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佘曼曼腦袋伏在地上,不敢抬頭。
主人交大她的事情都沒有辦好,主人肯定生氣了,佘曼曼是知道主人的脾氣的,怕是自己少不了一頓罰。
想到這里,佘曼曼對那個人真真是怨恨至極,要是讓她知道了,定然是不會輕饒過對方,一定要將人挫骨揚灰,才能出這口惡氣。
嚴朝寒坐著沒動,只是淡淡道:“是誰?”
佘曼曼聞言腦袋低得越發(fā)的低了,她根本都沒有見到那個人,更別提知道對方是誰了。
嚴朝寒突然冷笑一聲,佘曼曼身子一抖,哪里還有半分囂張氣焰。
“下去領罰?!眹莱宦患驳孛蛄丝诓?,嘴里苦澀的味道,讓他再一次蹩起了眉頭。
居然會有這等難喝的東西,嚴朝寒心下覺得人類已經(jīng)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嗎?臉喝的好東西都沒有。
佘曼曼心頭砰砰直跳,生怕主人改變主意,這樣子的主人已經(jīng)足夠和善怕,先前,她可是親眼瞧見,主人波多了那人的生命,臉靈魂都被吃掉了,佘曼曼可不敢有絲毫動作。
嚴朝寒無意為難佘曼曼,接下來還有事情需佘曼曼去做呢。
佘曼曼足足在地上跪了三分鐘,嚴朝寒才讓佘曼曼起來,佘曼曼自然是恭敬地說些好話。
嚴朝寒也不點破,他一向在下屬面前都是有威嚴的,其他人都不敢觸犯自己的威嚴。
夜笙涼!
嚴朝寒心中沒有來就想到這個人,一個女人。
他似乎跟這個人是天敵一樣,他做的事情全部都被夜笙涼給攪渾,破壞。
這讓嚴朝寒陣陣十分怨恨夜笙涼,他猜測,這次也有頂是一夜笙涼截胡了。
嚴朝寒心下不滿了,上次居然都沒有除掉夜笙涼,真是夠命大的。
他出手不過也才除掉一個不相干的人物,要不是有人來了,他早就把那人吃掉了,洛厭崎的靈魂可是滋補多了,可惜了……
嚴朝寒心中憋著一股氣,他心里總是不舒服的。
不舒服了,就得找別人麻煩。
夜笙涼這頭,跟封璟之兵分兩路,夜笙涼前一日已經(jīng)突破靈帥修為了,要不然封璟之可不放心讓夜笙涼一個人去。
封璟之去尋找那個仇老爺子口中的秘境,夜笙涼則是帶著人去引蛇。
尉遲慎接到夜笙涼的消息的時候,表示一定會好好配合她的。
畢竟,他們尉遲家跟夜笙涼有種千絲萬縷的關系,就算他們不參與,那背后之人也認定了他們尉遲家跟夜笙涼有牽扯。
如今,等著別人上門,倒不如自己主動出擊。
為了杜絕一切意外事故,夜笙涼特地把姬無心也給帶來了,原本,姬無心是不愿意來的,阿嬋卻懷孕了,夜笙涼充分發(fā)揮了它那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姬無心。
姬無心從來都沒有這種即將為人父的心里感受,最近因為阿嬋養(yǎng)胎,他多少有點暴躁,索性接受了夜笙涼的要求,本來嘛!他身上的煞氣是很濃的,他是妖獸,自然是不怕天道的,但是這種不煞氣會影響下一代,姬無心就不舒服了。
夜笙涼說,多做好事,給未出生的嬰孩積德。
雖然這么說是有點不太好,姬無心也沒有過多的計較。
姬無心被指使去干著干那的,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冷臉了,摸了摸下巴,她脾氣最近是不是太好了,居然就這么輕易的被指使了。
夜笙涼瞧見姬無心的臉色,揚了揚眉,笑的燦爛,姬無心面色僵了僵,不計較,不計較,一個女人而已,跟她計較呢就輸了。
姬無心覺得自己拳頭很癢,真的,這個夜笙涼居然因為這個事情敢給他臉色看,哼!到時候,孩子出生了,他一定得好好還回去。
夜笙涼覺得自己好無辜?。”緛砭蜎]有那種想法,她只是在提醒姬無心,讓他好好干而已。
后來,姬無心自然沒有成功,因為帶孩子的任務變成了姬無心的日常。
夜已經(jīng)深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天空,總給人要中駭人悚然的感覺,少帶些壓抑,這就足以讓人踹喘不過氣了。
嚴朝寒心里一直想著破壞尉遲慎跟夜笙涼之間的關系,一個尉遲家他還不放在眼里,不過,尉遲家到修煉的人不少,嚴朝寒想到能好好吞噬靈魂,心情就放松了少許,那份多余的警惕也減弱了幾分。
照他的實力來看,自然是不畏懼任何人都,他不敢找夜笙涼的麻煩是因為上次那個強勢的人。
想來應該跟他的修為是差不多的,嚴朝寒好不容易休養(yǎng)生息到如今,可不能因為一丁點意外就毀了。
嚴朝寒心下暗罵對方,來來回回把人罵了好幾十遍才甘心。
嚴朝寒這次沒帶人,他心中甚這自信,已經(jīng)想象到他稱霸天下的那一刻了。
姬無心定定得瞇著眼打量外面的男人,“是他嗎?”
夜笙涼瞧見嚴朝寒心下一驚,果然這個男人是有問題的,當初她就覺得對方很是奇怪。
對于這個殺了洛厭崎的兇手,夜笙涼心中起伏不定,壓抑著想要沖出去殺人的沖動。
姬無心點了點頭,相識一場,他對洛厭崎說不上多好,可能被他納為朋友的人,好歹都是被他庇佑的,這個殺友之仇,怎么出惡氣都不足夠。
嚴朝寒一腳踏進去,頓時心頭就有了呢太好的預感,陣法的被啟動,他被困了。
夜笙涼設了一個簡單的小陣法,三相困殺陣。
雖然你能困死嚴朝寒,好歹能夠困住嚴朝寒一段時間,這已經(jīng)足夠了。
嚴朝寒這會子到是明白了,自己是被人埋伏了。
眼前出現(xiàn)兩個人影,嚴朝寒定睛一看,是夜笙涼,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
嚴朝寒靈魂都在戰(zhàn)栗,他猜測出這個男人的身份來了,是上次那個打斷他吞掉洛厭崎靈魂的人。
嚴朝寒面色發(fā)寒,這兩人分明就是故意等著他來的。
“嚴朝寒?!币贵蠜鲰朴频乜粗?,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殺意,被嚴朝寒收入眼底。
他知道,這個女人是恨極了自己,他查過洛厭崎跟夜笙涼的關系,這兩人想必是來找他麻煩的。
嚴吃哦寒也不說話,他的靈魂因為上次真正的嚴朝寒而有點不安穩(wěn),不能被對方看出來,他已經(jīng)沒有時間在去找一具合適的身體寄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