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芙從地下室走出的時候,上面的廚房已經(jīng)沒了人,透過窗子,看到廚房被十幾個大漢包圍,都緊張的盯著大門,院子里站滿了客人,都在叫嚷著。
“我們的菜呢?這都等多久了”
“就是,你們經(jīng)理呢?”
“退錢,我們點了十二個菜,到現(xiàn)在只上了一個冷菜,我們七八個人吃一個菜?!?p> 一群人在叫嚷著,女服務員無奈的解釋說,經(jīng)理受傷了,廚房有人在鬧事,暫時沒辦法上菜。
“這下麻煩了?!迸桨档啦缓茫虒氀懔似饋?,自己卻不能,否則李萱,肖凱,肖云就有危險了。
“那三個小孩,控制住沒有?”胖子怒氣沖沖的問道。
“都給關(guān)在房子里了。”一個打手說道,胖子從廚房出來,就馬上派人將李萱三人堵在房間內(nèi),還沒收了,他們的手機。
與此同時在飯店的一個包房內(nèi),肖云正在屋內(nèi)亂轉(zhuǎn),女芙出去之后,不多久,就來了這一幫人,兇神惡煞的,說什么女芙在這里搗亂,影響了他們的生意,讓他們別抵抗,乖乖留在這里。
“女芙,怎么會惹到這些人,這下可好牽扯到我們了?!毙ぴ撇粷M的說道。
“這地方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地方,我聽叔叔說過,我就不信,他們還敢拿我們怎么樣,說破天也就賠點錢?!毙P滿不在乎的說道。
“李萱,你是不是知道女芙到這里有什么目的?”肖云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問道。
“我不知道,女芙是聽說這里的野味不錯,帶我來嘗嘗,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搞成這樣子。”李萱一臉無辜的說道。
正在說話之際,警笛作響,一個警車開了進來,后面還跟著兩輛車,人群的目光瞬間吸引了過去,從警車上下來四五個警察,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后面車上下來幾個人扛著攝像機,拿著話筒。
“楊所長,您可來了,有人到我這里鬧事!”胖子急忙迎上去說道,一臉的委屈。
“怎么回事?”胖子所說的楊所長,正是他的表哥楊同慶,長得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金邊眼鏡,左眼邊上有一顆黑痣,尤為顯眼。
“不知道那里來的一對男女,到我廚房去,把我的廚師打了,搞得我都沒辦法正常營業(yè)?!迸肿蛹泵φf道。
“路同志,今天正好遇到一些案情,正好讓你們看看我們的工作方式。”楊同慶跟身后的一個男子說道,那男子名叫路銘是省里電視臺的記者。
“本來咱們電視臺就是要對您做一個專訪,正好遇到您出警,咱們也能來一次實時拍攝?!甭枫懜吲d的說道。
楊同慶算是一個好警察,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一干就是十幾年,破獲了不少案件,今年又因為工作突出,成了典型代表,省里電視臺,派人來拍攝素材,準備整理報道,但是楊同慶的這個表弟,卻打著他的旗號經(jīng)常胡作非為,他開始還嚴厲批評,但是耐不住親朋好友的鼓動,只要胖子不太出格,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毛小胖,讓你的人人都退下,拿著刀圍著門,像什么樣子,讓記者同志看著,還以為你們是黑社會樂?!睏钔瑧c呵斥道,胖子把人都遣散,把刀收了起來。
“我們可是正經(jīng)做生意,只是里面的那個人太厲害,我跟員工找他理論,被打上了好幾個,我們這也是處于自我防衛(wèi)?!迸肿由嵊蔡椎慕忉尩馈?p> 正在說話之際,楊同慶跟路銘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二人接起電話,面色變得十分恭敬,各自走到一旁去說話,胖子則看的一頭霧水。
“楊所長,我剛才接到臺長打來的電話,說有群眾反應,這個飯莊,殺害,販賣國家保護的野生動物。”路銘放下電話,走過來表情嚴肅的說道。
“我也接到市領(lǐng)導打來的電話,也是說有群眾舉報此處有違法活動,舉報人可能就在廚房里面?!睏钔瑧c沉聲說道,他現(xiàn)在有些騎虎難下,一邊是電臺記者,一邊是表弟,如何抉擇?
“那楊所長,準備怎么辦?”
“罪惡絕不能姑息,要一查到底?!睏钔瑧c表情剛毅的說道,他邁步走向廚房的木門。
“里面的同志,我是雙溝鄉(xiāng)的派出所所長?!睏钔瑧c說著推門而入,看到了站在地下室入口的女芙。
“小朋友,就你一個人嗎?”楊同慶聽胖子說應該是兩個人在里面。
“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他走了!”女芙說道,顯露出來膽怯的神情。
“不要怕,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睏钔瑧c走上前說道。
“楊所長,怎么只有一個小女孩?”路銘帶著其他人跟了進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女芙帶著楊同慶去了一趟地下室,看到了被殘殺的野生保護動物,還有倒在地上的姚猛,路銘帶著攝影師錄制了視頻。
經(jīng)過電視臺的報道,楊同慶又多了一件功績,胖子因為販賣保護動物入獄,一同入獄的還有姚猛,飯莊也被有關(guān)部門查封,那些被關(guān)押的野生動物、也被放歸大自然,女芙因為此事還上了電視臺,成了學校的優(yōu)秀學生代表,被校長親自表揚,至于姚猛說的女芙打人的事,根本沒人相信,一個女學生如何能打到他這樣的壯漢,這一切讓人要歸在那個神秘的男子身上。
“女芙,你可太厲害了,接發(fā)那個飯店的黑幕,解救了那么多野生動物?!卑仔∮瞥绨莸恼f道。
“我也是無意中撞見的,主要功勞還是那個身手厲害的男人。”女芙解釋道。
“哇哦,當代俠客嗎?他帥嗎?”白小悠激動的問道。
“他穿戴很嚴實,可能是為了故意隱藏自己吧?!迸阶罱贿@個話題問的有些頭痛。
“女芙,你的家人找你,在樓下?!彼薰馨⒁痰穆曇粼陂T外響起。
“我的家人?我哪里來的家人,難道是年封找上門來了。”女芙想著想著,臉上出現(xiàn)一絲慌亂。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若是真的是那個年封,我?guī)湍阋黄鸪羲?。”吞寶妖的聲音在女芙腦海中響起。
“說的輕巧,你是準備拼死一搏嗎?”李萱說著向外走去,吞寶妖不再說話。
女芙來到宿舍樓下,來人是一位老者,正笑呵呵的站在對面,女芙看到來人,激動的走上前去。
“年存,你怎么來了,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年封呢,他不是一直守在落月古井的出口,你是如何出來逃出來的?!迸郊泵τ先ィ贿B串的問題。
“女芙大人,容我一個一個的回答?!蹦甏婀Ь吹恼f道,兩個回宿舍的學生,好奇的看著二人。
“這里說話不方便,你隨我來?!迸綆е甏嫦蛐M庾呷ァ?p> 二人來到這邊一個爛尾樓附近,一個縱身,飛到了樓頂,看著不遠處的高樓大廈燈火通明,竟一時看的入了神,年存站在女芙身后,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