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系統(tǒng)鄭重其事回復(fù)道:“讓他放心大膽修煉就是,我能這么說,不是沒有根據(jù)地胡說八道,而是非常有科學(xué)依據(jù)的科學(xué)解說?!?p> “人的大腦通過后天開發(fā),是完全可以做到一心二用,一心三用,甚至四用,五用,六用……”
“大腦思維不僅有正向、反向、逆向思維,還有迭代、整合、守弱貴雌、守正出奇、無中生有……很多種思維方式?!?p> “所以大腦的開發(fā)利用猶如茫茫宇宙,浩瀚星河,你們現(xiàn)在只是開發(fā)利用了其中的十分之一而已?!?p> “當(dāng)然,我現(xiàn)在講這些有些過于深奧了,等到將來,你的腦域開發(fā)值升的越高,獲得的能力越大,這些奧義你自然會更加明了?!?p> “好了,我已經(jīng)講的夠多了,我累了,回見!”系統(tǒng)依哩哇啦的講完,就立刻關(guān)屏幕下線,隱退到幕后去了。
“回見……”
胡楊聽的云里霧里,懵懵懂懂的似懂非懂,心中不由得感慨道:“師父說我不是人,其實這系統(tǒng)才不是人,是個深不可測的老怪物!”
聽系統(tǒng)說的鄭重其事,句句在理,胡楊想不妨勸師父試一試,也許真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收獲。
不過當(dāng)他回過神,正準(zhǔn)備去勸,卻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jīng)用不著勸了,因為師父早已迫不及待地按照他說的方式開始修煉了。
深坑中,一束束陽光透過山林照在林超峰和胡楊的身上。
光束中能清晰看見密密麻麻的猶如密集的蝌蚪般到處游蕩的細小塵埃,在林超峰的氣場帶動下,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凌亂地飛舞。
林超峰嘗試著操控思維,竭盡努力讓自己一心二用進入修煉,可屢次三番的嘗試,均是以失敗而告終。
這一心二用雙腦互用之術(shù),對胡楊來說,易如反掌,但對林超峰這樣的老手而言,不論作何種努力,掌握起來都倍感艱難。
原因是經(jīng)過多年的修行,林超峰早已在潛意識之中形成了自己固化的修煉習(xí)慣。
所謂習(xí)慣成自然,人一旦對某件事情養(yǎng)成固定習(xí)慣,再想改變,卻是難之又難。
他現(xiàn)在的修煉,就好比是丟了西瓜撿棒子,顧得了這邊,就顧不了那邊,西瓜和棒子已經(jīng)不能同時兼得。
隨著一次次失敗,林超峰心神漸漸開始躁動不安,額頭上細密的汗水涔涔而下,身上覆蓋的黃土被衣服滲出的汗水浸透,形成了一道又一道污痕,臟兮兮的,好像剛從泥水里滾過一樣。
胡楊看到林超峰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由得心生害怕,連忙勸阻道:“師父,要不先別練了,小心別傷了身體?!?p> 然而他話音剛歇,卻聽見坑外,“哐哐哐……”一陣密集的巨響從天而降,就好像有重物不斷從空中砸向地面,震得大地一陣搖晃。
同時伴隨著這密集的巨響,四周坑壁上有大片大片黃土夾雜著枯黃落葉披頭蓋臉唰唰而下,嗆得二人直晃腦袋。
胡楊先是一愣,旋即又大喜:“師父,你也做到了?”
林超峰這半天心神恍惚,難以入定,壓根就沒能進入修煉,聽到外面聲響巨大,心中一顫,剎時間一股冰冷的寒意涌上心頭。
他連忙睜開眼睛,一把拽過胡楊攬在身邊,鎮(zhèn)定地豎起食指靠在唇上,對著胡楊噤聲道:“噓……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胡楊受到師父影響,也變的小心翼翼,壓低聲音問道:“誰?”
“不要說話,也不要亂動!”
林超峰拿手輕輕捂住胡楊的嘴巴,用特別特別小,小到細若游絲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道。
胡楊說話雖然盡量壓低聲音,但在林超峰聽來還是有些過大了,因為他知道外面高武者的實力個個都已經(jīng)達到了武師級別,即使只發(fā)出一丁點聲響,也逃不過他們異常靈敏的耳朵。
頃刻間,深坑中的氣氛變得特別壓抑,胡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個。兩人一動不動地依偎在一起,默不作聲。
此時,林超峰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劍,這劍正是他大央武館的震館之寶雷冥天火劍。
他悄無聲息地握在手中,準(zhǔn)備待敵人發(fā)動攻擊之前,伺機而動,作拼死一搏,殺出一條血路。
地面上的高武者似乎在靜靜地等待,此時也沒有打算攻下來的意思,也不知他們在等些什么?
雙方就這樣緊張的相持著,安靜地等待著,誰也不肯先出手,林超峰和胡楊也搞不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不過,就在兩人正疑惑間,這時卻突然從上面掉下兩枚手榴彈一般大小的管狀物,一落到坑底就立刻冒起了滾滾白色濃煙。
濃煙四散開來,雖然聞不到什么氣味,但卻讓胡楊感到呼吸特別的困難,胸口特別的憋悶。
同時臉上火辣辣的灼痛,眼淚一瞬間如同沖破堤壩的洪水止不住的洶涌而出,就好像切洋蔥時,被洋蔥發(fā)出的辛辣氣味強烈地刺激到,但這刺激效果卻又比洋蔥強烈百倍千倍!!
“不好!”
林超峰也是瞬間被這管狀物發(fā)出的刺激性氣體嗆的淚流滿面。
他識得此物是治安維穩(wěn)驅(qū)趕暴民用的催淚彈,必須趕快自制防毒面具隔絕毒氣,要不然一會兒不適癥狀會更加嚴(yán)重。
他強睜著火辣辣灼燒的眼睛,一邊從行李中翻出一件質(zhì)地柔弱的灰色長袖純綿T恤,一邊四下里搜尋剛才喝剩下的純凈水。
好不容易在土堆里扒拉出純凈水瓶,拿起來惦了兩下,打開倒在T恤上,卻發(fā)現(xiàn)剩下的水根本不夠打濕T恤。
“媽的!看來是要逼著老子放大招了!”
情急之下,林超峰急中生智,二話不說松開褲腰帶,把褲子退到膝蓋處,背對著胡楊,對準(zhǔn)自己的T恤,便是一陣猛澆。
“啊呀……師父,你這是干什么?”胡楊被師傅突然怪異的舉動,雷的外焦里嫩。
“你現(xiàn)在有尿嗎?有的話,也趕快也來點!快快快!”林超峰邊尿邊用殷切的目光注視著胡楊催促道。
“奧……好吧!”
由于剛才喝水過多,胡楊早有尿意,已經(jīng)憋了很長時間,只因這坑底下空間太小,當(dāng)著師父的面不好意思尿,怕搞出味來,大煞風(fēng)景,所以一直在強憋著。
此刻,得到師父強烈的要求,當(dāng)下再也忍受不住了,立刻脫下褲子,對著師父的T恤衫就是一陣暢快淋漓地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