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不解風情的“白馬王子”
于是乎,蘭伯特就再次“毛遂自薦“,做起了“裁判“,公平起見,還拉上了另一個人——風大醫(yī)生,蔚晨和白雙雙坐壁觀戰(zhàn)。
三局比賽分別是:壁球、賽馬、賽車。
壁球這一項,看起來蔚旭是穩(wěn)贏。
地點選在了涂山溫泉健身會所,準備時間為兩天。白雙雙的身體因為好了個大概,主動提出陪清言曦練球的想法。
清言曦在涂山不遠處有座四合院,因為之前喜歡壁球,專門將一面屋舍打通,做了場地。
他還是細心地幫白雙雙整理好衣物,并提前買了一件波司登的長款羽絨服,已干洗處理過,用心程度可見一斑。
要說不感動那絕對是假的,但白雙雙畢竟獨立慣了,又有和林洋之前的烏龍在前,還是躊躇開口:“這個有些貴重,所以這兩天的飯食我來幫你搞定吧?!鼻逖躁刂獣运念檻],用手掌用力握了一下她的小手,并將帽子幫她套好,回了一句:“聽你的?!?p> “有你真好?!卑纂p雙感慨地伸手抱了清言曦一下,沒有任何預(yù)兆,就是這么想著便順其自然地做了。清言曦很自然地也環(huán)住了她的臂彎,并用手揉揉她的頭發(fā),感嘆道:“照顧你,是我之幸。若能一世如此,我愿歲歲相知,月月朝暮?!?p> 西郊馬場,全市擁有最多種類和最好地段的休閑馬場,并擁有獨一無二的賽馬林。
馬場的主人是一位上了年紀的大叔了,戴著鴨舌帽,一身黃色騎馬裝襯得倍兒精神,在茶室品自家種的碧螺春。。他看到清言曦就哈哈笑了一聲,招呼兩人一起過來品茶。兩人便就這么一句一句地聊了幾分鐘。從閑談中,白雙雙知道了這個人叫于叔。白雙雙因為感冒,不能喝太涼的,所以只要了溫白開,加了片檸檬。于叔之前其實是話劇演員,小時候去過蒙古,就喜歡上了藍天白云,縱馬馳騁的感覺。這不,現(xiàn)在剛剛退休,可馬場生意已經(jīng)做了有快十年了。他很好相處,所以白雙雙并不會覺得任何壓力。只見一老一少的兩杯茶見底后,于叔問清言曦,“還是要上次那匹?”,清言曦感激地笑笑:“是的。于叔?!敝赶驏|北角的一處馬棚,那里有三匹馬,其中一匹,看起來有些嬌弱,是匹小黑馬,旁邊最大的馬匹紅棗馬,看起來像千里良駒。另外一匹馬通體白色,眼神清澈,不大不小,但看起來非常的有靈氣,白雙雙一下子就看到了它。清言曦無言地拉著她的手來到馬棚前,白雙雙以為他會選那匹棗馬,沒想到清言曦抓了把干草喂起了白馬。
乖巧懂事的模樣瞬間萌化了白雙雙小女生家的心思。白雙雙忍不住腦補各種“白馬王子”的橋段。而且特別想和眼前的“雪風”來個擁抱與合影。
清言曦這回可是不知道他這點小心思,所以小姑娘半天沒有聲音。清言曦自個兒牽馬出棚,對白雙雙說:“乖,等我。”
風中凌亂的小白童鞋,就這么心里咒罵起了這頭大笨瓜。一直到晚上兩人吃面,白雙雙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了?”面上來后,清某人終于開始觀察到白雙雙玩手機時的心不在焉,開始不淡定了。
“還好。”白某人驢頭不對馬嘴。
清言曦忍不住伸出食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在想什么,我果然還是不能時時猜到,是在怪我嗎?”
如此一來,白雙雙的氣倒也去了小半,但還是沒好氣地擋了擋清的手臂,“人這么多呢,別動手動腳的?!?p> 緊接著,白雙雙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問他:“老板,你是放棄了壁球訓練嗎?”清言曦莞爾,摸了摸她的頭發(fā),“還叫老板啊……”接著吐出幾個字——“田忌賽馬,心理戰(zhàn)術(shù)。”
要知道壁球的話蔚旭基本贏定了;若是贏不了,將會傷及二人多年友誼,所以在一個人的強項上,最忌諱的便是“硬碰硬”,而且第一局給了他臺階和滿足感,接下來的事情會好辦許多,畢竟,蔚旭要的,是“出氣”,而不是真的拿她姐姐的感情做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