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稍稍聊聊那間酒館吧。
從港口走進西海岸主街,左手邊第三個胡同往里拐。在第三個水井向右看,你便能看到那間掛著“壁爐與甜酒”招牌的二層小樓了。與赫頓瑪爾的大部分建筑一樣,那石制小樓雖被某個思維跳脫的設(shè)計師弄得有些奇形怪狀,卻依舊中規(guī)中矩的涂上了純白染料。
如果您來的時候正趕上黃昏,便不會錯過西海岸那索西雅般撩人的海風(fēng)了。悄悄告訴你,西澤那家伙買下這里至少有一半原因是為了這海風(fēng)與夕陽。至于其他的原由,反正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和其他房產(chǎn)比起來,這間年久失修的小樓便宜的跟白送一樣。
雖說是年久失修,但這酒館也絕非什么危樓危房。機會難得,不如推門進去看看。
隨著木門“吱嘎~”一聲響,酒館老板的招呼聲便差不多該傳進你耳朵了。若不是忙的不可開交,他一定會招呼您這樣獨來獨往的酒客坐到他對個。
老板名叫西澤,有個在瑪爾公國十分罕見,卻不易給人留下印象的名字。
若是您想點些什么,西澤一定會自豪的推薦他自釀的甜酒,如果您恰巧點了杯,便能看到他一臉興奮鉆進后廚,不久便托著裝滿金色酒液的大木杯屁顛屁顛的走回來。一路上還止不住的夸耀他自釀的甜酒是多么多么精致,正如這酒吧是如此如此——一般說到這里,找不到合適形容詞的西澤都會卡殼,之后便極其自然的將話題轉(zhuǎn)移。
如果您點的是些其他什么,那廢柴店長就只能把工作托付給吧臺另一邊的干練少女了。
不過呢,無論老板多么熱情,我都建議您不要在這家酒館點甜酒。倒不是因為西澤釀的甜酒多么難喝,只是與干練少女調(diào)制的飲品相比,那甜酒,凡品罷了。
迪亞.帕菲斯,這便是少女的名字。與眾多漂kong泊jiang到阿拉德的天界人一樣,迪亞擁有一頭淡金色的長發(fā)以及阿拉德人難以企及的高挑身材(曾經(jīng)有個說法,天界男性身高平均一米九,不知是真是假)。
平時的工作中,迪亞總是習(xí)慣將長發(fā)編成麻花辮搭在肩上,雖說只是出于方便打理的目的,發(fā)型卻合適的令人嘖嘖稱奇。自稱調(diào)酒不過是興趣使然,但嘗過她調(diào)配的飲品后,就再沒人相信她那句話了。
據(jù)說西澤為了將這么位大能請到店里來,甚至典當了魔法學(xué)院發(fā)他的法杖,不過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魔力的西澤上課時也從來不帶法杖,那東西他到底賣沒賣根本無從考證。
據(jù)西澤酒后講的玩笑話推測,迪亞的絕活是小78改花刀以及G-3上菜。而迪亞聽見店長這么評價自己時,表情總會非常尷尬。
“沒有的事!請不要亂講啊店長!”,每當說到這里,迪亞總會稍稍停頓一下喘口氣,然后擺出一副毫不在意的口吻繼續(xù)說,“不過是G-3改花刀和小78上菜啦!”
可惜這里沒人知道G-3和小78究竟是什么東西,迪亞那些屢試不爽的天界笑話在阿拉德講起來根本沒人迎合。
總之,“壁爐與甜酒”的??投颊f,迪亞是個好姑娘,只是講笑話著實不怎么在行。
好了好了,咱也不好對一個女孩子長時間品頭論足來著。來聊聊小酒館中的第三人吧——你說這酒館一共只有兩名店員?什么啊,請再仔細看看——注意到迪亞旁邊,那位趴在冷柜上睡著的孩子了嗎?
那孩子的名字叫伶星——哎呀,放心!她在那里不會感冒的!
好啦好啦,您先叫杯酒慢慢喝著,不要著急。既然說到了伶星,我們可就有一個很長的故事要講了。
關(guān)于伶星名字的來歷,咸某人決定偷個懶。所以就把給自己看的設(shè)定稿發(fā)上來了。
伶星有一個很長的龍族名字。太長了,西澤記不下來它的讀音,所以就問她,平時朋友都怎么稱呼她的。
“那個混血?!?p> “連名字都不給,你真的有朋友嗎?”
后來,為伶星的名字苦思冥想了三天的小天才西澤說,“不如,給你起個人該有名字吧——ling(二聲)xing(一聲)怎么樣?“”
“哪個ling?哪個xing?”
澤西在地上寫下了笭箵伶星,“你覺得哪個好呢?”
她很開心了選擇了笭箵,原因是發(fā)音和字形都很好看。
在某位熱心酒客的提醒下,她終于發(fā)現(xiàn)笭箵是竹魚簍子的意思,改名伶星并狠狠揍了西澤一頓。至于西澤是怎么挨揍的,這事兒以后再詳談。
而西澤,從一開始便認為伶星這名字更適合她。
偷懶到此為止,剩下的字數(shù),讓我們聊聊西澤與伶星的初遇吧
咳咳?。ㄑb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咸某人開了腔)說起來,那天是班圖族與瑪爾公國聯(lián)合討伐冰龍的日子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19-10-10/5d9f0db256a50.jpeg)
弦杅咸
好,今天就更到這里。 吊足了各位胃口。真不愧是我,帶惡人,帶惡人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