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銀行門口,劉銘看著手中的銀行卡發(fā)愣。
六萬塊錢,如今他已經(jīng)存進了自己的銀行卡里面。
這六萬塊錢,是他如今所有的資本了。對于這個陌生的世界,這就是劉銘起來的根本。
不知道股票,也不知道什么幣之類的。如今的他,只能用這六萬塊錢,還有手機里面的釀酒系統(tǒng),來一場別開生面的賭博。
“哎,說句實話我是真不想釀酒??!好好的大老板,從頭再來不說,現(xiàn)如今竟然釀酒?
見鬼了,希望真和系統(tǒng)描述的一樣才好吧!”
嘆了一口氣,劉銘走出了銀行。此刻的他,稍微有點茫然的看著青龍鎮(zhèn)的大街上。
郵政儲蓄銀行,位于青龍鎮(zhèn)的主干道邊上。后面就是鎮(zhèn)政府,旁邊就是原來的糧站。
正對面,就是咱們的派出所。說句實話,這里距離車站很近,要是在這里買套房子,日后絕對不錯。
嘆了一口氣,劉銘準備朝家里走去。
“劉銘,我靠你小子好多天沒見到你了!”
一青年,咯吱窩夾著一個籃球,手里拿著一罐肥仔快樂水。
長相說句實話,其實還算不錯,雖然不如劉銘,不過也算是一帥哥了。
“耗子?”
下意識的,劉銘說出了這個外號。此人名叫郭浩,劉銘最好的朋友之一了。
從小學(xué)六年級開始,一直到初中高中,兩個人都是一個班級。
“喲呵,還記得兄弟我啊,我還以為你忘了我呢?怎么樣,最近在干嘛?”
郭浩笑瞇瞇的走過來,扔掉了手中的汽水,拿著籃球不時的拍打幾下。
劉銘此刻,到是接受了這位原來劉銘的好朋友這個人。
“我還能干什么,最近準備自己創(chuàng)業(yè)試一試。不然的話,這么大一筆錢,我也不知道該怎么還?!?p> 郭浩聞言,拍打籃球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我這里有五千塊,是這些年的壓歲錢存下來的。你拿去先用吧,還不還都沒所謂?!?p> 郭浩這人,就是這個樣子。為人大方,而且還有點小幽默,這也是為什么以劉銘如今的心態(tài),還樂意認這個人的緣故。
聽到郭浩的話,劉銘笑了笑拒絕了。
“不用了,我的事你別擔(dān)心。聽說你考上大學(xué),還是留著你到時候用吧?!?p> 看著一臉平靜的劉銘,郭浩實在覺得有點可惜。
要知道,原來的劉銘在學(xué)校成績從來都是前三的存在。學(xué)校的老師不止一次的說過,劉銘考上一本沒有任何問題。
沒想到,一次家庭緣故,斷送了他的前程。
兩個人聊著說著,很快就向著接到的另外一邊走去了。
……
劉家村,位于青龍鎮(zhèn)下面的大水鄉(xiāng)。劉銘的老家,就在這個地方。
老房子并沒有賣出去,現(xiàn)在還留著的。土地全部都在,而且老房子還能住人。
劉銘來到了劉家村,他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什么波動。很早以前,他們家就搬到鎮(zhèn)上去了。
劉銘回來的次數(shù)很少,認識他的人也很少?;旧蟻碚f,認識他的就是一些和他父親一輩的人。
屋子里面很臟,一切搞起來需要一段時間。劉銘只有六萬塊錢,他需要好好的規(guī)劃一下。
還好,釀酒前期需要投入的東西其實并不多。只要廠子弄起來了,有個幾千斤糧食其實就可以開始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要搞定廠子的問題。
劉銘已經(jīng)選好了地段,就是家門口的這塊一畝左右的地。距離家很近,而且非常好整理。
一畝地對于如今的劉銘來說,已經(jīng)完全足夠了。酒廠所需的地方其實并不需要多大,也就是出蒸做廂的時候,需要一塊地方。
所以,一畝地完全足夠了。劉銘錢不多,所以他只能先弄一個小作坊慢慢來。
拿出手機,打開了釀酒系統(tǒng),劉銘點開了酒廠修建這個頁面,輸入了日產(chǎn)量一千斤酒幾個字。
緊接著,劉銘掃描了一下這塊地方。很快,釀酒系統(tǒng)這邊,就給出了一個方案。
這是劉銘第一次見到黑科技的強大,說實話真的嚇人。
輸入以后,掃描之后,系統(tǒng)這邊只用了一秒鐘,就給出了非常詳細的修建方案。
各種圖紙,還有解說等等都來上面。酒廠的修建,按理說沒這么復(fù)雜。
不過,要釀造這系統(tǒng)給出的酒,就要按照他的方案來。
蓮花白,這是劉銘獲得的第一個配方。具體的配方,現(xiàn)如今就不過多解釋了。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廠房的修建,還有就是需要聯(lián)系一些人了。
“咦?你是誰?怎么在劉木匠的家里?”
劉木匠,就是劉銘的爺爺,十里八鄉(xiāng)最有名的木匠了??粗@位四十多歲,一臉漆黑,肩上挑著糞桶的人,劉銘愣了一下。
“這就是我家啊,這位大哥……咳咳,這位大哥你是誰?”
好吧,對于劉銘這個年輕人,叫自己大哥這位中年人實在有點別扭。
小伙子,你到底是想占我家人便宜啊,還是說我長得年輕?
“額……你是劉書的兒子?”
詫異的看了一眼劉銘,這人問道。
“是啊,我叫劉銘,是劉書的兒子。這位大哥,來來來抽支煙再說?!?p> 這位大哥也不客氣,放下肩上的糞桶,就來到劉銘身邊,和他坐在門口的一塊長條石上面抽煙起來。
大糞強烈的臭味,瞬間彌漫在這個地方。劉銘很少抽煙的,特別是穿越過來有個年輕身體之后,他基本就不抽煙了。
不過嘛,偶爾也來一支解乏啥的。
“小劉,你怎么回來了?說起來,這都七八年沒見過你了。”
這人說的是實話,劉銘的奶奶張春鳳他們經(jīng)常見到。
這也沒辦法,畢竟這位老太太天天下鄉(xiāng)傳道勸人信神,想不認識都不行。
至于劉銘,這些年他一直在鎮(zhèn)上,根本沒有回過老家,這邊的人自然不認識的。
此人名叫高林,都在一個村子的人。
“是啊,很多年沒有回來了。”
“那你這次回來干嘛?”
高林抽了一口煙,緩緩?fù)鲁鰺熿F來。夾煙手指的指甲里面,滿是漆黑的泥垢。
對于劉銘回來的原因,他其實也有自己的猜測。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劉銘父親的事情,基本上都在老家這個地方傳遍了。
所以,他猜測是劉銘一家在鎮(zhèn)上住不下去了,所以準備回老家來。
說句實話,他心里還有一些快感,似乎別人家倒霉跟著有點高興。
鴛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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