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長老一發(fā)話,兩人都是冷哼了一聲,都不再爭吵了。
此時,已經(jīng)回到伙房的江楓,本來正在收拾東西,準備跑路,卻突然被兩名內(nèi)門弟子架著,帶到了主峰的議事殿。
站在議事殿中,眼前的陣仗讓江楓大氣都不敢喘,此時的議事殿內(nèi),幾乎集齊了整個乾坤道門的長老,特別是坐在主位上的一名老者,雖然看起來年邁,可坐在那里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光是那一雙深邃的眼眸就足以讓江楓膽戰(zhàn)心驚了。
“就是你去玄天峰抓的鳳尾鳶?”主位上老者率先發(fā)問。
江楓不敢隱瞞,立即回答道:“是,不過卻是別人叫我去抓的,而且我之前只以為那是鳳尾雞,并不知道是鳳尾鳶。”
宇文長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說是別人叫你去抓的?是誰?”
于是江楓便把葛平給供了出來,他的心中已經(jīng)懷恨葛平很久了,剛好就借著這個機會,可以好好的報復他一番,這種嫁禍于人的事情,江楓可不會錯過。
葛平被帶到議事殿內(nèi),此時的他還一臉茫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我問你,是你叫這小子去玄天峰抓鳳尾鳶的?”
宇文長空走到葛平身前,直視著葛平的眼睛。
葛平被宇文長空看得一陣發(fā)毛,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了:“回…回稟長老,我不知道??!我只是叫江師弟去抓一只鳳尾雞而已,至于您說的什么鳳尾鳶,我真不知道??!”
宇文長空聽得此話,轉(zhuǎn)頭看向江楓,江楓暗道不好,趕緊開口道:“他撒謊,宇文長老,就是葛師兄叫我去抓鳳尾鳶的,還說鳳尾鳶味道比鳳尾雞好,還說洛長老一定喜歡,說不定討得洛長老高興了,還會賞點東西?!?p> 聽江楓這樣一說,葛平雙眼圓睜,似乎不敢相信江楓居然會說出這話,當即就要辯解,卻被宇文長空一揮手打斷了。
宇文長空對一眾長老說道:“我覺得這小子說的有幾分道理,當初我白羽雕丟失之時,也屬他找得最為賣力,我覺得不大可能是他?!?p> 宇文長空說完,盯著葛平說道:“至于你,說,為何要偷殺我的鳳尾鳶?!?p> 葛平有些不知所措:“宇文長老,冤枉啊!真的不是我指使的,你相信我?。 ?p> 宇文長空冷笑一聲:“哼!還敢狡辯是吧?來人,給我把他關進三重淵,過些時日我要親自審問?!?p> 兩名內(nèi)門弟子應了一聲,把還在大喊大叫的葛平給拖了出去。
宇文長空轉(zhuǎn)頭看向江楓,神色緩和了不少:“你還不錯,之前盡力為我找到白羽雕尸骨,如今又為我找到了偷殺鳳尾鳶的小賊,值得嘉獎。”說罷,從納虛戒中拿出一個儲物袋,丟給了江楓。
江楓接過儲物袋,這一次他并沒有立即查看,首先是因為這里都是宗門高層,其次是光從這儲物袋的重量來看,里面最次又是幾百顆靈石。
將儲物袋收好,江楓對宇文長空拱手一拜:“多謝宇文長老賞賜,若沒什么事,弟子就先下去了?!?p> 宇文長空點了點頭,江楓轉(zhuǎn)身便離開了議事殿。
待江楓走后,有一長老突然問道:“長空師兄,為何你要將你的鳳尾鳶養(yǎng)在鳳尾雞群之中,你若是豢養(yǎng)在你玄黃峰不就沒事了嗎!”
宇文長空嘆了口氣:“唉!師弟有所不知啊,這鳳尾鳶本來就是鳳尾雞變異而成,與鳳尾雞為群慣了,況且現(xiàn)在還是幼年期,也無法當成坐騎,便打算跟玄天峰說一聲,留在鳳尾雞群中放養(yǎng),可還沒來得及說,就又沒了!”
……
從主峰下來,江楓一路上臉上都帶著笑意,他現(xiàn)在的心情十分愜意,葛平被他坑了一把,還不知道宇文長空會怎么對他,還有就是現(xiàn)在伙房除了他,就只有一個修為比他還低的弟子,之前那弟子一直跟著葛平廝混,現(xiàn)在葛平前途難料的,以后伙房的事情,就只有他江楓說了算了。
其實江楓也不怕宇文長空用什么手段搜索葛平的記憶,因為他雖然說的是假話,但也是真話,因為的的確確是葛平叫他去抓鳳尾雞的,而他剛好誤打誤撞的抓了宇文長空的鳳尾鳶,所以在宇文長空那,葛平就算不死也要脫層皮了,說不得還要被逐出宗門。
回到伙房,江楓本打算回自己的石屋休息,但突然看到了坐在伙房門口的一個人,正是葛平的那個狗腿子。
江楓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臉上露出一絲陰笑,走了過去,用腳在那弟子身上踢了踢:“哎!小子,又在這偷懶,起來,去把鍋刷了,把水缸挑滿?!?p> 那弟子有些意外的抬頭看了看江楓,愣了一下,而后突然就怒了,跳起來罵道:“好你個江楓,居然敢使喚起我來了,等葛師兄回來,你看我不告你的狀?!?p> 江楓臉一板,抬手“啪”的一聲,抽在那弟子臉上:“叫你去你就去,還敢頂嘴,告狀?葛平還能不能完整的回來都不好說,你跟誰告?。楷F(xiàn)在這里我最大,你要告狀就跟我告我的狀吧!”
那名弟子被江楓這一巴掌給抽蒙了,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聽江楓說得這么有恃無恐,心中也是拿不定主意,不知該如何是好。
見那名弟子還愣著不動,江楓走過去,又是一腳給他踹在屁股上:“快去,要是做不完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吃飯了?!?p> 那名弟子沒辦法,只能乖乖的按照江楓的意思去做了。
回到自己的石屋,江楓回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也越來越猖狂。
笑完過后,江楓突然想到,自己這段時間的修為毫無存進,心中又不免咬牙切齒:都怪葛平這混蛋,每天叫我做這做那,每天比狗還累,搞得我都沒時間修煉。
盤膝坐在床上,江楓運作起久違的火字卷。
一股股靈氣涌入江楓的身體,使江楓的靈海在一脹一縮間不斷地龐大起來,這種增長速度使江楓都有些驚訝,同時也驚訝與這里的靈氣濃度,幾乎比外界濃厚了十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