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陌在昨天告別了李白,還收獲了一本青蓮劍歌,陳陌打開一看。
喝!好家伙,一品功法,不愧是李白,李劍仙啊,一出手就是頂階的功法。
而陳陌也打算開始管理一下他的“產(chǎn)業(yè)”了。
畢竟半個城的房產(chǎn)在那兒放著也不是個事兒,何況陳陌還有著千萬黃金負債呢不是……
陳陌開始尋找一些想租房子的人,跑去衙門登記,然后又在一處比較顯眼的地方,放了幾塊招租的牌子。
然而…半天過去了,竟然一個來問問的都沒有,陳陌有點無奈,總不能這些房產(chǎn)一直在這空著吧……
想了想,陳陌聯(lián)系了文柳,畢竟這位是自己名下公司的經(jīng)理,而且有的游戲方面的業(yè)務。
想必能有一些辦法吧……
“老板好,老板今天怎么有空聯(lián)系我呀?”
“是這樣,我在游戲中有著一些房產(chǎn),但是呢,現(xiàn)在在這的玩家還特別少,我打算租出去一些房子”,陳陌道。
“啊,那簡單啊,大城市的話去衙門登記就行了,位置好的話幾天就租出去了”,文柳有些詫異,畢竟這是很簡單的事情啊……
“額…主要房子有點多,我一個人有點弄不過來,而且我在人流多的地方擺了個招租的牌子,半天過去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老板有多少房子呀?”,文柳似乎一下來了興致。
“……半個城吧”,陳陌回道。
“什…什么你說多少?”
“半個城”。
“哪個城???”,雖然說半個城聽著很多,但是有些城市一共也沒有多大,文柳好奇的問道。
“長安”
“噗……”,文柳還好沒吃著東西喝著水,不然一下就噴出去了,“老板,你沒說錯吧,長安…那可是俠者里最大的幾個城市之一啊”。
“是這樣,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陳陌便把分期付款,房產(chǎn)抵押這些騷操作講給了文柳。
“……老板你這樣,在現(xiàn)實里,是要被抓緊監(jiān)獄的,你知道嗎?”
“這不是游戲里嗎…而且只有長安有這個政策”
“好的吧……我問問游戲部,有沒有在長安附近公司的管理人員……老板你在游戲中叫什么名字?找到了我讓他聯(lián)系你”。
“好的,游戲中叫沉默,三點水那個沉默”
“?????三點水,老板你不是就叫陳陌嗎?”
“嗯……”,陳陌有些無奈,只好把沉默兩個字打出來發(fā)給了她。
“老板你還真夠惡趣味的,游戲和現(xiàn)實名字居然同音不同字……好了,我記住了,等會找到人讓他聯(lián)系你哈”。
“嗯…好,你去忙吧”。
掛斷了電話的陳陌,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畢竟終于有個人能替他管理這些東西了……
要說打個架、修個道、喝個茶、筆墨紙硯,琴棋書畫,舞槍弄劍的陳陌都擅長,但是你要說做生意么……
陳陌表示實在沒那個天賦也沒那個興趣……
沒過多久,一位名叫“左夜”的人發(fā)來好友申請,陳陌同意后,對方便發(fā)來通訊申請。
“老板好,我是文經(jīng)理派來的,目前在咸陽,到您那兒大概一兩個時辰”,一個輕柔的女性聲音說道。
“好的,那我就在長安等著你”,陳陌回道。
說完,便斷了通訊,而陳陌呢,也決定找個地方等待左夜的到來,想著想著又來到了昨天的酒館。
繼續(xù)點了壺秦酒,美美的倒了一杯品嘗起來,嘖,酒這東西啊,越喝越有味兒,越喝越好喝。
主要是習慣了呀,保不齊陳陌就成一個酒鬼了。
不過大多數(shù)人只是為了借酒消愁,而陳陌么,只是為了好喝而喝……
只是這次沒有人來討酒喝了,可能也是因為白天,酒館里的人并不多,終于在陳陌喝完了第二壺酒后,左夜又聯(lián)系了他。
“老板我到了,您在哪兒呢?”
“我就在某某街道的酒館里”
說罷,不過十分鐘,陳陌就在酒館的門口處見到了左夜,看其身高約有一米七,身體S形曲線,頗是養(yǎng)眼,面相一看就是一位精明能干的樣子。
瓜子臉,丹鳳眼,修長的腿,每一處都在透露著這是一位美女的事實。
陳陌向她招了招手,左夜緩緩走過來,二人便交談了起來,左夜表示不喝白酒,陳陌也沒讓,畢竟酒這種東西,高興了,能喝的自然就喝了。
在詳細了解了陳陌房產(chǎn)以及負債后的左夜,表示其可以充當代理人這一角色,簡單點說就好像二手房東,她去布置、規(guī)劃、招租,當然與二手房東不同的是,她沒有額外的報酬。
畢竟她本身也是公司的一員,只不過是從一個崗位調到了給陳陌管理房產(chǎn)。
而陳陌,自然也想不到這些……
不過還是向左夜道謝,畢竟他是真的管不了這個東西,隨后就去衙門簽訂了一份協(xié)議,由左夜代替他出租房產(chǎn)。
左夜也提出的幾個方案,短租,長租,或者適中,原來租戶也有優(yōu)先租住的權利等等,擬出幾份草案來給陳陌看。
陳陌則表示,讓她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而且公司不是有游戲方面的業(yè)務嗎,除了那一整條商業(yè)街的土地,其他的隨便由她規(guī)劃管理。
于是左夜說到:“那我的建議是先進行短租,最好是每年一簽合同,好的租戶可以兩年到三年左右一次,畢竟現(xiàn)在游戲還剛剛開始,房價什么的還沒有到一個穩(wěn)定狀態(tài),而且短租的話也方便后面有其他規(guī)劃”
“可以,就按你說的來”,陳陌淡淡的回到。
陳陌天生不適合當一個管理者,或者說他只適合當一個甩手掌柜,對于其他人他很放心,不像有些老板很是小肚雞腸,很能猜疑。
當然不是說這樣的老板就不好,小心謹慎也是應該的,只不過陳陌的性子就是這樣,你這樣他猜疑起來,他也難受得很。
陳陌就是那中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除了一些即將預見的事,或者將來一定會發(fā)生的重要事情以外,陳陌都不喜歡規(guī)劃,不喜歡去想那么多。
就好像他這一路上,也沒有什么規(guī)劃,沒有什么計算、思考,走到哪兒算哪兒就是了,無論是功法、房產(chǎn),又或者其他的,對于陳陌來說都是機緣巧合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