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的人都知道,之前為了拒絕劉為雍我不昔扮丑,扮粗俗…雖然后來失敗了!可是沒關系,失敗是成功之母!所以我決定用同樣的方法對付羽!順便心里弱弱的祈愿:希望他能上當!
想到這里我心中一陣得意,就好像我已經(jīng)如愿以償?shù)玫叫輹话悖?p> 終于等了很久,羽想起了要回房吃飯,我假意服帖的陪著他吃。羽邊吃邊看著一份文書,我自顧自埋頭苦吃也沒說話,吃著吃著我趁機偷偷瞟了他一眼,然后開始掏掏耳朵,邊掏邊說,“好癢??!耳朵怎么那么癢!”
掏完看了看羽,羽面無表情的像沒發(fā)覺。我想可能是我的動作還不夠大又刨了刨頭發(fā),說:
“頭皮屑可真多!”
刨完了又看看羽,這次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已經(jīng)放下筷子冷眼看著我,我心中略過一陣得意,假意沒發(fā)覺他的變化一般又自顧自的抖起腿來了。
他問:
“腳癢了?”
我一臉地痞流氓像的瞟了他一眼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人沒什么素養(yǎng)也沒讀過書,從小到大養(yǎng)成的習慣,吃飯就喜歡抖腿!”
羽漠然看了我一眼,起身說道:
“那你慢慢抖吧!腿夠用嗎?不夠用的話我去給你借兩條……”
說完變出兩條血淋淋的人腿擺在我面前,血腥,恐怖,嚇的我瞠目,全身打抖,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
“你……你……你干嘛!”
我結結巴巴的說道。
羽唇角一勾,冷笑道:
“上一次在我面前抖腿的人腿已經(jīng)被我砍下來了!要不你試試?”
我吞了口口水,強撐出一副冷傲姿態(tài)來說道:
“試你個頭!我才不試!”
羽笑笑,走過來摸摸我的頭說,
“乖!吃完了將為夫這份文書抄上十遍!”
我心下咯噔,問:
“為什么?”
羽冷笑,道:
“怕你太閑沒事做一天凈想什么餿主意!”
咦!難道這家伙看出來了?我心一顫,疑惑的暗自琢磨著,不知不覺竟將桌子上的七葷八素吃的差不多了。
“別吃了!”
羽在一旁冷眼道!
我正滿臉油膩的啃著一只大雞腿,聞言抬頭看著他,羽將我手中的雞腿放下,挖苦道:
“你這肚子吃的一節(jié)一節(jié)的,腰帶都快勒不住了,一會兒前來拜訪的達官貴族見了,知道的說這是侯爺夫人,不知道的以為我遛蛆呢!”
“你說什么!遛蛆!”
“嗯!”
“你才是蛆,你全家都是蛆!”
“……”
我悲憤的停止了吃飯,跑去洗了一把臉。洗完臉果然許多當?shù)氐墓賳T攜著夫人前來拜訪了。不過以羽清冷的性格,大概不會見,果然他一一回絕了,我也就落得一個輕松,懶得應酬。
到了晚上我已不敢再像中午一樣在羽面前為非作歹了,只好借口中午吃的太多,拒絕和羽共進晚餐!
昨夜一夜沒睡此時雖然才進入天黑,我卻已經(jīng)困的不行。想來想去還是睡原來那間為太子妃準備的屋子吧,免得和羽共處一室發(fā)生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畢竟通過昨天,今天羽的表現(xiàn)這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這樣一想我便朝那間廂房走去。途中路過劉為雍的廂房,我突然想起他會仙法這件事,想讓他教我仙法,這樣以后我就可以不用怕羽了。
我走過去,在緊閉的房門上敲了一下,卻沒聽見回響,我問一個路過的婢女道:
“太子殿下呢!”
那婢女行了個禮說道:
“回夫人,太子已經(jīng)離開了!”
“走了?”
“是的!”
“什么時候走的?”
“侯爺和夫人大婚那晚!”
“知道了!退下吧!”
“是!”
我心中有些惋惜,劉為雍是我現(xiàn)在唯一認識的會仙法而且有很大希望教我仙法的,可是他現(xiàn)在走了,那我學仙法的愿望也就要落空了。大概是覺的我和羽的婚禮讓他很難堪吧!
我悶悶不樂的踱步到自己原來住的廂房卻發(fā)現(xiàn)門上居然上了鎖。
“這……這這這是誰干的?”
我一怒,一驚,一問!恰巧旁邊一個過路的小太監(jiān)經(jīng)過,那太監(jiān)便恭恭敬敬的回道“是侯爺吩咐的!”
我咬牙!切齒!
“狗屎羽!算你狠?。 ?p> 事到如今只好原路折回,回到羽的廂房內(nèi)了。羽并不在廂房,我見屋中沒人,又困得慌便趴在床頭倒頭就睡了。睡到半夜見羽還在案頭勞形,很放心的又翻了個身繼續(xù)睡!
凌晨,我睡的將醒未醒之際,感覺身上有點涼嗖嗖的,便四處找被子,摸啊摸的,感覺左邊好像比右邊要暖和許多便下意識的往左邊挪了挪,一挪好像還有點軟乎乎的,便抱著睡了。還帶著一股陽光的香味,聞著令人安心,真不賴!
天亮,一覺醒來!
昨夜睡的甚好!我迷迷糊糊在某塊有溫度的地方蹭了蹭臉。
一蹭,咦!好像不對勁呀,怎么這東西還帶心跳的!
睜開眼,哎呀!不好!
令人尷尬的場景如下;
我蓬頭垢面整個得鉆進了某人的懷里,某人雖在睡覺卻時刻保持著衣冠楚楚,英俊高冷的形象。此時眉頭微皺,冷冷看著我,一張面癱臉也看不出是享受還是厭惡,一只手很禮貌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只手放在我的腰部,這算是客氣的了。而我我本人則是一副張牙舞爪,毫不客氣的一只手摟著人家的脖子,一只手搭在人家的胸前,下半身還壓了一條腿在人家身上。
我倒吸一口涼氣,一愣,一驚,一惶恐,趕緊起身坐起來,看了一眼依舊平躺著的某人,某人目光平靜如水,胸口被我的口水濡濕了一大塊。我扶額,頭痛!老臉一紅!
此時無聲勝有聲。我決定堅強勇敢的不認此事,腳底抹油準備開溜。
才下了床,手被某人拽住。
“去干嘛!”
羽問!
“那個,我有點事,先離開一下!”
“睡了本侯爺就想開溜?”
“不不不!沒有沒有!我……”
突然發(fā)覺自己竟承認了和他共眠一事,立馬改口說道:
“我對你做了什么嗎?”
“做了!”
“……”
“你含血噴人!”
無語之后我反擊道!