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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賊亦南歌

第三十六章 負相思.起

國賊亦南歌 依依亦 2035 2019-10-14 08:00:00

  第三十六章負相思.起

  聽著了自己想聽的話語,柳有恒瞬間來了興致,忙又做出嚎嚎大哭的模樣:“怎么樣?子莫兄,我這哭技如何?”

  我擦了擦額間的冷汗,實在是憋不住了。

  我一把抓過柳有恒,將柳有恒那張十分帥氣卻一臉掙扎的俊俏臉蛋打上一拳:別人亦南歌哭的是梨花帶雨,而眼前正在我面前放大無數(shù)個倍數(shù),嚎嚎大哭的柳有恒像極了電視劇里面,殺豬時的場景。

  柳有恒一臉的震驚,一時忘了動作,只知道傻傻的瞧著我,隨即他又半知半覺的摸了摸他已經(jīng)紅腫了的右臉,又像是想起來了一些頗為重要的事情,眼間瞬間恢復那清冷的模樣,與著方才的反差極其的大。

  “子莫兄,我先走了?!?p>  柳有恒是皇帝身旁的帶刀侍衛(wèi),這次前來本就是為了告知我明日應(yīng)去上早朝之事,如今耽誤的時辰也是夠多了。

  我頗為不好意思的縮了縮手,想著他道一句歉,道一句別,怎料想他前一腳剛踏出房門,一手便從桌上拿走一塊棗糕。

  我咬了一口牙,碎了一口。

  這樣的他,還真是符合他那“清冷”的性子,也不知道到最后是哪個好心人,收了這貨,別提什么妻管嚴了,這貨從頭到尾便該找一個人修理他。

  中書監(jiān)府中,亦南歌靠在窗邊,手拿著奏折,方才瞧得認真,卻總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微微一偏頭,窗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項大的人頭。

  亦南歌一撇眼,對著窗前那人微微一笑,輕敲了幾下桌子,只見著青衣不慌不忙的從暗處出來,可到了外面,一抬手便將那人給扔倒在地。

  亦南歌故作吃驚,忙站起身,手執(zhí)著白玉扇子,明明是一臉愧疚,可她眼中神情卻是冰冷到了頂點:“實在是不好意思,未曾仔細瞧著容貌,竟是不知原是御前侍衛(wèi)柳大人來到玖煙殿?!?p>  柳有恒瞧著亦南歌這個模樣,一臉幽怨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先是揉了揉受到極大撞擊的老腰,再是揉了揉方才被青衣所打的地方。

  好巧不巧,這青衣丫頭所打的地方,正是方才云莫所打他的右臉。

  他那張本該帥氣的俊臉,在這一瞬間,有了一個項大的巴掌印。

  柳有恒罷罷手,順著門走到里頭,隨手拿起亦南歌放在桌上的奏折,微微瞟了一眼,再是一把將奏折給扔在桌上:“罷了,罷了,知道你向來昏花,瞧不清人,這丫頭又是你教養(yǎng)長大,隨了你這性子,也是應(yīng)當?shù)?,我便也不好怪罪你們主仆二人了?!?p>  亦南歌淡淡瞧了柳有恒一眼,又坐回原處,微微揮動手中的白玉扇子:“那南歌多謝柳大人的不怪之恩了?!?p>  “我……”柳有恒一臉吃癟,怎么他瞧著這般場景,便越發(fā)覺得這亦南歌是故意的。

  罷了罷了,從小到大,他在亦南歌面前出現(xiàn)這種事故也不少,如今倒也是習慣多了。

  起初他也是以為亦南歌是故意的,可是每每聽著亦南歌那頗為禮貌的話語,見著那冰冷至極的雙眸夾了幾分歉意,他便總覺得真的是亦南歌老眼昏花了。

  “侍衛(wèi)大人來我府中,所謂何事?”

  青衣站在一旁,手執(zhí)著玉色茶壺,雜帶著碧青色的花紋,她將茶壺一傾,瞬間滿室茶香。

  柳有恒尷尬的笑著,十分優(yōu)雅的將青衣給他倒的茶水推至一旁,隨即又從懷中拿出方才在云莫那里所搶到的醉棗糕:“郡主大人,你瞧,這醉棗糕香不香甜?”

  亦南歌將頭偏過去,又繼續(xù)批改著奏折,而柳有恒則是故作一聲嘆息:“哎,我倒是忘記了,亦郡主是不吃酒的?”

  話語一畢,只瞧見柳有恒慢吞吞的將那醉棗糕吞下,一臉壞笑的瞧著亦南歌。

  亦南歌放下手中的奏折,褐色的眼睛直瞧著柳有恒,只見著亦南歌嘴帶笑意,眉眼彎彎,卻是又輕喚了一聲青衣。

  “青衣。”

  一聽到青衣二字,柳有恒便一臉的戒備:“亦南歌你作甚?”

  只見著亦南歌那張傾城絕代的臉,依舊是淺笑著,手中的白玉扇子緩緩的揮動起她那三千青絲:“哦,沒什么,只不過是想讓青衣去柳侯爺那里通上一句話,便說是侯爺府中的柳大少爺,哦,不對,是柳大人又背著侯爺偷喝著酒?!?p>  柳有恒喝酒發(fā)瘋、賣萌、變戲精的屬性,本就是讓老侯爺操碎了心。

  這一次,柳有恒喝酒也就算了,還在外面喝,在外面吃酒也就算了,偏生還被亦郡主給瞧見了,莫不是還想將自己喝酒發(fā)酒瘋的事,傳遍整個京都?自己不要臉面,項大的侯府還要些臉面。

  柳有恒自知又被亦南歌抓住了把柄,不停的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失誤了,還真是失誤了,自己方才只想在亦南歌那里爭上一口氣,卻忘記了,自己也是被禁酒的。

  柳有恒強裝鎮(zhèn)定,默默的將自己這些時日整理好,要上奏葉從山的奏折放在亦南歌面前,再是一個轉(zhuǎn)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亦南歌手中雖拿著柳有恒放在她手中的參奏奏折名單,可雙眼卻是直瞧著柳有恒離去的方向,白衣似雪,褐色的雙眸,卻瞧不見底。

  “青衣,你覺得柳有恒如何?”

  青衣眼中微微詫異了一會,再是恢復平常時神情:“聰慧之人?!?p>  亦南歌聞言笑了笑,將方才柳有恒推開的茶杯拿起,淡淡的飲上一口:“許是吧。”

  這日早朝,天色還未大亮,未見陽光,只瞧見那一抹還掛在天間的明月。

  雖說不太大亮,但也隱隱能瞧見幾分人影,府中的婆子,推開那帶著“木伊”的木門,打著燭光,開始浣洗衣物。

  云莫坐在床前,瞇著個眼,頗為慵懶的洗漱。

  還未過寅時,我便被家中的老頭子,從床上一把抓起,根本就不待我反應(yīng),他老人家將我上朝時,所要穿著的朝服,一把扔在我床前。

  “混賬,還不快些起來?!?p>  我想我堂堂世子做到這個樣子,也倒是憋屈的很。

  不是說,富家多慈母的嗎?為何我那母妃,卻是從不管我半分,任是由著家中的老頭子欺負著我,

  我坐在桌前,半瞇著眼睛,十分懶散的對著我家老頭子道:“父王,此時,亦郡主可還在府中?”

  這個時辰,我就不信她亦南歌也跟著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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