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澄一臉的無奈:“大姐,你說話麻煩是要負責任的好嗎?你這樣平白無故給一個少女懷春的希望好嗎?人家要是喜歡我,早就和我表白了好嗎?男人的喜歡,都是主動表白的好嗎?你看李成俊,那一次喜歡人,他能夠藏得住?。坎划斕炷孟?,也要隔一天就拿下,哪有那么多時間去想一些有的沒的啊。我對舒昂呢,那是要柔情似水慢慢來的,你可不要在這里誹謗我了,要不然的話呢,我們可是朋友都沒的做的呢。”
“媽呀,你這個思想還真的是聽復雜的呢,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碧諛芬τ隈槼芜@個腦回路竟然有些佩服,別人是將戀愛往簡單的方向想,她倒好,直接將戀愛往復雜的方向想,好吧,這個家伙還真的是夠牛的呢。
“你和那個李成俊什么情況啊你是?啊?人家現(xiàn)在都住在你們家了啊。要是我今晚不來的話,你們是不是要睡到一張床上去了啊?”陶樂姚說著,眼神便格外的興奮起來,仿佛是看見了什么不得了的緋聞八卦一樣的。
駱澄很是無奈的撇嘴:“大姐,你這個想象力能不能不要這么的牛啊?我還覺得他喜歡你呢?!?p> “喜歡我?”陶樂姚很是驚訝:“你這個你不喜歡人家了,既將人家退給我啊?不過盛唐的大少爺,這個身價可是很不錯的。再說了,李成俊的相貌完全是可以進去娛樂圈的相貌好嗎?要不是她化名在外,我覺得他還挺不錯的呢。”
“是嗎?如果你覺得不錯,那你們就試一試被。說不定以你這情場高手的手段,直接把她給拿下。到時候他收收心,放棄整片森林,只為了你這接一課小樹苗而努力勇敢,浪子回頭金不換啊,我看也只有你這等人物才能夠改造他了,怎么樣,有么有興趣?。俊?p> 駱澄說著,便是對陶樂姚渣渣眼睛,分析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陶樂姚一臉的拒絕:“額,那還是算了吧,我自詡不是神惡名情場老手。你看你回國這么長的時間,見我談過戀愛嗎?你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在你眼中變成了清場高手了啊。”陶樂姚越想越不對勁,自己的形象啥時候從妖艷美少女成為了清場高手了呢?這個駱澄是不是對她有什么誤解???
她大學畢業(yè)到現(xiàn)在,總共加起來也沒有幾次戀愛啊。這個家伙,竟然這樣說他。她倒是想成為情場高手,關鍵是人家清唱樂意嗎?人家男生樂意嗎?
“你不是一直給我傳授戀愛經(jīng)驗嗎,你不是什么都懂得嗎?難道這還不是情場高手嗎?我可是清場小白癡,我要是高手的話,早就追到自己喜歡的人了,不是嗎?”
“拜托,我也沒有追求到我喜歡的人啊?!?p> “不是吧?”駱澄一臉的不可置信:“那你還給我傳授那么多的經(jīng)驗,害的我以為你就是我戀愛的顧問呢,我整天都等著你給我支招呢,誰知道你還是個戀愛小白癡啊。算了算了,怪不得我和舒昂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呢,原來你還在這里給我添亂呢。姚姚,你也太不給力了吧?”
陶樂姚還沒有發(fā)火,倒是先被駱澄給一頓搶白,她的內(nèi)心是絕望的,也是憂桑的,她很是無語的望著駱澄到:“我的天哪,駱澄,你可真的是會倒打一耙了呢,我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簡直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知道不知道啊?我這是幫助你呢,你還說我給你添亂。雖然我沒有追求到自己以前喜歡的人,但是現(xiàn)在我若是喜歡誰,肯定是他們主動來追求我??!作為一個女人,肯定是不會主動對男性表白的,可以適當?shù)慕o他們散發(fā)愛情的信號,但是我是絕對不會表白的。女生一旦表白呢,就意味著落了下風。如果你想要證明自己的魅力,想要讓男生呢,徹底的為你的魅力所折服呢,就肯定是要通過各種各樣的暗示的手段呢,讓他們知道你有多么的好,多么的溫柔,多么的適合他們。這樣的話,他們肯定就會和你表白的。你要知道,表白是意味著勝利的,你想要勝利,之前就必須做好鋪墊,去應對這一場愛情保衛(wèi)戰(zhàn),你的明白?”
駱澄被陶樂姚這番話給震懾住了,剛才還在嘲笑人家是戀愛白癡呢,現(xiàn)在又開始對人家佩服的是一個五體投地了呢。
“姚姚,你說的好有道理啊,你說的這些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呢。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等著舒昂來給我表白嗎?我怎么覺得這么的不可能呢?這比看電影還要難啊?!瘪槼卧较朐接X得困難,眉頭都忍不住皺在了一起。
陶樂姚反了個白眼:“哦,那你的意思是,你要直接去表白,你都說了,人家和你表白的難度大,你就能夠保證自己去表白的話,人家不會直接的拒絕你嗎?這個應該不可能的吧?你可以仔細的想一想啊,你要是貿(mào)貿(mào)然表白了,被人家拒絕了,這個難度和人家和你表白的難度,是不是一樣的大呢?”
駱澄花了幾分鐘才理清楚這句話,只好點點頭,說道:“好像是這個道理,可是舒昂怎么才會想我表白呢?!?p> “一個人要是給你告白,肯定是他喜歡你被。你若是想要接受舒昂的愛意,就必須讓她感受到你對他的愛情啊。你要表現(xiàn)的對他好,對她有無微不至的關心,這樣的話,他才能夠進一步的體會到愛啊。而且啊,你們兩個孤男寡女的,這就是門對門的距離,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那肯定是進展的很快的啊。現(xiàn)代社會的發(fā)展節(jié)奏多塊啊,說不定哪天晚上,你們吃點飯啊,喝點酒,然后在那個床上不可描述一番,你看舒昂怎么做,她肯定對你負責到底啊,你說是吧?”
越說越離譜了,駱澄臉都要紅了。
“我說你說話能不能好好說啊,這說的是什么啊。舒昂是那種隨便的人嗎?我是那種隨便的人嗎?當然了,我面對舒昂是可以的了,但是人家應該是不可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