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子嘴角嚅喏:“呵!我致歉,憑啥讓老子致歉,”
骨酌夏眉頭微皺,冷聲道:“我的這個友人既沒招你惹你,是你出言不遜,難道不該向他致歉,如若你做不到就勿怪我不客氣?!?p> 上官琉安的指尖一頓,心中稍癢,他靠近了些骨酌夏,神態(tài)慵懶,對于說他之人他只當(dāng)看個笑話,并不在意。
布衣男子始終閉緊牙關(guān),不語,壯實(shí)男子都不知該如何去對待著兩個氣場強(qiáng)大的人了,只得趕緊勸布衣男子妥協(xié)。
四周圍了一些人,皆是如看好戲的模樣,臉色麻木。
有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道布衣男子的不是,有的是剛走來還不明所以,卻也是跟著指責(zé)男子的不是。
最終布衣男子還是妥協(xié),畢竟這里圍著這么多人,他實(shí)在沒臉待下去,向人致了歉,灰溜溜的離去。
祥衣手中拿著一把傘,走了過來,撐開油紙傘,為骨酌夏撐傘走入雨幕。
即使這里圍繞眾多的人,也沒掩蓋骨酌夏的氣場,她并沒那么的張揚(yáng),卻無法忽視。
骨酌夏轉(zhuǎn)頭,道:“請這位君子帶路吧!”
上官琉安忽而一笑,假面替他撐著傘,走入雨幕。
四下一片唏噓,看著離去的身影,不由得嘆道:“這位公子究竟是誰啊,能得骨三小姐如此相護(hù)。”
“不清楚,不過看穿著和那氣度相信是哪個世家貴族的公子吧?!?p> “就沒人知道?”
“好似有些眼熟,眼熟他左袖的那只白狼像是在哪里看到過?”
那人怎么也想不起來,之后便是沒在多想。
雨幕中行過匆匆路人,骨酌夏等四人臉色從容步伐較快。
骨酌夏想起之前上官琉安的作態(tài),道:“琉安,下次別隨意拉扯,不然會讓我誤會?!?p> 上官琉安一臉的云淡風(fēng)輕:“誤會什么?”
骨酌夏眸色深邃,令人想一探究竟卻因里面的縷縷冰冷之氣讓人停滯不前:“誤會你喜歡我?!?p> 上官琉安想更近一步去探,聲音低沉:“如若我有呢?”
如若我有呢?你該如何?是完全的拒絕還是不再讓我靠近?
骨酌夏直視前方,毫不在意的模樣,眼里幽深不見底,嘴角輕啟:“我們是難友,是相互的救命恩人,也只是朋友之情?!?p> 上官琉安停住腳步,背脊挺直,望著那遠(yuǎn)遠(yuǎn)離去的背影,心里輕嘲,呵,腳錯一步,注定步步錯,可那又如何!
“可是我發(fā)現(xiàn),我喜歡上了你呢?!?p> 假面能感受到自家公子的變化,先前還是慵懶模樣,如今更是慵懶,眼角帶有笑意,若隱若現(xiàn)的危險。
他到底要不要阻止公子,看骨三小姐的樣子,就是對公子沒興趣。
可公子……
罷了,公子開心,豈不是更好。
另一邊,祥衣為骨酌夏撐著傘,眉頭皺著。
她實(shí)在太清楚她家的小姐了,感情是感情,友人是友人,她將與她有關(guān)的人的關(guān)系拎的門兒清。
能打破這層束縛的人從未有過。
收了傘,骨酌夏嘴角微微抿,待看到向她走來的骨酌瑤后,便是揚(yáng)起嘴角,眸中帶暖,猶如夏日暖陽。
“三姐,三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