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的小丫頭,到是有點不同……”
蕭家主雙手背后老神在在,笑瞇瞇地小聲說了句。
“???爸你說啥。”蕭木木沒聽清,下意識問道。
“你呀,好好學(xué)學(xué)這蘇家丫頭,別整天知道玩?!笔捈抑髡f完就用手指敲了下她的腦袋。
“嗷!”蕭木木條件反射伸出手揉著自個兒腦門,嘴里不滿嘀咕,“什么嘛,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干啥?!?p> “三大世家之一的蘇家,據(jù)說只生了一位千金,只不過這位繼承人從小到大行事低調(diào),從不參加任何宴會,出席任何場所,加上蘇家的保護工作,除了老熟人,沒人知道她叫什么,她是誰?!?p> “難道沒人去蘇家做客嗎?”蕭木木無語,去蘇家不就知道小姐姐是誰了。
蕭家主搖頭哈哈笑著:“蘇家不愿意透露,那就沒人有機會見到咯,就算人家站在你面前,你都不會知道人家是蘇家丫頭?!?p> “爸你廢話好多,說這些又不關(guān)我的事?!笔捘灸距街?,她真的是一點都不想聽他嘮叨。
“你呀,這么任性的性子,真不知道是像我還是像你媽,到底是被寵壞咯!”
“略略略,我要睡覺了!”說罷蕭木木打了個哈欠,沖蕭家主做了個鬼臉便向屋里跑去。
“唉……”他無奈搖搖頭,看著天空閃爍的行星,“蘇家的丫頭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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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靜謐的學(xué)院只有門衛(wèi)大叔和公寓里的幾個夜貓子亮著燈,其他人早已熄了燈進入夢鄉(xiāng)。
現(xiàn)在是秋天,樹林里偶然只有幾只螢火蟲飛過,大抵是熬過了氣候和環(huán)境的存在,為了尋找它們的另一半吧。
等夏天的時候這些螢火就會變得活躍起來,隨處可見。
紅杉木樹林里開闊出來的一條馬路上,遠處投射一束燈光,當朦朧燈光漸漸移近些你會發(fā)現(xiàn),是輛黑色小轎車在夜幕中緩緩向前。
“蘇小姐,我們快到了。”陳師傅見到若隱若現(xiàn)的學(xué)院大門,出聲提醒蘇歡。
蘇歡活動了下酸痛的脖子,抹掉因乏困而冒出的淚花:“總算是到了?!甭曇袈犉饋砭褂行┧簡?。
許是太困原因。
車子已經(jīng)駛進校門,也不知道陳師傅說了什么,值班的門衛(wèi)給放了行。
在原本走路需要半個鐘頭才到的學(xué)生公寓,在陳師傅這里花了不到一半時間。
陳師傅靠邊停了車。
“謝謝你,這么晚了還沒麻煩你真是不好意思啊,你可以在附近找個賓館休息,明天再回去也不遲的?!碧K歡下車,有些擔(dān)心他會疲勞駕駛,小聲說道。。
“好的蘇小姐,我知道了,你快些會宿舍吧?!?p> 蘇歡點頭,比了個OK的手勢,看著陳師傅的車遠去,直到看不見。
“呼,”蘇歡捶捶自己的肩膀,真是累死她了。
轉(zhuǎn)身向著樓梯走去,身后卻條而閃過一道黑影,樹葉一陣莎莎。
在燈光下樹枝的影子宛若鬼爪搖晃。
蘇歡似有感,頓時汗毛豎起,咬著下唇咽咽口水,猛地轉(zhuǎn)過身。
結(jié)果什么都沒看見,蘇歡松了口氣。
認為是想多了,自己嚇唬自己罷了,聳聳肩準備往回走。
她沒想到的是,自己竟被一只貓嚇了一大跳。
“喵!”
貓叫尖銳,凄厲無比,聽起來像極了女人的慘叫,在大半夜里顯得滲人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