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老頭你誰?。俊?p> “你可以稱我為夢尊者!”白胡子老頭笑瞇瞇的看著呂四。
“夢尊者?《大衍夢決》創(chuàng)始人?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會是想奪舍我吧!”
呂四想到前世小說中的一些情節(jié),不由打了一個寒顫,警惕的看著夢尊者。
聞言,夢尊者一頭黑線的看向呂四。
奪舍?
老子活的好好的,需要奪什么舍?要不是為了驗證一些想法,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小子。
“這是老夫留在《大衍夢決》上的一絲神識,直到今天才蘇醒過來,而且老夫活的好好的,不會奪舍你的,放心吧!”
“這就好!這就好!”呂四拍拍胸口,頗有些后怕的說道。
接著一驚,大叫道:“你還沒死?十萬年了!臥槽!真正的老不死??!”
幾條黑線深深的映在夢尊者臉上,什么叫你還沒死,合著我應(yīng)該死了嗎?
“閉嘴!再說老子弄死你!”
忍無可忍的夢尊者大吼一聲。
“額!”
呂四訕訕一笑,“那個...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好了!小子,我問你修煉《大衍夢決》多久了?!眽糇鹫卟荒蜔┑臄[手打斷呂四。
“十年了!”呂四老實答道。
“嗯!十年!十年達(dá)到修神后期,天賦還行!”夢尊者點(diǎn)點(diǎn)頭,勉強(qiáng)還行。
“光影演練的武技學(xué)會了幾招了?”
“一招!”
呂四弱弱的道。
“嗯!”
夢尊者眼睛一瞪。
“一招半吧!”
呂四聲音更弱了。
“一招半?你特么的連半招都整出來了。十年??!你就學(xué)了一招半,我...你特么在里面干什么了?”
夢尊者氣個半死,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呂四。
想當(dāng)年他得到《大衍夢決》的時候,不到一個月就將光影小人演練的一招絕學(xué)學(xué)會了,十年時間,他都不知道學(xué)會多少武技了。
“小子!你好好修煉吧!這《大衍夢決》不簡單,我當(dāng)年也是無意中得到的,直到我修煉到這一界的巔峰圣尊巔峰,也沒有研究出其中的奧妙來。故此,留下一絲神念?!?p> “據(jù)老夫推測想要窺探《大衍夢決》的奧秘,需慵懶到骨子里的人才能修煉到極致,窺探一二。”
“而你十年才學(xué)會一招,足以證明你是慵懶之人了,難怪《大衍夢決》會選擇你?!?p> “是一招半?!眳嗡泥止疽宦?,見夢尊者瞪過來,立馬擺出好學(xué)生的樣子,恭敬的看著夢尊者。
在夢尊者長達(dá)兩個時辰的講解中,呂四總算是了解《大衍夢決》的牛逼之處。
然而!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又不稱霸,只是不想和其它人一樣打坐修煉,才選擇《大衍夢決》的。
末了,在夢尊者一句句怪自己太勤奮中,搖頭晃腦的向呂四沖了過來。
這一瞬間,呂四覺得自己肯定完了,這老頭太壞了,說了這么多還不是為了奪舍自己,還特么口口聲聲的說自己還活著,不會奪舍什么的。
然而呂四想象中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夢尊者神念沖入?yún)嗡纳眢w后,化作一股股信息傳入?yún)嗡拇竽X。
“小子,我將我一生的功法武技的心得感悟留給你了,只要你境界到了,輕易就能吸收為己用,希望你能探索其中的奧秘,我們有緣再見?!?p> 呂四愣愣的接收完夢尊者對修神境之前的心得感悟后,夢魘空間中龐大的天地靈氣向著他神魄沖來。
同時外界,龐大的天地靈氣向著熟睡的呂四涌來。
睡在呂四旁邊的小白一下子跳了起來,一雙人性化的眼神驚疑不定的在呂四身上掃來掃去。
入定中的賀蘭也驚醒過來,看著被龐大天地靈氣沖擊的呂四,面面相覷的和小白對視了一眼。
“修神巔峰了嗎?還不錯!”
夢魘空間中,呂四感受了下自身情況,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
接著沒心沒肺的睡起大覺來。
他只是懶得自己修煉,這種送上門的好處他當(dāng)然不會拒絕。
這一覺足足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呂四神清氣爽的看了看還在打坐的賀蘭和一旁有些無聊的擺著尾巴的小白,咧嘴一笑。
一把向小白抓去,小白像早有防備似的,“咻!”的一聲閃向一邊,躲開呂四的大手。
嘲諷的向呂四呲呲嘴,好像在說,小樣,就你這愚蠢的傻樣,還想偷襲老娘。
至于為什么是老娘,而不是小爺,這就得從呂四七歲那年說起了,那年閑的無聊的呂四想看看小白是公是母。
拉著小白一頓查找翻看后,看著小白人性化的嬌羞眼神,他就知道小白是母的了。
“吆喝!四爺我現(xiàn)在是修神巔峰的高手了,我還不信我抓不住你這只三階的小貂?!?p> 一人一貂在不大的冰洞里展開一場追逐大戰(zhàn),最終以呂四沒有摸到小白的一根皮毛而失敗告終。
“小蘭蘭,抓住它別動,今天不教訓(xùn)它一頓,它還不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了?!?p> 看著串到不知什么時候醒來的賀蘭懷里的小白,呂四喘著粗氣說道。
賀蘭白了呂四一眼,沒有說話,抱著小白轉(zhuǎn)身像洞外走去。
小白沖呂四呲呲嘴,吐了一下舌頭,充滿靈氣的大眼睛中滿是笑意。
就這樣又是三天過去,呂四一行終于走出雪山,來到一座城墻外圍。
看著高達(dá)數(shù)十米的巨大城墻,哪怕呂四修煉了這么多年,也不得不為此震撼。
“聽說了嗎,今年天龍學(xué)院要來我們飛雪城招收弟子了。”
“是嗎!往年不是都在千里之外的赤霄城招收弟子嗎?”
“誰知道呢!管這些做什么?還是趕緊準(zhǔn)備吧!三天后天龍學(xué)院的人就要來了,要是能去天龍學(xué)院學(xué)習(xí)那就好了?!?p> “你...還是算了吧!倒是鄧斌公子有可能被選上?!?p> “還有孫天宇公子、文峰公子...”
“你們別忘了我們飛雪城第一天才完顏雪...”
......
呂四一臉懵逼的聽著大街上到處議論天龍學(xué)院的人,天龍學(xué)院很牛嗎?
怎么呂墨雪留給他的信中說救了天龍學(xué)院院長應(yīng)天龍一命,應(yīng)老頭欠呂墨雪一個救命之恩,才讓他和賀蘭到天龍學(xué)院去呢?
還是說呂墨雪更牛呢!
呂四想了想,覺得肯定是后者,呂墨雪更牛,怎么說都是自己的老娘不是?
想到這里,呂四想起了離開的呂墨雪了,呂墨雪那么牛的人都準(zhǔn)備了那么多年才去做,還不敢告訴自己去做什么。
唉!想想都是淚啊!
看來自己要犧牲點(diǎn)睡眠時間來好好修煉了,不然什么時候才能幫到呂墨雪呢?
時間一晃三天過去了,這天一早賀蘭就將被子里的呂四拽了出來,來到人山人海的廣場上。
“我就說天龍學(xué)院的人不知在哪睡覺呢,你非要拽我來。小蘭蘭,我們不如回去睡一覺在來?!?p> 呂四打著大大的哈欠充滿怨氣的說道。
在呂四的打算中,是根本不需要來這里和這些人一樣等的,到時候天龍學(xué)院的人來了,拿著呂墨雪留下的令牌,那些天龍學(xué)院的人還不屁顛屁顛的將它們當(dāng)做上賓供起來,那可是它們院長的令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