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里是用來養(yǎng)荷花的,但占地面積并不算小,是一個實(shí)打?qū)嵉娜斯ず?。寒冰也有點(diǎn)沒底,冉宗延到底會不會給她呢?
如果那座荷花池徹底屬于她了,那么今后,她隨時(shí)隨地都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找回去的路,就不用成天提心吊膽的擔(dān)心哪天被人給毀掉了。
“荷花池?就這一個?”
“嗯?!焙c(diǎn)頭,眼睛里滿是期待。
給她其他的東西她也帶不走,她穿越過來的時(shí)候,身上的背包就沒能帶過來。那大概她回去的時(shí)候,這里的東西也是帶不走的。
“你難道就沒有其他想要的嗎?本王都可以答應(yīng)你?!?p> 冉宗延深邃的眼睛盯著她,仿佛要透過表面看到她的內(nèi)心一樣。
她急了:“王爺可是要反悔?”
“本王一言既出,就絕無反悔一說?!?p> 她一蹦三尺高,開心得難以言表。
或許是冉宗延覺得她的要求太過于簡單了,還是看她太過于寒酸了。在將荷花池賞給她之余,還連帶著賞了她一箱銀子!
錢啊……對于負(fù)債累累的她來說,無疑是意外的驚喜,不亞于雪中送炭。
她對冉宗延的好感度,那是蹭蹭蹭的往上升……
首先應(yīng)該先去還賬,瘦猴的娘還靠著他這點(diǎn)錢抓藥治病呢。還有八吉的錢,還了之后還可以給院里的那些孩子改善一下伙食,做幾身衣裳。
“大姐大,出事了?!?p> 她還沒走到后院,就看見八吉急匆匆的朝著她奔來。
“出什么事了?”
“廚房里的陳嬤嬤要將一個叫萍兒的丫頭給打死了,廚房有人偷偷的跑出來,說找你救命?!?p> 砰!她手里的箱子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該死的,她竟然將這么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
她不該就這么放萍兒回去的,就算再匆忙,還沒有來得及跟冉宗延稟報(bào),也應(yīng)該先將她給安頓好的。
她飛快的朝著廚房跑去,面色凝重,千萬不要出事,希望還來得及,不然,她真的會愧疚一輩子。
“叫你得意,頂嘴啊,繼續(xù)吼???小賤人,還翻天了你!”
伴隨著不堪入耳的辱罵聲的還有鞭子重重打在肉體上面的悶聲。
陳嬤嬤面目猙獰,手里的鞭子高高的揚(yáng)起,上面還有鮮血滴落下來。眼看著就要落在面前被五花大綁,蜷縮在地上,渾身鮮血淋漓,正低聲呻吟的身體上面的時(shí)候,陳嬤嬤連帶著鞭子一起,騰空而起,重重的被拋了出去。
哐的一聲巨響,陳嬤嬤肥胖的身體將院子里的一棵小樹砸斷了。
“啊……殺人啦,救命啊?!彼纯嗟暮拷衅饋?。
她真的應(yīng)該感謝自己全身厚厚的脂肪救了自己一命,不然,她此刻連喊都沒有機(jī)會了。
寒冰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將地上的萍兒摟在了懷里。
可憐的萍兒已經(jīng)昏死了過去,雖然出氣比進(jìn)氣多,但至少還有呼吸。
“叫大夫,快?!?p> “八吉已經(jīng)去叫了?!?p> 當(dāng)廚房的人來告密的時(shí)候,八吉和他就意識到了這件事情肯定跟寒冰有關(guān),不然他們是不會找到侍衛(wèi)處來的。
王府規(guī)矩森嚴(yán),每個職務(wù)相互之間是不能有過多交談和接觸的。特別是他們當(dāng)侍衛(wèi)的,跟后廚的人更不能有過多的聯(lián)系。
所以,一接到消息,八吉就才能夠后門偷偷的溜了出去,去找大夫去了。
她將萍兒橫抱了起來:“萍兒,你一定要堅(jiān)持住。請你一定要給我一個彌補(bǔ)錯誤的機(jī)會,對不起,真的對不起?!?p> “你要將她帶到哪里去?她是我廚房的人!”
陳嬤嬤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指著寒冰,胖臉漲得通紅。
寒冰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陳嬤嬤,等萍兒醒過來之后,我自會來找你算賬,今日的事兒,我跟你沒完!”
她其他的逆鱗沒有,就是護(hù)短,極度的護(hù)短。
萍兒已經(jīng)是她的人了,雖然她還沒有來得及去跟冉宗延說。但她已經(jīng)主動跟萍兒說過了,以后就跟著她混了。
這就是她的人了。
而如今,她的人卻被其他的人打成了這個樣子,她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將萍兒放置在她的床上,看著忙上忙下的大夫,她呆呆的站在一旁:“大夫,能治好嗎?”
“回姑娘,發(fā)現(xiàn)得還算及時(shí),可以治好?!?p> 她提著的心這才回到了肚子里。
“只是這位姑娘身上的這些疤痕,恐怕要留下了?!?p> 萍兒身上,臉上,鞭痕交錯,竟然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梢婈悑邒呦率种?,完全就是要人命的打法。
“能想想辦法嗎?銀子不是問題?!?p> 花再多的錢都無所謂,如果在古代,一個姑娘被毀了容,毀了肌膚,那么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老夫倒是聽說皇宮里太醫(yī)院的梁大人手里有極品的祛痕膏,不管什么樣的傷痕,一抹就見效?!?p> 皇宮嗎?
“八吉,你在這里守著?!?p> “好的,大姐大?!?p> 寒冰轉(zhuǎn)身離開,瘦猴則是寸步不離的跟在她的身后。
吱嘎……她推開了冉宗延的房門。
“王爺,我來要賞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