癡一樣看著炭治郎,我妻善逸顯然是沒有聽懂炭治郎在說什么。
而此時,一個異物卻是冒了出來!
“野豬突進(jìn)?。?!”
可惜沒有撞到炭治郎。
但伊之助也沒有在意,他僅僅是死盯著炭治郎手里赤紅色的日輪刀。
“這把刀,我要了!吼呀!和我打一場吧!賣碳郎!”
“是炭治郎!”
………
在三人的爭吵聲中,禰豆子推開了東方千洺的房間。
產(chǎn)屋敷耀哉的茶杯落在了手心里。
“鬼消失了之后還會有另外的東西出現(xiàn)嗎?希望閣下的預(yù)言不是那么準(zhǔn)確。”帶著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微笑,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在產(chǎn)屋敷耀哉的身側(cè),一場平局的黑白棋盤正靜靜的擺著。
千夢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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