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再摸找時,那黑衣人微咳,醒了!他沙啞著聲音對歐陽曉說:“咳咳~你摸夠了沒?耍流氓啊!”
曲若歌醒了,艱難的掏出懷里的藥開始上藥。
歐陽曉聽聲音感覺耳熟,她想了想,好像是上次那個拎著她的暗衛(wèi),立馬像戳破的皮球一樣蹦起來了。
“耍流氓,你說我?你搞搞清楚,這樣烏漆麻黑的我會對你耍流氓嗎?這樣生死攸關的我會對你?”
說著!感覺自己人品受到了侮辱,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輕蔑的一笑。
“呵呵!人貴有自知之明,你有沒有,沒有就不要盲目自戀...”轉(zhuǎn)念一想,他畢竟救了自己,瞬間熄火兒小聲嘟囔,“我是找藥,何況你也沒啥色我好摸的呀!也就肉很結(jié)實,手感也不錯……”說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啥了。
她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相似鼓起了很大的勇氣說了句“謝謝!我叫歐陽曉,我?guī)湍闵纤幇?!你呢??p> 黑衣人便是沙爺?shù)挠靶l(wèi)頭領曲若歌,平時都是暗地護著沙爺安全。
雖然沙爺平時就沒要人保護過,但爺身份尊貴,容不得半點損失。
如今自己身負重傷,也不知道小六那邊情況如何?
曲若歌勾了勾嘴角,他怎么覺得女人暴跳如雷的樣子很有趣,不知自己何時多了這項惡趣味了。
本來自顧自的處理傷口,但聽到歐陽曉反常的說了謝謝!“嘶~”不小心撕扯到自己的傷口,忍不住疼的輕呼出聲。
他平靜道:“你的大名我若雷貫耳,上藥你會?我后背上不了藥”他當然知道她的名字,她已經(jīng)是七煞府的一樁奇談。
“你需要把傷口邊的血清洗,然后再用金瘡藥到在傷口上……”曲若歌耐心的說教著,只是某人已經(jīng)不耐煩了。
歐陽曉手上撕開了曲若歌那幾乎染紅的衣裳,刀傷幾十處,深的淺的,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她撕撕下自己的衣服在溪邊洗了洗,準備給屈若歌清洗傷口。
不過頭一回看見這樣的陣仗,看的那些外翻的傷口,手腕好像被抽去了力氣似的,一塊小布片的水都使不上勁兒了,只能雙手擠干。
給他上藥,也不見皺一下眉頭,果然是條漢子!
歐陽曉上好藥便將自己身上衣服撕成布條,給曲若歌包扎好。
這衣服棉布紗,透氣性不錯,歐陽曉覺得就是質(zhì)量有點差,一撕就連著撕下來了。
曲若歌沒有注意到歐陽曉的不正常,獨自想著今夜的刺殺:今日刺殺是有預謀的。
好像就在等鷸蚌相爭漁人得利,難道是已經(jīng)聽到風聲,以為主子不見了,但卻冒出一個幼主的事情?
不管他們是誰,他們終究還是輕估了叱咤江湖的沙爺身邊的人了,沙爺身邊的暗衛(wèi)基本都是一個頂兩的上等影衛(wèi)。
他們都是有備而來,雖然最后還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損失慘重咱們也沒輸。
以前都能放開手腳,今日若不是有后顧之憂,那些人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而且刺客好像是兩撥,是哪兩波呢?
此刻京城某個府邸里的主人陰鷙的看著遠方,焦急的等待消息歸來。
回神的曲若歌自報姓名,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人問過他的名字了“姓曲,名若歌,還有藥在懷里左側(cè),記好了,你最好休息下,我們一早要趕路回府?!?p> “藥給你,你自己的傷也處理一下,本來就不好看,到時留疤毀容就更丑了?!彼淝宓膱笊献约好帧?p> 明明一番好意的話,但是他說出來語氣生冷不善,讓人覺滿滿的惡意。
不禁讓人想暴走的邊沿來回徘徊。
一陣山風吹來,感覺后背一陣涼氣入骨,歐陽曉又哆嗦的打了個噴嚏,連忙拉了拉身上破衣襤褸的衣服。
忽冷忽熱的,抱個大腿也真是遭罪!
“你姓曲?屈原熟不熟?我留我的疤,丑不丑跟你也沒啥……“歐陽曉原本以為曲若歌又是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話,但是想到毀容,還是放棄掙扎吧!
歐陽曉話鋒一轉(zhuǎn)“等等,你這藥好用么?還是趕緊給我試試,我這么貌美如花留疤了多可惜了,你受傷了,咱們要怎么回去?”
歐陽曉這臉打的啪啪響,反應讓曲若歌表示無語,犟嘴的驢嘴賤,軟骨頭!
他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爱斎皇亲呋厝チ耍y道要飛嗎?你看我這樣能飛的起來嗎?”似在反問,也在闡述事實。
事實就是老子受傷了,飛不起了,就算飛的走,也帶不了你,小胖妹。
今日受傷雖然都不致命,但是傷口太多,刀刀傷口下深似見骨,可見傷的比較深的。
然而對于暗衛(wèi)而言,只要不死,哪怕是殘了,于他而言也是小傷。
但稍微說話便會牽扯傷口胸前傷口,還是很疼的。
他緊閉雙眸,如劍似的眉擰成一道川,他一邊打坐邊休息,盡可能讓自己最快時間恢復體力。
曲若歌內(nèi)心很糾結(jié),屈原什么鬼?老子不熟也不認識。
這女人真是一點都不體貼溫柔,不曉得傷員要休息?。≈苯訜o視了也不接歐陽曉茬。
歐陽曉見他不理人,小聲嘟囔著“不理就不理!誰還沒點小情緒??!”說完便識趣的閉上嘴,打了個哈欠攏了攏衣襟,利落的找了個地方睡覺了,不找沒趣。
清晨……
山間小溪潺潺流淌著清澈見底的溪水,溪水撞在邊上的石頭上發(fā)出嘩嘩的聲響。
林間小鳥嘰嘰喳喳的叫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山間樹林上似籠罩著一層薄霧,讓空氣更加的清新。
曲若歌深呼一口氣濁氣,緩緩睜開細長的雙眸,睫毛上還略微粘著早晨的露水。
他尋找著歐陽曉的身影,看到歐陽曉找顆樹下睡,山間野外居然還睡的挺熟的。
“喂!女人,別睡了,要趕路了?!彼曇舨淮?,但是聲音沉穩(wěn)有力有磁性。
語氣有點不耐煩休息一夜恢復了些體力。
“喂!再睡你就變豬了?!?p> 歐陽曉那邊卻沒有任何回應,他又加大聲音喊到,可是還沒回應。
他連忙起身前去查看。只見歐陽曉卷縮著身子,好似迷迷糊糊,緊擰著眉頭。
“歐陽曉!”曲若歌伸手摸了摸歐陽曉的額頭,發(fā)現(xiàn)她發(fā)燒了。
一想她畢竟是女子,和自己長期習武體質(zhì)不一樣,她把已經(jīng)僅剩的衣服撕成布條給自己包扎了,這樣子衣不蔽體對著自己一個陌生男子……是有多缺心眼。
他一把抱起歐陽曉飛奔而去。
京城的街市很是繁華熱鬧,路邊皆是小販叫賣著自己的東西。
在某處藥房卻迎來一對奇怪男女,男的走路如一陣風,一身黑衣,衣服破爛不堪,還受傷了,面容奇丑無比。
女的在男子懷中昏迷不醒,這樣的組合引的路人怪異的目光,私下揣測紛紛。
曲若歌焦急的喊著:“來人吶!大夫的在哪?”藥堂的站店見狀連忙將人引進內(nèi)堂,讓曲若歌在病床上放下歐陽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