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當這攝政王府是老祖宗那個時代???”
“你不是早已經(jīng)乖乖的認命了?你們?nèi)郊?,世代都是這樣過來的,你還想著垂死掙扎,用頭銜來壓我?”
“也不看看你這個廢物的樣子……”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張其野抽得身體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然后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地上……
整個大廳,靜得如果掉根針,都會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好,很好?!睆埰湟翱粗稚夏且荒r艷的紅色,還有地上那一灘血跡里潔白的牙齒。
“呵呵,呵呵呵。”
他站起身,看著面前才剛到他胸口位置,瘦瘦弱弱的寒冰,眼里寒光陣陣。
“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遭受到這種侮辱呢。你說,本駙馬該把你的筋都挑出來呢還是將你下鍋煮熟了去喂狗?”
“說這些狠話有什么用?你又打不過我。”
一個鄙視的眼神扔了過去,別看他人高馬大的,在她面前,一百個加在一起也不夠看的。
“很好,本駙馬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女人!不錯,夠味兒?,F(xiàn)在本駙馬改變主意了,一定要將你玩夠了玩殘了,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他話音剛落,在眾人驚駭?shù)难凵裰?,他的身體被高高的拋向了空中。
隨即,一道青色的人影快速的晃動,空氣中傳來一陣陣拳頭打在肉身上的聲音。
噗噗噗……咔……這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寒冰,住手!”
聽到冉宗延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寒冰才停止了擊打。
差一點點,差一點點她就要失手將面前這個滿嘴污言穢語的男人給活生生的打死了!
她的胸口快速的起伏著,努力的在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這么多年來,她一直在學(xué)習(xí)控制自己的情緒,控制自己的力量,卻被這個無恥的男人三言兩語就給激怒了。
看來,她的定力還是不夠……
“駙馬,駙馬?!?p> 張其野帶來的隨從一擁而上,將地上那一堆都快看不出人樣的駙馬給扶了起來。
此刻的張其野,已經(jīng)沒了之前囂張的面孔,他的臉腫得像是一個豬頭,完全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了。
除了鼻孔和嘴唇還在不斷的溢出鮮血,他整個人已經(jīng)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了。
“叫大夫?!?p> “不,快去公主府拿令牌進宮去請?zhí)t(yī)!”一個小頭領(lǐng)站了出來。
請?zhí)t(yī)?嚴良東臉色大變,如果進宮去請了太醫(yī),那么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是瞞不住的了。
“王爺……”
冉宗延手輕輕的一揮,他立刻閉上了嘴巴,一雙眼睛犀利的瞪著她。如果眼神能殺死人的話,那么現(xiàn)在的寒冰早已經(jīng)千穿百孔了。
“派人將攝政王府包圍起來,一只蒼蠅也不能讓它飛出去!”
“是!”
小頭目一聲令下,那些侍衛(wèi)模樣的人便快速的行動了起來。
寒冰睜開了眼睛,原本通紅的雙眼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
“瘦猴!”
“在。”
“叫上兄弟們,抄家伙。”
“呃,這是要做什么?”瘦猴不解的看著寒冰。
“這里是攝政王府!要是被公主府的人給包圍住了,你讓王爺?shù)哪樂旁谀膬海俊?p> “是!”
鏗鏘有力的回答聲,寒冰的話讓王府的侍衛(wèi)們熱血沸騰。對啊,這里是攝政王的府邸,別說是公主了,哪怕是朝上的大將軍,也不敢說帶人來把這里給圍了!
正欲出門的寒冰的胳膊被嚴良東一把抓住了。
“寒冰!你只是一個侍衛(wèi)而已,你以為你是誰?竟然敢越過王爺直接發(fā)命令?你惹的禍還不夠嗎?你要拉上整個王府的人陪葬嗎?”
她輕輕的一甩胳膊,就從他的手里掙脫開來了。
走到冉宗延的面前,漆黑的眼眸緊盯著他:“王爺,我不懂什么禮儀規(guī)矩。我也不懂官場上的利益權(quán)衡,我只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p> “生老病死我們無能為力,那么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就沒有不去努力的理由。今日的張駙馬,那日的張二公子,還有那些時不時出現(xiàn)的刺客,哪一個真正的把你當過王爺?”
“我打聽過了,除了皇上,整個大烈王朝,你的官位最大!你應(yīng)該讓所有人都懼怕你才對!”
“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在余下的人生里,不給自己留遺憾嗎?不過人各有志,我不能勉強你。但是,在這最后的兩年時間里面,我一定會護你周全,護王府周全。不讓你還有攝政王府,隨意被人侮辱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