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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客俠義情

第九章復(fù)仇之血(一)

劍客俠義情 孤明留欲 1531 2019-10-10 23:38:06

  昏暗的燈光總是讓人迷醉,讓人忘記背后的黑暗,沒人知道那深淵有些什么,陣陣微風(fēng),總是讓人感到膽寒。

  風(fēng)總愛擺弄長長的頭發(fā),李子淳在長廊來回漫步,頭發(fā)在空中盡情搖擺。李子淳摸摸雙臂,打了個長長的寒磣。卻一點沒有想要回房拿件厚衣服的念頭。似乎他在等一個人,又怕自己回去,她已經(jīng)走了,所以在這只能忍受著寒風(fēng)肆虐。

  此時,有兩侍從從長廊走來,李子淳似乎看見不在受冷的希望。他指了指衣服,用力的哈氣,雙手摩擦。燭火實在暗淡不清,那兩人走到近時才看見那是李子淳,那兩人收起了嬉笑的面容,鄭重地給李子淳做了個輯,緊接急急忙忙逃離平日威嚴(yán)的李子淳。

  李子淳看著逃之夭夭的兩人,只能輕輕搖頭,嘆了口氣,想要叫住,卻已不及。風(fēng)越來越呼嘯,強(qiáng)行爭奪著李子淳僅剩溫暖。這可苦了李子淳,他跟著風(fēng)夸張的舞步,搖擺發(fā)抖。

  李子淳自己也不是傻子,他無數(shù)次想沖到羽墨房間里喝碗熱湯。只是羽墨與鐘梅雨獨(dú)處一室,自己怎么好意思去打擾人家二人時光。想到這里,他也就不自覺臆想兩人在房間發(fā)生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下子李子淳感覺不到風(fēng)的凌厲,似乎感受到了些許溫柔。

  那走廊就是羽墨和鐘梅雨房間的必經(jīng)之路。李子淳在此,苦苦等待。鐘梅雨出屋剛走到長廊,冷風(fēng)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帶走僅存睡意。未走許久,鐘梅雨依稀就看見有一個男人在風(fēng)中搖擺,那姿勢是真是不太好看,盡顯鄙夷。燭火昏暗,待到鐘梅雨慢慢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李子淳?!熬拮?,那在這干嘛呢?”鐘梅雨強(qiáng)忍笑意,鎮(zhèn)靜問道。

  “???我...我在,我都讓你你說蒙了,是我找你有事,你跟我過來。”李子淳見鐘梅雨走進(jìn)問道,慌忙中停下身子擺動,尷尬言道。

  鐘梅雨似乎知道李子淳要問些事情什么,悻悻的點了點頭。兩人向著走廊盡頭走去?!皩α?,你剛才沒看見什么吧?!崩钭哟緦擂蔚膯柕?。

  此時鐘梅雨被李子淳一問臉上也是一陣緋紅,因那動作實在風(fēng)騷?!翱匆娚??我啥也沒看見啊,燈火太暗了?!?p>  “奧,這樣啊?!眱扇藢擂巍?p>  風(fēng)似乎感受到那微妙的感情,叫來了伙伴一起玩耍,細(xì)雨朦朧,兩人想要在雨下大之前來走過那段小路,連忙加快腳步,緊接走到了李子淳的房間。李子淳冷得實在厲害,剛一進(jìn)屋,就披上厚衣裳。

  “你想問的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就直接和你說吧?!辩娒酚暌娏死钭哟緭Q衣裳,轉(zhuǎn)過身去說道。不想多待一刻,只想他問完后趕緊睡覺。

  此時李子淳也換好了衣裳,見曾經(jīng)給自己療傷的女孩這么見外,尬笑道:“曾經(jīng)那為了給我療傷而扒了我的衣服的女孩也不知道去哪里了,真的是光陰似箭,物是人非呀!“

  “咱兩一起長大,誰不了解誰?我看得出你對那小子的意思,我說,咱們墨家這么多的青年才俊你看不上,不是還有我嗎,我你看得上看不上?”李子淳一副賤樣,看她嬌羞,挑逗起來。

  鐘梅雨一聽這話,小臉緋紅,怎能忍下這口氣?隨即順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著李子淳扔去,李子淳當(dāng)知她脾氣秉性,像是預(yù)兆一般嫻熟躲過。氣得鐘梅雨直跺腳,他畢竟是巨子,自己也不能拿他怎樣?!熬湍氵@小子,別以為你當(dāng)了巨子你就厲害,在別人那,我可以敬你三分,在這你在這樣說話,小心我讓你小子吃不了兜著走?!闭f完,鐘梅雨掏出自己隨身帶著的銀針,威脅起來。

  “我說姐姐,我錯了,我不該對你無禮,咱也別鬧了,說正事吧?!崩钭哟九略僬f下去,自己不免插上幾根銀針。求饒道。“想不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子淳竟會怕我這小姑娘的銀針。想來可笑?!辩娒酚曛烫帲靶ζ饋?。

  “好了,不逗你了說正事?!崩钭哟厩那乃闪丝跉狻埃娒酚暾J(rèn)真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拔医o你說,那劉遠(yuǎn)就知道自己的眼前的功利,只知道帶兵打仗發(fā),哪里理會繁瑣政事。我覺得他就是絲毫不顧家國安危,晉國已岌岌可危,都快讓腐敗敗光了,他們還渾然不知。我看不只是劉遠(yuǎn),整個皇宮都不屑一顧,只可惜苦了百姓。這就是我知道的,其他情況你肯定也都知道。”

  “嗯,情況我知道,我們也是想著見著晉國公能給說幾句,提醒提醒。但見此情形,可能他已然成了傀儡,還需從長計議。還有,現(xiàn)在還是儒家的天下,我們以后切記小心行事。現(xiàn)天下大亂,但再怎么說也是同族相斗,我們幫不上什么忙,可能還會添亂。等過些年,我們可能會去塞北,抵御外族入侵,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著手準(zhǔn)備了?!崩钭哟痉治鼍謩荩麑嵲谟X得現(xiàn)在早已不是百家爭鳴的那個時代,墨家早已不應(yīng)該恪守陳規(guī),只是在權(quán)力爭斗中迷了方向,成了天子的犧牲品。

  “嗯,我知道了,對了,拓跋杰那小子呢,怎么沒見他?!辩娒酚陮τ谵D(zhuǎn)變并未上心,聽從安排就好。雖對于拓跋杰余怒未消,但他好歹是拓跋宇唯一的弟弟,自己好歹也該上心問他去處。

  “他去給他哥報仇去了,有些事情要親自來才能釋然。我上次也是這個想法,只是這小子,哎,傷了我小醫(yī)仙的相公。”李子淳明白這件事是拓跋杰的一處心結(jié),便想讓他親自解決。提起拓跋宇,氣氛不忍神傷,李子淳不想鐘梅雨傷心,直接調(diào)侃起來,想逗她開心。

  鐘梅雨這次并沒有生氣,甚至臉上一陣緋紅,不過停留片刻,眼睛一斜,不想讓李子淳看出他的難過?!拔覒械煤湍愣纷欤高@小子能干好這事。沒什么,我也困了,走了?!?p>  李子淳咧著鐘梅雨好久沒見的標(biāo)志大笑,“都是一起長大的,拓跋杰還小,他會成熟的?!辩娒酚昊仡^看見那標(biāo)志的大臉笑,不由得笑出了聲,點頭同意。見鐘梅雨走遠(yuǎn),李子淳關(guān)上房門,斟上一杯酒坐下自言自語:“只是拓跋宇,見了面就吵,不和就打?,F(xiàn)在還挺想他的,怪了怪了?!崩钭哟菊f完,小聲啜泣。酒未喝上一口,全灑在了地上,李子淳像是喝的大醉,淚水哭出了聲。

  鐘梅雨并未走遠(yuǎn),聽著李子淳的自言自語,獨(dú)自站在院落,雨打在身上,寒風(fēng)陣陣。好一陣恍惚,終于清醒,原來是雨稀釋了淚。深夜之中沒有人大聲嚎叫,沒有人撕心裂肺,唯有深夜溫酒敬摯友,唯有大雨借風(fēng)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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