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鱷魚與黑豹相比,鱷魚的咬合力在2000斤以上。高的甚至可以達(dá)到4000斤,黑豹的咬合力在500斤,可這不管是500斤還是4000斤的咬合力,放在人身上,咬中要害就是死,咬中其他地方就是殘。沒有多少區(qū)別,所以鱷魚巨大的咬合力可以說是傷害溢出。而黑豹,不僅有咬合力,還有敏捷的速度,鋒銳的爪子、靈活的身法,鱷魚卻只有那一張嘴巴。這么一比較,水友們是不是覺得鱷魚弱了許多。”
“這么一聽,好像鱷魚是有點弱哦?!?p> “主播分析的666啊,分析大師,垃圾鱷魚?!?p> “分析的對啊,對個鬼哦,這不是誰強(qiáng)誰弱啊,這是死或者殘的問題啊?!?p> “兄弟,問題這不是一張嘴巴,而是血盆大口,被咬中就完蛋了?!?p> “雖說我從戰(zhàn)意上藐視了敵人,但是戰(zhàn)術(shù)上我還是要重視下的?!编嵵背鰜淼臅r候就把昨天發(fā)現(xiàn)的菜刀帶出來了,他走到一顆樹旁邊開始砍起樹來,這菜刀的質(zhì)量真不錯,不愧能被土豪游輪選中??硵嘁豢脴浣z毫沒有卷刃,鄭直拿著菜刀削了一根長矛作為他的武器。
“接下來的一幕希望水友們都睜大眼睛看好了?!编嵵庇沂痔嶂桓L矛,左手拿著一截粗壯的樹枝走到湖泊邊。他拿起樹枝放入安靜湖面,輕輕搖晃,樹枝激起一道道波紋向遠(yuǎn)處散發(fā)。每搖晃幾下,鄭直便停下動作,靜靜的觀察湖面的動靜。
突然,他看到湖面泛起異樣的波紋,很微小,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湖面,可能也會忽略。他連忙讓系統(tǒng)拉近鏡頭對著那道波紋說道“看到?jīng)]有,那道波紋的痕跡,有個不小的生物向我游過來,我估計那就是一條鱷魚,現(xiàn)在我要準(zhǔn)備起來了?!?p> 鄭直開始微微低伏自己的身子,雙腿肌肉微微放松,兩只腳掌卻緊緊踩著地面,這時候他有經(jīng)驗卻從來沒經(jīng)歷的心臟已經(jīng)高速蹦跳起來,血液流遍全身,整個人就像一個蓄勢的彈簧一般。
“來了”他自己對自己發(fā)出一聲低喝,還沒等鱷魚沖出來那刻,鄭直已經(jīng)快速的向后蹦去。果然如他所料,即使鄭直提起撤退,但蓄勢而來的鱷魚如離弦的箭,無法阻止自己前進(jìn),破開水面從湖里躍出,速度極其嚇人。鄭直左手捏著的樹枝卻向前遞出,塞入它的嘴中,成千上萬次的捕食練習(xí)早已讓鱷魚養(yǎng)成了反射弧般的動作,不論任何物體,放在它的嘴前,它都會狠狠的咬住。
“咔嚓”利齒敲打在樹枝上砸開了一道裂痕。鄭直早有準(zhǔn)備,趁此機(jī)會,右手長矛刺出,狠狠的扎入鱷魚的眼睛,灌入它的大腦。
“噗通”一聲,飛騰在空中的鱷魚砸到了地面上,激起一片塵土,再也無法動彈。
“6666”
“6666”
“主播強(qiáng)無敵啊?!?p> “粉了粉了?!?p> 鄭直也隨著鱷魚的倒地啪的一下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雖然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從鱷魚攻擊到鄭直的閃避,再到長矛刺進(jìn)鱷魚的眼睛只有短短的1、2秒。但他的心神一直緊繃讓鄭直仿佛渡過了10來分鐘。
直播間開始不斷的慢放剛才的一幕,大量的打賞隨之而來,人氣上涌,連直播間的名字都被改成短短2秒鐘,生死一線天。
打賞一直持續(xù)了1分多鐘才開始漸漸停下來,鄭直也站起來將自己的戰(zhàn)利品拖到離岸邊遠(yuǎn)一點的地方。
“牛皮啊,主播”
“剛才刺擊的那一剎那,我感覺主播就像蓄勢的弓一樣,這一矛,看的我一個男人濕了?!?p> “我反復(fù)的看著剛才那一幕,充滿著暴力美學(xué),我喝醉了。”
“完了,我突然感覺,主播會不會真的能完成他所說的7道菜的任務(wù)啊?!?p> 直播間的人氣已經(jīng)突破30萬,而且還不斷的再增加。
“兄弟們,溜了,溜了,戰(zhàn)利品有點多了我準(zhǔn)備把東西先拿回營地去一趟然后再出來。
“戰(zhàn)利品有點多這句話有點味道啊?!?p> “主播你這打野有點強(qiáng)啊,資源全是你的,吃不過來。”
“這波比被主播裝去,我默默承受?!?p> 鄭直肩挑起鱷魚,向著營地進(jìn)發(fā)。無人機(jī)則停在原地,注視著鄭直的背影鏡頭慢慢拉遠(yuǎn),偉岸、深邃。
只是還沒走幾步,湖邊略顯濕滑的土地另鄭直一腳踩空,一頭栽倒在地上,身后挑著的也鱷魚蓋在他的身上,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233333”
“我還在回味主播的背影,沒想到就看到這么愚蠢的一幕?!?p> “服了,主播跟裝逼無緣啊?!?p> “咳咳,這只鱷魚好肥啊,差點壓死我。”鄭直艱難的推開鱷魚,表情略顯尷尬,他故意在給水友們展現(xiàn)他的男友力呢,沒想到就被自己破壞了。
……
“死鄭直,臭鄭直。我砸你,敲你,自己不知道去吃什么大餐了,留我一個人在這里?!盃I地里,宋意正拿著個椰子狠狠的敲打在石頭上”好想吃我媽做的小米粥,然后再到R街買那里的油條、酥脆可口?!编嵵彪x開的時候只留下了一些青芒和一些沒開過的椰子給她,早上吃青芒過酸,她想挖點椰子肉充饑,哪里想到這椰子殼這么堅硬,砸的她手都酸了都沒敲開一個。一想到R街的油條,她口水直直的留下來,可是又被鋪面而來的海風(fēng)拉回了現(xiàn)實,再次把怒氣發(fā)到手中的椰子上去。
“咯吱”身后傳來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鄭直,是你么?”宋意趕忙站起來轉(zhuǎn)過頭去,可入眼的卻是一條龐大的鱷魚,還張著血盆大口。
“??!鱷魚,鱷魚?!彼我庀胩优埽墒请p腳卻不停使喚。
“你干嘛,2天尖叫3次了,你再這樣亂吼亂叫的,我的耳朵真的要受不了了?!笔煜さ穆曇魝魅胨洌屗澏兜膬?nèi)心安定下來。鄭直挪開了壓在他身上的鱷魚,露出自己的腦袋。
宋意這才看清來的人正是鄭直,鄭直左手懷抱著一頭鹿,右手拎著個蛇皮袋,頭上還盯著一個巨大的鱷魚,可能是頭部和鱷魚下顎不斷接觸,導(dǎo)致頭頂?shù)镊{魚嘴巴還一開一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