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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艷陽

第八章 除夕夜

穿越之艷陽 東野春子 2583 2019-10-20 19:46:36

  家宴結(jié)束后,李月妕因為沒有借口逃跑,而跟著皇后娘娘一起去了常春園聽?wèi)颉?p>  戲臺上,穿著戲服的角兒咿咿呀呀的唱著戲,李月妕坐在皇后娘娘身邊,一顆一顆的吃著桌子上的果脯蜜餞等零嘴兒。

  李月妕是不愛聽?wèi)虻?,她覺得戲曲枯燥無味,縱然如此她還是很佩服愛聽?wèi)蚯娜撕统獞蚯娜恕?p>  剛開始吃著果脯蜜餞還挺好吃,吃多了后就愈發(fā)的酸,李月妕被酸的實在有些下不去嘴,便端起茶盞喝了口清茶,而后瞧了眼聽的入神的皇后娘娘,再去仔細(xì)看了看、聽了聽正唱著的戲,她向后整個人往椅背上靠著,盯著戲臺上唱戲的角兒,沒過一會兒兩個眼睛的眼皮就開始打起了架,意識不清醒的開始瞌睡。

  皇后娘娘感到干渴端起茶盞喝茶時,恰好瞧見了自己的小女兒小腦袋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瞌睡,頗為憨態(tài)可掬,瞇著眼睛便笑了起來,而后搖了搖頭,放下茶盞后,又繼續(xù)聚精會神的聽?wèi)颉?p>  李月妕這一覺瞌睡的并不舒服,整個人處在半夢半醒的邊緣,耳邊盤旋著咿咿呀呀的戲曲聲,腦子里一會兒是夢境一會兒又是現(xiàn)實,來回交替間,令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

  窗外的風(fēng)雪不停,屋內(nèi)的炭火也不停,很快就到了傍晚時分,春和彎著腰剛碰了下李月妕,她便驚醒了。

  李月妕坐正了身體舒了口氣,問:“怎么了?”

  春和有些擔(dān)憂,聞言回:“殿下,戲唱完了?!?p>  戲唱完了,便是除夕宴要開始了。

  李月妕將臉埋在手心里,緩慢的呼吸著。

  皇后娘娘瞧著僅是被碰了一下便驚醒的李月妕,伸手輕拍著她的背,“莫怕。母后在呢。”

  李月妕聞言心中溫暖,忙調(diào)整好自己,起身朝皇后娘娘伸出了手,道:“母后,我們走吧?!?p>  皇后娘娘將手放到李月妕手里站了起來,由自己的小女兒扶著向外走。她們身后跟著的是一眾妃嬪公主。

  除夕宴,是皇帝宴請群臣一道過節(jié)的重要日子之一,每逢這時皇城都頗為熱鬧,歌舞升平、美酒佳肴是一樣不少。

  李月妕照例坐在李玨身邊,她這時已經(jīng)喝的有些醉了,此刻正撐著腦袋看著舞妓們跳舞,整個人裹在亮堂溫暖的光里,頗為溫柔乖巧。

  “太子哥哥,我出去透透氣?!?p>  李月妕留下這句話,便抬手讓春和扶起來,快步向外走去。當(dāng)冬日的寒風(fēng)拂面而來時,她一瞬間便清醒了過來。

  李月妕慢慢的走到長廊下坐下,望著漫天的風(fēng)雪,耳邊是不斷傳來的爆竹聲響,而后不知是誰喊了聲“放煙花啦”,黑漆漆的天空猝然間炸開了無數(shù)五顏六色的煙花,短暫的光將天空在一瞬間照的雪亮。

  “公主殿下怎單獨(dú)出來了?一個人,不覺得孤寂么?”

  李月妕回頭去看,原是林桓的妻子,陳玲。她將目光重新投向了在天空璀然綻放的煙花,語氣幽冷:“陳小姐……哦不,現(xiàn)在是林少夫人了?!稚俜蛉瞬灰彩仟?dú)自出來透氣么?”

  陳玲的長相很是柔美,身段也很是不錯,不過性子不好,李月妕對她很是不喜。

  李月妕話落,又聽陳玲回:“殿下,這煙花可真是好看,可惜易逝,就與這冬日一樣冰冷,留不住人也留不住人心?!?p>  那話的語氣里有些笑意,有些感嘆,還有些……揶揄和意有所指。

  李月妕并不想理她。

  “殿下,那日您能來參加妾身的婚禮,妾身一直沒有機(jī)會謝過。趁著今日遇著,妾身謝過殿下那日能來?!标惲峋従彽男辛藗€禮,甜美的嗓音里還糾纏著一絲嬌羞和得意。

  “你算什么東西?!?p>  李月妕偏頭,望向她的目光又冷又利,唇邊也掛著冰冷的笑,“就憑你也配!”

  陳玲面上的笑有些僵,“公主殿下……”

  “滾?!?p>  李月妕吐出這個字時,整個人都好像和這冰冷的冬夜融合在了一起;叫身邊的春和都有些害怕,更不要說陳玲了,她在聽到這個字時,有些怔愣,她記得從前的十三公主,不是這樣的,不過是幾年,一個人的變化真的會有那么大嗎?

  陳玲剛想開口,便看到后頭的來人,忙行了禮后轉(zhuǎn)身走了,她的心底盈滿了怨恨。

  “真是晦氣?!?p>  李月妕望著轉(zhuǎn)身離開的陳玲,滿心滿眼的都是惡心。

  春和這時寬慰道:“殿下何必跟她生氣,氣壞了自己,可是虧了呢?!?p>  李月妕再無心去看煙花,邊起身邊道:“陳小姐自己種下的因,也該開花結(jié)果了。春和,你可明白?”

  春和心領(lǐng)神會,應(yīng)下:“喏。”

  再回到宴上時,李月妕已是被凍的手腳冰涼,她又靠近了些許李玨,以汲取些溫暖。

  李玨見她帶了滿身的寒氣,將她又是一頓數(shù)落,而后叫人取了湯婆子給她捧著。

  因著除夕夜還需守夜,遂宴會也在李月妕回來半個時辰后結(jié)束了。

  下了宴,與李玨打了個招呼后,便趕忙去追出宮的蘇文清。

  此刻蘇文清正和南伯侯家的世子林煜說著什么,就聽身后一陣高過一陣的呼喊:“蘇先生……蘇先生……留步啊蘇先生!”

  蘇文清停了下來,與林煜一道回頭看,再看到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李月妕時,二人都有些怔愣,反應(yīng)過來后,林煜忙笑著告辭,蘇文清回禮的間隙,李月妕已經(jīng)到了跟前,毫無形象的彎腰扶著自己的膝蓋喘氣。

  李月妕一邊喘氣一邊感嘆:“蘇先生走的可真是快,真是讓我好一頓追。”

  蘇文清剛想說話,就被李月妕拉到了個沒什么人的墻邊,將袖子里的發(fā)冠固簪掏出來遞給他,道:“蘇先生,林家婚宴是我喝醉了……是我孟浪無禮了,蘇先生還請見諒,且收下我這賠禮,權(quán)當(dāng)賠罪?!?p>  蘇文清瞧著李月妕捧在手心里遞過來的發(fā)冠固簪,整個簪體是水頭上好的和田暖玉,簪頭是刻的栩栩如生的水澤木蘭,瞧著雅致極了,他沒去接,只是說:“公主殿下想起來了?”

  “是,蘇先生,是我之過,甚歉?!?p>  李月妕話說的磕磕絆絆,有些醉意的腦袋轉(zhuǎn)的飛快,“蘇先生,實是甚歉,望你權(quán)當(dāng)那事從未發(fā)生過,甚歉?!?p>  蘇文清看著把頭低的不能更低的小公主,接過了她手里的發(fā)冠固簪,道:“今夜守歲,殿下可莫要染了風(fēng)寒。臣告退?!?p>  李月妕抬起頭時,只看到了蘇文清留給她的背影。她松了口氣,與身邊的春和說:“蘇先生近來可是愈發(fā)好看了。”

  春和笑:“是殿下眼里有先生了?!?p>  李月妕聽著春和的話,嚇了一跳,登時偏過頭去看她,道:“你這丫頭,說什么呢!”她只是覺得蘇文清這臉放在她上輩子遇到,一定能為她賺不少錢。

  春和以為自家主子是害羞了,面上的笑容更深了。

  按理說除夕守歲應(yīng)當(dāng)一家人一道守的,但每年的今夜都是皇帝與皇后獨(dú)處的時候,遂李月妕每年除夕都會與李玨和李昌文一道守歲。但每年這個時候,也是她祭拜故人的時候,遂去東宮前,她都會先回自己的公主殿。

  她斂了笑意回到公主殿,輕車熟路的去到西墻海棠樹下的衣冠冢邊,她抬手拂去了衣冠冢上的白雪。

  “三年了,十三,你可還好么。”

  李月妕的聲音很輕,輕的像是嘆息,一瞬間便被風(fēng)吹散了。

  春和守在三米遠(yuǎn)的廊下,神情里有些憂色。魏集站在她身邊,望著李月妕的背影問:“殿下做的這衣冠冢,是為誰做的?”

  春和搖了搖頭,道:“不知。只聽殿下說是一位故人?!?p>  故人。

  已經(jīng)故去的人。

  魏集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眼睛里,浮起了一絲痛絕的漣漪。

  李月妕撫摸著衣冠冢,垂著眼在大雪里不知站了多久,才轉(zhuǎn)身離開,慢悠悠的出發(fā)去東宮與李玨和李昌文一道守歲。

東野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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