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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聚首何相忘

心堅不催

再聚首何相忘 玖玖巴適衣 2069 2020-02-14 19:23:26

  葛順安擺上一張無辜臉……

  咬著嘴唇扭頭眼巴巴地看著葛渝,意思不言而愈。

  葛渝有些懵,他臉上不知什么時候沾了些灰塵,將一張白凈的臉硬生生變成了小花貓,此時又睜大了眼看著她。

  實在是既好氣又好笑,果然還是喬喬威武。

  總有人治得了你。

  于是她忍著笑意輕輕拍了拍葛順安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這花我們不剪了?!?p>  葛順安嘴唇蠕動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看看葛渝然后又看看那個搶他剪刀的喬苡,最后默默地低下了頭。

  但眼睛卻時不時對那朵孤苦無依的小蘭花瞟一眼,再瞟一眼。

  阿渝不讓他玩了。

  見他沒了工具,喬苡和葛渝放下心來,相繼走向了不遠處的小亭子,順便去休息休息。

  葛渝吩咐侍女上了些點心,她知道喬喬很喜歡吃那些小玩意。

  兩人落座后,葛渝關切地問,“喬喬,沒發(fā)生什么意外吧,怎么你和他們都回來了,沒見著我爹呀?”

  “哦,阿渝爹爹啊,他要我先回來找你怕你擔心,自己就去衙門了。”

  “嗯?!备鹩妩c點頭,自己一個人去府衙真是她爹能干出來的事,她表示理解。

  “那可有發(fā)現(xiàn)些什么?”葛渝是聽說她爹一大早就帶兵出去了的事了。

  喬苡點點頭又搖搖頭,像個小老頭一樣長長嘆了一口氣。

  見她這樣,葛渝有些急了,裝作惱怒道,“喬喬你逗我玩呢?我可是正經(jīng)的?!?p>  說完她就要去撓喬苡的癢癢肉了。

  喬苡前千把年都不曉得自己居然有癢癢肉這種東西,還是某次因緣巧合之下才知道自己居然有這種一碰就癢的肉。

  那是剛認識葛渝之后的某一天,她突然就想喝酒了。

  那酸酸甜甜的果子酒啊,桃花釀啊,在哪里???

  那一天喬苡就是超級超級想喝,還是不能等的那種。

  最后迫不得已之下,葛渝找人搬出了自家的梅子酒。

  有酒就好啊,這梅子酒味道也不賴,喬苡表示從來沒喝過,所以一不小心就喝大了。

  喬苡酒量一般,不發(fā)酒瘋,就是醉得厲害,話很多,人卻乖得不像話,讓干嘛就干嘛。

  那時喬苡與葛渝還沒這么熟稔,怕小丫鬟們招待不周,所以后來是葛渝替她換的衣服,葛渝也不是一個經(jīng)常伺候人的,不熟練實乃正常,就一不小心碰到了喬苡腰上那點小肉,然后喬苡就一個人咯咯咯笑個不停,還往被子里鉆。

  這大概是葛渝和喬苡友誼的小種子成長為小樹苗的一個新的里程碑。

  盡管往事不堪回首,喬苡認為該認還得認,見葛渝的小爪子向自己的腰間襲來,喬苡立馬站起來躲開,邊躲邊說,“阿渝,我說,我說?!?p>  “事情是這樣,昨天晚上你走后……”喬苡開始絮叨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和結(jié)果。

  葛渝聽后點點頭,一針見血道,“也就是說是施道長救了你?!笔┑篱L的水平她是知道的,要不然上回就不會輕而易舉就救了她。

  一想到施道長,葛渝定定神,看著喬苡小聲問道,“喬喬,那日你在山洞里可發(fā)生了危險,我在洞口碰上了施道長,后來叫他去洞里救你來著?!?p>  喬苡仔細想想,好像有那么回事,那個臭道士當日在洞里好像還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叫喬苡的姑娘呢。

  喬苡偏頭想完后,看著葛渝笑道,“有啊,那日我本來被石頭壓住了,幸好施道長來了,幫我把石頭挪開,我最后才出來的,原來是阿渝你的功勞啊?!?p>  喬苡說完后故意要伸手作揖表示感恩。

  這都是她和阿渝看戲時學的。

  想到這里,喬苡扁扁嘴,直接彎著腰道,“阿渝啊~,我們什么時候出去玩啊?!?p>  葛渝靜靜地看著她的表演,完了之后她說就這幾天吧。

  喬苡笑嘻嘻地回道,“好嘞?!?p>  一起身,喬苡就見到了蹲在樹下的葛順安,于是直接問道,“阿渝,你還沒說他是怎么回事呢?”。

  葛渝搖搖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非要學寫字,我教了橫,還沒教豎,就硬要學字,還別說,寫得還挺像那么回事的,我都感覺他有別的師父了?!?p>  頓了頓,葛渝繼續(xù)補充道,“而且啊,他近來也不知怎么回事,原先許多時候都花在泡澡上,現(xiàn)在只要晚間泡一會兒就可以,時間多出一大把,成天跟著我。”

  葛渝說完后,有些不開心。

  大概天底下所有的跟屁蟲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討嫌。

  似是有所覺,葛順安仿佛知道葛渝在說他,于是抬起頭來一直盯著她。

  葛渝說完后感覺不對,好像有人在看她,一轉(zhuǎn)頭,就見到順安小公子對她露出了一張燦爛的笑臉。

  葛渝有些受不了了,跟喬苡吐槽道,“你看,就是這樣,沒心沒肺,剛剛還小可憐,現(xiàn)在就是小傻子?!?p>  喬苡補充,“這叫心堅不催。”

  葛渝聽罷,有些忍俊不禁。

  喬苡看著葛順安她總覺得自己有件事漏掉了。

  那事好像還挺要緊的。

  喬苡低著頭認真回想,她一定要想起來。

  兩人一時無話,葛渝望著滿池殘荷,即使沐浴在陽光里,莫名覺得有些冷。

  她對喬苡說,“喬喬,這里有些涼,我要先進屋子了,你要不要一起?”

  突然被點名,喬苡思緒被打斷但也點點頭表示一起。

  雖然她一點也不覺得冷,但要表現(xiàn)得跟尋常女子差不多才好。

  站起身來后喬苡又繼續(xù)想,過了一會兒,她邊走邊問,“阿渝,順安背上的傷可有好些了?”

  一聽喬苡這么問,葛渝停住了腳步,等著喬苡走近一些才壓低聲音說,“都好啦。”

  見喬苡表情疑惑,葛渝輕輕說,“柳月說的,好像是絲毫傷疤也不曾有?!?p>  那日她見他身上的傷似有好轉(zhuǎn),但又不能十分確定,問肯定也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就讓柳月乘機幫她摸索摸索,稍稍留神觀察幾次即可。

  然確有成效。

  見喬苡明白了,她沒在多說,而是叫上葛順安一起走了。

  一聽葛渝這么說,喬苡已經(jīng)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世人皆知鮫綃獨特,入水不濡,卻不知那織綃的鮫人膚質(zhì)更是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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