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涌出了幾條娛樂明星的緋聞,葉婧的那個頭條,熱度一下降了不少。
此時坐在澤蘇傳媒辦公室里的季澤筌倒是很輕松,本來今天早上葉婧給他打電話時,他就想好了對策,沒想到徐津突然轉(zhuǎn)了方向。
作為季澤筌的助理,方冀今天早上接到了季澤筌電話以后,方冀就一直在忙著收集資料。
當(dāng)材料準(zhǔn)備得差不多時,一條新聞讓他們緊張的心平靜下來。
季澤筌坐在辦公室里,他將雙腿隨意地疊放,冰冷的眸子里出現(xiàn)了一抹嘲笑。
“這老匹夫到底想做什么?”
方冀也不懂徐津心里的想法,他今天早上看見頭條時,略顯模糊的圖片上,其中一個穿著黑色運動服的人,他也有所耳聞。
聽說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美女律師,而旁邊那個穿著紅色長裙的人,他不認識。
方冀搖搖頭,對于徐津這種比魔鬼還可怕的人,他無法揣測到他的想法。
季澤筌拿出手機,又看了一遍今天的頭條,不過現(xiàn)在有關(guān)于昨晚的案子,熱度已經(jīng)下去了,很多地方的消息也被壓下去了。
季澤筌微瞇著眼睛,他倒不是關(guān)心葉婧,他只是不知道徐津這個老狐貍這么做到底是為了什么。
“那些資料留著,以免那老匹夫?qū)ξ覀儎邮??!?p> 方冀明白季澤筌的顧慮,他將收集到的資料放到季澤筌面前。
他們手上的資料,對于徐津而言,可能就是九牛一毛,完全不能撼動他的地位。
“總裁,這資料是目前我們能查到的所有,或許用處不大。”方冀有些嚴肅。
季澤筌何嘗不明白,徐津從一個一窮二白的毛頭小子,到今天變成H國的外交官,還能讓眾多的人忌憚他。
先不說他只是個外交官,單從他拒絕G國拋出的橄欖枝,國內(nèi)的戰(zhàn)區(qū)里的很多人都對他禮讓三分,并且H國的總統(tǒng)給了他特權(quán),他的出入境是完全不被限制的。
高官出入境本來就是很大隱患,保不齊這人會出境或者入境會要做點什么。
更何況徐津的出境和入境幾乎都是走的軍用通道。
徐津知道樹大招風(fēng),他這一路走來,有很多人想要他死,可他卻一路坐上了外交官的位置,并且還能在這個位置上穩(wěn)穩(wěn)地坐這么多年,自然有他的手段。
其實這些資料只能傷及徐津皮毛,季澤筌心里也明白,不過這并不代表這消息沒有用。
“我明白了,你先出去吧?!?p> 韓湄掛斷了徐琛的電話以后,就開車到徐琛的公寓來了。
等她到了公寓,打開門就看見徐琛穿得很正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發(fā)上。
韓湄一看徐琛這模樣,就知道徐琛多半是有事想求她,徐琛從小就是這樣,只有在求人的時候,才會這樣。
韓湄換了拖鞋,就在徐琛的對面坐下了,徐琛接了一杯溫水放在韓湄面前。
韓湄剛剛落座,就看見桌上的文件。
不過她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是這件事本就該來一樣。
徐琛還沒開口,韓湄就先說話了:“筆呢?”
徐琛不知道韓湄是要簽文件,就拿了一支筆遞給韓湄。
韓湄找到了簽字的地方,將筆一揮,就把自己的名字簽下了。
徐琛沒想到韓湄會這么干凈利落,他想了好多說辭,本來剛要說出口,一下子就被韓湄的動作堵了回去。
“媽”徐琛這一聲驚呼表明了他此刻的心情。
韓湄沒有理會徐琛的驚訝,她拿起徐琛給她倒的水,喝了一口。
韓湄把水杯放下:“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么這么干脆?”
徐琛點點頭,在他的印象里,韓湄算得上是個柔得出水的女子,就像是江南水鄉(xiāng)的女子一般溫婉。
雖然韓湄有時候和自己相處是一種朋友的模式,可是依然不影響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只是她的手起筆落,這般干脆利落讓他有些詫異。
韓湄捋了捋自己及肩的秀發(fā)。
“有時候,感情就像紅線,該斷就斷了?!?p> “有時候一方已經(jīng)放手了,而另一方如果還繼續(xù)攥著,受累的也只是自己。”
韓湄的眼里閃過很多東西,大部分都是徐琛看不懂的。
不過徐琛從韓湄的眼中看到了悲傷,那種讓人心碎的悲傷。
韓湄從來沒給徐琛講過她和徐津之間的事,他也從來不過問。
在徐琛的印象里,韓湄和徐津就是包辦婚姻,雙方感情薄弱,最后感情破裂,才到如今的地步。
徐琛把自己的心里話說出來了:“媽,對不起?!?p> 徐琛知道自己主動把這份文件拿到韓湄面前,這是一個做兒子的失敗,可他想要守住心里的那個姑娘。
韓湄搖搖頭,這段感情或許早就該斷了,不過是自己強撐到現(xiàn)在。既然他是真的想要離婚,那就索性離了吧。
“媽,我把工作辭了?!?p> 韓湄一般不干涉徐琛的決定,她相信徐琛有自己的判斷。
徐琛想到之前徐津說,等他和韓湄的事情結(jié)束后,他們就要起身去G國了。
“等這件事完了,我可能就要去G國了。”徐琛眼中微帶歉意。
韓湄聽到G國,她知道這多半就是徐津的主意。
她不反對徐琛去G國,但是她不允許徐琛和徐津待在一起。
徐津表面上是外交官,誰知道他背地里在做什么,更何況他才當(dāng)上外交官的那兩年,幾乎滿身是傷。
韓湄雖然也心疼徐津,可是徐琛是她的兒子,她絕對不允許徐津把徐琛拖下水。
“你爸讓你去的?!表n湄不是說的疑問句,而是說了一個肯定句。
徐琛不敢看韓湄的眼睛,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韓湄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陰沉:“我先走了?!?p> 韓湄拿起車鑰匙,就直接出門了。
韓湄出了翡亣的公寓,車子沒開多遠,就被一個紅綠燈攔下來了。
她越想越氣,徐津這個混蛋,徐琛是自己從小養(yǎng)到大的,他二話不說就要把徐琛拐走。
其實他想要帶走徐琛她沒意見,可是他為什么不看看他的工作是有多大的危險性。
這要是讓徐琛少了半根汗毛,她一定和徐津沒完。
當(dāng)綠燈亮起,韓湄駕車,往徐津所在的酒店去了。
這時候有一輛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與韓湄相錯過,韓湄還沉浸在剛剛的怒氣里,沒有注意到這輛車。
而這輛車里的人卻注意到了她。
“先生,是太太?!备邞?yīng)看見了韓湄。
其實徐津也看見了韓湄,他看見了坐在駕駛室里的韓湄氣鼓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